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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備,永遠保留自己的信任……
因此,讓我在面對魚人或者豺狼人時。把後背交託給自己的同伴,沒問題。可要我在深深淺淺的睡夢中。不對近在咫尺地人產生幾乎本能一般的戒備,卻是無法可想。
入奢容易入儉難。一切,或許都已經太晚了。
尤里嘀咕到後來,慢慢收了聲,只是把手放在我肩胛那兒,偶爾拍一下。我望天望得有點兒頭暈目眩,挪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或許……
第二天的天氣依舊很好,好得讓人不得不拼命喝水。萬事俱備,我們一行人摸到豺狼人營地旁,原路爬上昨日的哨點。
時候剛過中午,林間地蟲鳥都叫得倦倦的。羅爾夫和馬拉凱換下了放哨地兩位矮人。亨茲回到哨位上的頭一件事,就是一口氣灌下了一袋子水。他喝得太急太豪邁,清水從他的嘴角漏出來,將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大鬍子溼成了狼狽的一縷縷。
賈森稍微好一點。不過這一位喝夠的時候,他手裡的水囊也癟得差不多了。愜意地舒出一口氣,賈森一邊抬手抹抹嘴角,一邊已經舉起了那根精緻的望遠鏡:“怎麼還不來?”
“別急。”白鴿頭戴一圈樹枝和藤蔓編成的大帽子,安安靜靜伏在崖邊的草叢裡。如果不是她抬手朝我們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一時間還真難從石縫間茂密的植被裡分辨出那裡趴著一個暗夜女獵手。
我靠坐在巨大地岩石底下,貪婪地吸取身後岩石的沁涼,什麼話都不想說。
尤里拉了我一把:“別貼著石頭。太涼了。來,坐這邊。”
我正想謝絕他多餘的擔憂,鼻子一癢,“阿嚏!”
白鴿微微嚇了一跳,回頭瞧了瞧我,聳聳肩:“還好我們在下風口,而且離得遠。”
差點就暴露了我們的埋伏。破壞了整個計劃。這真令人慚愧不已。
尤里輕笑一聲,拍拍我的肩。我沒再拒絕,跟著他往後退了點,退到下面的樹林看不到的地方。這裡有幾棵頑強地生長在岩石縫裡的樹投下了小小的一方蔭涼。雖然溫度沒有岩石陰面那麼低,但是四周朗朗。山風吹拂來去,也很涼爽。
那邊,亨茲佔據了我剛才的位子,滿足地舒了口氣,沒一小會兒。就眼皮耷拉,打起盹來。
我提醒亨茲:“小心著涼打噴嚏。”
矮人迷糊間大咧咧地衝這邊揮揮手:“哦,不會的。亨茲我才沒有小法師那麼嬌氣。”——
嬌、嬌氣?!!熱地時候。那隻特別高大的豺狼人在我們的千盼萬望中,終於大搖大擺地來它的藏寶地午睡了。眼看它搖著尾巴瞧過箱子,心滿意足地趴到地上,肆無忌憚地打起了呼嚕,白鴿一揮手,我們按計劃行動起來。
我們悄悄潛入樹林,半路幹掉了兩個巡邏的豺狼人。在它們致命地傷口上用力戳上一把只剩前半截的漁叉,又給它們兜頭淋了一袋子摻了魚人血的髒泥水。再撒上幾片腥得要命地鱗片,我們這才把屍體扔進了旁邊的泥坑。
接下來,大家兵分三路。尤里和我折向南邊。我們倆的任務,是監視這個營地通向南邊的小路,確保中路的同伴動手時。沒有其它多事的豺狼人經過這裡。羅爾夫與馬拉凱的使命和我們相仿,不過他們的位置在北面一端。兩位矮人力量過人。去對付午睡中地“目標”正好。白鴿擅長打掃痕跡,處理現場,栽贓嫁禍自然少不了她的一番加工。至於格朗姆,它好像對那口箱子很感興趣。
尤里和我蹲在幾叢茂密的灌木間。時間靜靜地流淌,偶爾幾聲鳥鳴間,小路的那一頭傳來了腳步聲,是兩隻豺狼人。
二對二,有心算無心,拿下自然是沒問題。可是我不能使用魔法,因為火燎冰凍過的傷口很有特點,不好掩飾。而這裡靠近南邊地豺狼人營地,萬一弄出了點兒響動,可就不妙了。
尤里瞧瞧我,猶豫著比劃了一個切喉的手勢,我微微搖搖頭。尤里彈飛一條妄圖爬到他臉上地蜈蚣,躡手躡腳爬起身,從袋子裡掏出一隻被捆住了四肢堵住了嘴的小兔子,指了指小路的那頭。
我點點頭,眼瞧著尤里懷揣那隻可憐的小兔子,鑽入小路西旁茂密的灌木和草叢間,繞去了兩隻豺狼人的後頭。
不一會兒,兩隻豺狼人興奮地朝東邊的樹林裡追去,一路怪聲亂叫,招得南邊營地裡的豺狼人也好一陣不安分。
我小心地換了個姿勢,等尤里回來。就在這時,身後白鴿他們那邊響起兩聲又短又急的鳥叫,是約定中表示出了緊急情況的訊號。我驀然回頭,正見到費德菲尼爾,也就是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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