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羽川的一天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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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

第二天開始，跟在泉鏡花身邊的高橋羽川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想你對我的確是有怨念的，這個我能理解。但我也說不出讓我做什麼來彌補你的話，因為那樣也對你沒有任何的改變。”

泉鏡花聽到高橋羽川這樣說，沒有情緒的眼睛帶著一絲的波動，“像你這樣的人，之前應該過得很幸福吧？為什麼要選擇加入港口黑手黨呢？”

她想問的是這個嗎？

高橋羽川訝異了一下。

“每個人加入港口黑手黨的原因都不一樣，有的是為錢，有的是為了釋放欲\望，有的是信仰，有的是因為歸屬感。問我原因，現在讓我回答的話，我好像不屬於上面幾個。”

高橋羽川想了一會兒，最終把原因歸為機緣巧合。

“就是在自己迷茫不知道幹什麼的時候，就選擇了這個。不過慶幸的是我挺適應這種生活的，而且芥川前輩對我也挺照顧，我覺得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不會選擇其他的職業。”

泉鏡花:“主動墜入黑暗嗎？你可真有趣。”

而且除了有趣外，泉鏡花認為他好像對一些情況有所誤解。比如高橋羽川口中對他照顧的芥川龍之介。

芥川龍之介可不會對他照顧。

至少從泉鏡花這個角度來看，每天高橋都在被芥川龍之介欺負，雖然說大部分是因為高橋他自己作死。

“這些日子因為我的緣故，你沒辦法見到芥川龍之介，你會難受嗎？”

“會。我會忍住不哭的。”

“……”

*

因為泉鏡花的訓練一直都在總部進行，所以這段時間高橋羽川的上班時間和地點就很固定。

“我覺得這挺適合你的。”

立原道造在碰到高橋羽川，得知高橋羽川的情況後，說，“你不是一直都抱怨，沒有一個固定的休息時間嗎？現在時間也固定了，地點也固定了，每天都是相對穩定的生活。不會受傷，也不會被淋雨，你可比我們幸運多了。”

“可是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幸運，但是我還是想要出任務啊。我又不是保姆，為什麼要跟在別人後面負責聊天什麼的呢。”

“喂喂喂，這樣說的你真的是在抱怨嗎？我怎麼覺得你炫耀啊。”立原道造有點受不了，“我們可沒有你這麼幸運，能被大姐看中。”

高橋羽川聽這話，肩膀垮了下來，整個人有點頹廢。

“好久沒有見到芥川前輩了，我真的好想見到他呀。”

“你是小孩子嗎？就算是小孩子也不會經常賴著別人吧。”立原道造一巴掌拍到高橋羽川的背上，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快點清醒過來，“芥川前輩可不喜歡整天哭唧唧說著要見他的人。”

“……嚶嚶嚶，立原，我恨你。”

“你的恨意對我而言不痛不癢。”

本來高橋羽川不想再說話，然後就離開的，但立原道造說的一句話又讓他止住了腳步。

“前輩前兩天好像在一次任務中有受傷，不過看狀態貌似不嚴重。”

“你說的是真的嗎？芥川前輩受傷了？”高橋羽川問。

“受傷對於我們而言很常見。”立原道造看到高橋羽川凝重的表情，有點無奈，“芥川前輩他走路什麼的，都沒有受到影響，所以不嚴重。”

怎麼可能不嚴重呢？

即使從走路來看，芥川前輩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誰知道他是不是硬撐的。

前輩就是一個不會輕易坦露自己身體狀態的人。

高橋羽川覺得他今天有必要在芥川前輩家門前蹲守一下。

不過，還是提前打一下招呼吧。

受傷的時候，芥川前輩的戒備心應該會提的很高，自己冒冒然去，被他當做敵人，高橋羽川覺得他可能就真的要命喪芥川前輩的「羅生門」下了。

*

[前輩，我現在能去找你嗎？]

高橋羽川發的簡訊相當直接。

對方也很直白是回了兩個字。

[不能]

被拒絕了。

這是在意料之內的事情。

高橋羽川想，畢竟哪天芥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