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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著景雲帝流淚道:“我是阿兄一手帶大,又怎麼會做阿兄不利之事。”
景雲帝道:“你自然不會,只是……”
安泰打斷他,方才動之以情,現在需曉之以理,她低聲道:“陛下也不用擔心元郎,即便是前朝的皇族又如何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一切已成定局,我們只想安安靜靜做外藩,永遠為陛下守北疆,若陛下不放心我們在長安,也不願我們回封地,我情願和元郎帶著鯉奴去涼州,再不踏入長安一步。”
景雲帝斷然拒絕道:“朕怎麼捨得你去那蠻荒之地受苦。”
安泰道:“若是不去,只怕有一天陛下又要將那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們頭上。”
景雲帝望了望竇太后,又望了望安泰,他知道今日之事他若不表態,恐怕不能善了,做兒子與做兄長總要退讓一步,他嘆了口氣道:“阿妹也別多心,既然這事已經查清楚了,朕想與你做一門婚事,將永仙指婚與鯉奴,我們做一門親家,這樣你總可以放心。”
一旁的永仙猛然抬頭,安泰也極驚訝,竇太后緩緩道:“鯉奴是個好孩子,將小十三託付給他,做阿婆的也放心。”
見阿孃如此說,安泰知道這是阿兄給出的一張包票,只能默然點頭。
景雲帝嘆了口氣,柔聲道:“太后病體初愈,不易傷神,還是請移駕清思殿。”
竇太后極緩慢地點了點,安泰恍然覺得,記憶中強勢的阿孃此時彷彿一下老了許多歲,她攙扶著竇太后上了鳳輦,景雲帝輕聲道:“一天一夜水米未進,你也用些膳食。”
安泰望著臉色蒼白許是頭風又犯的阿兄,低聲道:“我陪一陪阿孃,便要回去了。”
說完期望地望著阿兄,等他應允自己出宮,景雲帝望了她片刻,終於嘆息道:“也罷。”
出了建福門,望著身後自己曾生活過十幾年的巍峨宮殿,安泰忽然泰感到如釋重負,她拉起阿櫻的小手道:“幸好今日有我的阿櫻。”
阿櫻乖巧拱進她懷裡,輕聲道:“幸好阿孃平安。”
安泰吻了吻她的發頂,想起自己早夭的女兒,打定主意要加倍補償她缺失的母愛。
安泰回到王府之後才想起另一件事,今日兄長雖放了她回來,卻並未開口放元郎。她知道兄長心中疑慮未消,所謂指婚,也可能只是權宜之計,想到此處,不禁忐忑。
元劍雪見到安泰自然是極驚喜,將昨夜之事細細講與安泰,安泰方知道原來這次竟如此驚險,欣慰小九果然可堪大用,又憤怒竟真有人慾置元家於死地。至於這幕後之人,不言而喻,自然與高家脫不開干係,只是不知道他們背後又是什麼樣的勢力。
聽元劍雪又提及鄭任與餘現,安泰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頓時呼吸急促,她思索了片刻,提筆寫下一封信,封好交與元劍雪道:“將這封信送與你九表兄。”
元劍雪遲疑道:“如今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我們,若明目張膽將他牽涉進來,恐怕不妥。”
他話音未落,一旁便有個聲音怯生生道:“興許,我可以試一試。”
元劍雪轉頭,發覺是阿櫻,她從他手中拿過那封信,沉聲道:“這件事交給我罷。”
今日方知她行事穩妥,元劍雪望了眼安泰,見她也是一樣的神情,點了點頭道:“此事須得做的悄無聲息。”
阿櫻點了點頭,元劍雪憐愛地揉了揉她的頭,囑咐道:“路上小心些。”
此時未時已過,阿素只覺這一覺睡得極香甜,她朦朦朧朧睜開眼,正對上李容淵秀澈的眼,自己奶貓似的拱在他懷裡,有熱度攬在自己腰上,是李容淵修長的手。她的腰細得他的一隻手都握得過來。
阿素極窘迫,這成什麼樣子,怎麼竟睡到了他懷裡。下意識開啟李容淵的手,死命從想從他懷裡掙出來,卻被牢牢禁錮。
李容淵捏了捏她細瘦的脊骨,才淡淡評價道:“硌手。”
他的語氣極不滿意,阿素氣結,明明被佔了便宜的是她,倒好像他吃了虧似的。
見她一臉不平,李容淵以拇指擦掉她唇畔的一點溼潤,低聲道:“睡得那麼香,還打小呼嚕。”
阿素面色微紅,原來她睡相這麼不好麼。說話的時候,李容淵俊美的臉在面前放大,阿素覺得自已一點都動不了。
他眸色深沉,忽然道:“閉眼。”
阿素很聽話地真把眼睛閉上了,似乎有人湊近。
面板能感知到一絲熱度,以及屬於他的,獨特的幽靜氣息,阿素覺得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然而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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