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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人呢,結果跳下去就死在裡面了。我和你說,那裡面的水肯定不是啥好東西,聞著那股味,就知道有著極強的腐蝕性。甭說一個活人下去,就是扔下點磚頭瓦塊,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大牙並不是在瞎說,我也知道這樣冒然下去會很危險,九死一生,或許真的像大牙所說的那樣,缸裡的碎骨腐肉都是以前在此落難的人的屍骸,估計也是像我們一樣看到了缸上的圖畫,冒然的就進到了缸裡,結果都是一命嗚呼了。

但是這口缸一定是解開問題的關鍵,假設這口缸與這屋子沒有什麼關係,也犯不上為了口水缸設計如此一個精巧隱蔽的機關出來,這純屬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大牙又看了看這口缸,連連“嘖嘖”了才聲,就建議合力把這口缸給砸碎,砸個稀巴爛後,也就真相大白了,看看裡面到底還有什麼蹊蹺。

我連看都沒看大牙,一撇嘴:“砸?別說我小瞧你,這缸,就算把你骨頭渣子撞飛了也撞不動,我早就看過了,以我做設計這麼多年的經驗,這玩應兒的硬度恐怕不輸於現在的鋼筋混凝土了,要不你試試?”

大牙聽我說完,還真有些不服氣,四處一踅摸,也沒有找到什麼稱手的傢伙,只好抄起旁邊的板凳,示意我躲遠點。我瞅了瞅大牙,看他擺出那架勢,也沒說啥,起身往後退了幾步,我並不是怕缸被砸碎後被裡面的東西崩著,而是害怕大牙手裡頭沒準兒,一板凳再把我給拍那兒,那就是自找倒黴了。

退了能有兩米左右後,我衝大牙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可以開砸了。

大牙退了三四步後,緊了緊褲帶,馬步一紮,掄圓了胳膊,暴喝一聲,手中的板凳掛著風聲就飛了出去,“啪”的一聲就直直的砸在了那口水缸上,發出了一聲金屬般的嗡鳴聲。

果不其實,不出我所料,那水缸根本就紋絲未動,板凳幾乎已經五馬分屍了。大牙摸了摸後腦勺,訕訕的笑了笑:“媽了個巴子的,看來真挺結實,實踐果然出真知啊。”

那口缸質地堅硬,大牙鉚足勁的這一掄,上面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大牙這回也死了心,點燃了一支菸,蹲在地上,眼睛盯著那口缸也不吱聲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在這裡折騰將近一個小時了,屋子裡現在很明顯的能感覺到空氣有些渾濁,喘起氣來有些胸悶,整個胸腔都有點火辣辣的,看來再用不了半個小時,估計我倆就得活活因為窒息而死,想到這兒,求生的慾望空前強烈。而唯一可能的變數就是屋角的那口缸了,再看看缸上的那幅圖畫,畫上那人的表情越來越顯得詭異,無論從哪兒個角度看上去,都像盯著你在笑,冷冷的笑,一種把你輕蔑到骨頭裡的笑。

我就感覺好像天旋地轉一般,眼睛也有點像針扎一樣的痛,眼前的一切,變得像鏡子裡的世界,這個世界離我好像也是越來越遠,這種奇怪的變化讓我心中一驚,陡然間感覺有些不對,晃了晃腦袋,視線移開那幅圖畫,這種感覺又突兀的消失了。

我好奇的用手摸著缸沿,來回仔細的摸索,但似乎沒有什麼與眾不同,剛才的感覺也再也沒有發生了。

我盯著這口水缸,一咬牙,雙手拄著缸沿用力一擎,“嗖”地一下就縱身坐在了缸上。

這突然的一下子,把旁邊抽菸的大牙可嚇得不輕,手裡的菸頭也掉在了地上,禁不住驚呼了一聲:“唉呀媽呀,來亮,你想開點,就是想死也別死那裡面……”

聽他在一邊瞎嚷嚷,我是又好氣又好氣,剛想讓他閉嘴不要胡說,就隱隱的感覺屁股底下動了一下。

這一下子,頓時嚇得我是心驚膽戰,魂飛天外,頭髮絲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立時出了一身的冷汗,說時遲,那時快,我兩腳往後一蹬,本想一躍而下,但是緊張之下身體的協調性差了一些,“啪”地一下,就從缸上掉了下來,想也沒想就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牙被我這一連串的動作搞懵了,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愣愣地看著我,嘴巴張得挺大,半天沒有出聲。足足愣了有半分鐘左右,才一臉迷茫,結結巴巴的問:“來,來亮,這,這是哪兒出呢?動作如,如此瀟灑,行,行雲流水啊,飄,飄逸脫俗啊。”

我也從剛才的那種恐懼與震驚中清醒了過來,來不及理會大牙在說什麼,用手指著那口缸:“大牙,我剛才坐在上面感覺,感覺有什麼東西摸了我屁股一下。”

大牙一聽我說這話,瞠目結舌,指了指缸,又指了找我,嘴張得老大,不太相信我說的話,轉到我身後看了看:“不會吧,摸你屁股?啥東西有如此癖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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