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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阿櫻也不辯解,反任琥珀囁嚅著將話說完,才紅著眼眶,竭力平復呼吸,似受了極大的冤屈。見安泰的目光終於落在自己身上,方低泣道:“無緣無故,我何苦如此為之。阿孃明鑑,這實是含血噴人。”
說這話時她神情楚楚,似無一絲做偽,若不是自己親歷,阿素真要相信她於此全然無辜,望著阿櫻楚楚落淚的嬌柔樣子,阿素不由在心中嘆息,無怪乎阿孃信任她,前世自己也是一般被她矇在鼓裡。
然這次她卻不能再縱容於她,阿素握著安泰的手,含淚道:“方才琥珀所言,皆是我親身經歷,阿孃即便不信她,難道也不信我?”
安泰自然更信愛女,她面色沉沉望著阿櫻道:“你當真……做了那樣的事?”
她的聲音極嚴厲,阿櫻即刻伏在安泰腳下流淚搖頭道:“兒是您教養出來的,是怎樣的性情,難道您還不知。”
阿素聞言便知她是有意將水攪渾,咬著唇要想個對策,卻見阿兄已走到阿櫻面前,望向安泰道:“阿孃莫再被她騙了,她有這害人的心思也不止一日兩日,此前阿耶寫來的信,也是被她截去燒燬。”
安泰想起阿櫻此前的確曾言道看過元郎寫來的信,不由厲色道:“當真如此?”
阿櫻卻哭得哽咽道:“兒哪敢如此,不過是見阿兄貿然領了個身份不明的人,怕阿孃受了矇蔽,顧才有此一說,又何曾見過什麼信。”
她哭得肝腸寸斷,似一片孝心拳拳,元劍雪不由嘆道:“事到如今,你仍舊不肯悔改。”說完便喚鄭司馬入內,讓他將琢玉閣的嬤嬤與婢子全部收押,細細審訊。果然不多久鄭司馬便領著阿櫻身邊的蘊胭來到正廳內。
阿櫻此時才有些慌張起來,蘊胭似受了極大的驚嚇,一進門便跪在安泰身前,鄭司馬道:“將方才你對我說過的話再對長公主說一遍。”
阿素一瞬不轉盯著蘊胭,只聽她抖著聲道:“奴婢是前天見縣主拿回房兩封信來,她拆了火漆看了信,又將信丟入炭盆之中,一旁的邱嬤嬤還為此與縣主起了爭執,而縣主卻說……”
說到此處她瑟瑟發起抖來,安泰沉聲道:“說下去。”
蘊胭低聲道:“婢子……婢子不敢說。”像察覺到什麼一般,阿櫻睜大眼睛,想撲上去捂住她的口,卻被鄭司馬拖開。
安泰望著蘊胭道:“說罷,免你的罪。“
蘊胭這才發著抖道:“邱嬤嬤問縣主,燒了信,待郡王回來如何交代,然縣主卻冷聲答,郡王有沒有命回來還兩說……”
她話未說完,一盞冰瓷便在她面前碎裂,蘊胭抬頭,見安泰似極怒,一手挽著帔子,另一手按住胸口劇烈地喘息,從未見過如此情景,她幾乎嚇得要暈過去。
阿素忙攬住安泰,憂心道:“阿孃?”
安泰緊緊將阿素攬在懷裡,抿住嘴唇,似一句話也說不出。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伏在自己腳下的阿櫻身上,仔細將她打量一番,極緩慢地開口道:“原來,我當真看錯了你。”
阿櫻此時再也沒有一點氣焰,驚慌失措地抱住安泰的腿道:“阿孃,兒不曾說過……不曾說過那般的言語……”
安泰卻厭惡地掙開道:“我不是你阿孃。”
知道安泰真動了怒,阿櫻如要抓最後一根稻草般,叩首道:“兒知錯,兒真的知錯了,求阿孃再給兒一次悔改的機會。”見安泰不理,她又轉身向元劍雪,泣淚道:“全然是我的錯,求阿兄原諒我。”
然她剛撲到元劍雪足下,便聽他沉聲道:“你不僅在心中恨阿耶,對寶兒也是一般,為阻相認不惜毀信殺人,如此品性,如何能原諒。“
聽他言中之意,似要重重處置自己,阿櫻驚懼交加,伏地叩首,痛哭流涕,安泰背過身去,閉目道:“平心而論,我與郡王不曾虧待你,即便此前為了你選了湖州蘇家做婚事,他也全然是為你,然而卻未想到,你在心中將他記恨,更沒想到你竟還要加害寶兒,你年紀不大,心思竟如此歹毒,終究是我的過錯。沒替阿姊教養好你。”
從未受過這樣的重話,阿櫻害怕極了,縮在地上連頭也抬不起。安泰轉身,向著鄭司馬道:“你去好好審一審她身邊之人,將她平日裡所為,所言所行一一錄下,我倒要看看,我們府中,到底養出個什麼樣的人面獸心的東西。”
見她已怒極,阿櫻睜大了眼睛,眼淚簌簌而下,顫聲道:“看在我阿孃在天之靈的份上,求您饒我一命。”說完,叩首連連,額頭都沁出血跡。
聽她提起亡姊,安泰紅著眼眶道:“將你教成這樣,我也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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