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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輝哥。”裡面開門的人顯然認識房宇輝,道:“快點,快點進來,前些天我師父就找我說,您可能要過來的事。我還不知道是今天。來來,輝哥,還沒吃飯呢吧?你要是不嫌棄……”

“別客氣了。”房宇輝笑著拍了拍他肩膀,走了進去,只見這個律師所裡,面積倒是不小,整個廳裡裝修的也不錯,左側還有一個開著的小門。

房宇輝過去轉悠了一圈,發現裡面是個小臥室,床上的被子還掀開著,顯然是人剛剛睡醒。於是笑著打量著四周,道:“行啊,你小子啊,這地方不錯。”

這人笑道:“行吧!都是公司幫我出的錢,而且主要的是地段好啊,這可是中山大街,不遠就是政府的一些辦公部門,要是有誰犯了事,一走一過的,全能看見我的這個律所。”跟著他一指沙發,道:“來輝哥,坐這說。”

房宇輝把檔案袋遞給了對方,又把那個小盒掏了出來,道:“銘心吶,這裡面有幾張空白的信紙,但上面有人簽名的劃痕。你手藝不錯,弄份遺囑,就籤這個名。但是啊,可不能讓人看出來。”

說完房宇輝又想起了什麼,道:“哎,銘心,把你師父給你的口香糖給我拿兩片。”

銘心答應一聲,開啟辦公桌下面的抽屜,拿出幾片口香糖遞給了房宇輝,道:“給你,我就不怎麼喜歡吃這玩意,又不能嚥下去,輝哥你要喜歡你的話,一會都拿走。”

房宇輝一樂,道:“這玩意吃完滿口香,我跟你說,跟女人約個會什麼的,能派上大用場。”

銘心嘿嘿笑了兩聲道:“可也是哈,那就不給你了,我留著了。”說完了話,從抽屜裡拿出一支嶄新的鋼筆,道:“輝哥,用什麼顏色的墨水?”

房宇輝道:“白雲牌,深藍。”

銘心點頭道:“好的,稿子我師父找我之後就已經擬好了,就差什麼產業,還有名字了。”說著,擰開鋼筆,抽了大半管墨水。然後再次翻了翻,從一個本夾子裡拿出一張寫滿字的紙來。遞給了房宇輝又道:“輝哥你先瞧瞧,看看需不需要改改。我先把他簽名描下來再說。”

房宇輝將那張空白的信紙遞給了對方。話說,這張紙是戴春迪寫道歉信時候壓在下面的一張,而範克勤給對方準備的是鋼筆,另外對方是在死亡的威脅之下,身體緊張,避免不了要比平常寫字用力一些,所以在戴春迪寫完的時候,自然就會在底下的一張紙上,留下劃痕。

銘心接過紙張來,首先成銳角放在眼前,藉著燈光看了看,道:“戴春迪……戴帽子的戴,春天的春,走之迪。對吧?”

房宇輝道:“對,是這三字。”

“明白了。”銘心拿過一張宣紙,鋪在了上面,而後看準了。貼著戴春迪的筆鋒開始描起來。

房宇輝則是看著遺囑的內容。等詳細看完了兩遍之後,沒發現什麼毛病,這才放了心。不過這很正常,畢竟對方是律師,要是連遺囑都弄得毛病百出,那就太不專業了。

他這面看完了遺囑,銘心在那頭也描得差不多了,當他反覆描,寫了十七八個戴春迪的名字時,已經和最原始的那個,不太一樣了。當然,這個不一樣是指同一個人,用一樣的筆跡寫了兩遍名字。筆跡雖然都是一樣的,但肯定是有出入。

銘心詳細的看了看最後的一個自己寫的名字,然後把原版也拿出來,仔細的對照了一下,一橫一豎一撇一捺,每個比劃都挨個對照了一下,生怕對方的名字上有什麼習慣被自己忽略了,反覆檢查了兩三遍,確實沒什麼問題後,放下了紙張,笑道:“這就沒問題了。就算是專家來了,也沒用。畢竟只有這三個字。反覆對照也對照不出毛病來。”

房宇輝到了他跟前,看著最後銘心定下的字跡,然後也對照了一下原版,笑著點了點頭,道:“好手藝。”

銘心笑道:“哈哈,還好,主要這有原版啊。不過就是非點功夫罷了。”跟著頓了頓,又問道:“輝哥,遺囑有什麼需要改的嗎?”

房宇輝道:“不用,立遺囑人就是戴春迪,委託方自然就是你了,乙方寫戴春迪前妻的名字,曹豔。然後是,戴春迪死後把名下住房,虹橋大街四十五號的房屋。還有名下一座商場——春天商場,全部留給曹豔。”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拿過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寫下了曹豔的名字。

銘心看了之後點頭,嘴裡重複著:“曹豔,虹橋大街四十五號。還有春天商場……”之後又拿過了一張空白的檔案紙張,開始抄寫遺囑:立遺囑人姓名,戴春迪。年齡……委託方……

等全都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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