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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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是絕對沒法善了的，更有甚者，可能琴酒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會遷怒到直接處理掉也說不定。雖然都是有代號的成員，但人與人之間也依然存在階級，蘇格蘭比他層級都要低，就更別提和琴酒相比了。
“你怎麼會猜到蘇格蘭一定會來找我？”安室透咬著牙瞪著森川檀。
“透君，”森川檀已經聽到了安室透的代號，但是既然一開始稱呼的就是對方的假名，不如一直稱呼下去，反而更能遮掩住自己當初並不知道對方、純粹只是套話的事實。“你太小看人類的感情了。”森川檀並不把視線分給安室透，他只是平靜地喝了一口咖啡，眼神放空：“我們這種黑暗中生長的作物，畏懼著光又渴求著光。你能交託真心的人，必然是會真心待你的人。而真心待你的人，又怎麼會放任你一個人面對我這樣的危險人物呢？人類的感情是相互的，一頭熱的情感維繫不了多久。”
安室透啞口無言。他坐回椅子上，幾次想開口，又生生忍了下去。
“小姐，我需要點單。”蘇格蘭突然打破了空氣中的靜謐，他揚了揚選單，“請給我來一份清淡口味一點肉丸湯。”
“你沒吃早飯？”安室透嘆了口氣，他原先所想象的計劃只是破壞琴酒任務、讓BOSS斥責琴酒這樣的小打小鬧，可現在蘇格蘭捲入後的局面恐怕得和琴酒改成不死不休了。他眼神陰沉地看向森川檀，直覺是被他引誘著一步一步走上無法回頭的道路。
森川檀勾起嘴角，任由安室透的視線在他身上逡巡，哪怕灼熱得彷彿可以將他點燃，他也權當不知。
“我今天可沒有心情和功夫準備早餐。”蘇格蘭嘆了一口氣，把安室透面前的咖啡移走，“在收到你的密碼簡訊後，我就立刻出門了。”
“我昨晚暈過去了。”安室透勉強算是解釋了一句，“醒來已經大清早了。”
“嗯，我看著你的心跳監控看了一晚上。”蘇格蘭的眼角微微彎起，顯得十分溫和。“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
“啊——嗯。”安室透胡亂地點點頭，昨晚太過混亂了，被森川檀打了一槍，又被森川檀救了一命。被森川檀搶走了自己已經得手的五億日元，又被森川檀拉進了對付琴酒的漩渦。他揉了揉太陽穴，“總之情況很複雜，但是我們現在已經處在麻煩之中了。”
蘇格蘭抿了抿唇，“多大的麻煩？”
“要麼，殺掉這個人，要麼——”安室透瞪了森川檀一眼，“殺掉琴酒。”
蘇格蘭的動作停滯了一瞬，然後又不慌不忙地把已經上桌的丸子湯擺在安室透面前：“先喝湯。受傷以後要清淡飲食，先從流質過度。三明治和班尼迪克蛋你現在都不該吃。”
“喂，你可是醫生誒，竟然不提醒我？”安室透朝森川檀撇撇嘴，“果然是庸醫。”
“你是組織的密醫？”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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