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人心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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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嚷嚷的唐玄蟬和亂來離開之後，房間裡瞬間變得無比清淨，就是煙霧繚繞的還有點仙境的意思。

李無戒知道唐玄蟬打電話讓他來的目的，就是借錢翻本。而且唐玄蟬那不服輸的性子，吃一次虧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不就是剃度修行，受三條五律的管制嘛，就當是心理性陽痿好了。

就在李無戒想怎麼安慰唐玄蟬的時候，劉龍象笑眯眯遞過來一根菸說道：“聽玄蟬說你最近有些心結，怎麼回事？”

李無戒眨了一下眼睛回過神，接過煙苦惱的說道：“還不是因為這個場子。”

劉龍象猥瑣的一甩他那擀氈的髮型，風騷的說道：“無戒，你是我們鳳十三衛的鳳皇。以後的發展和格局絕不會在東海星，所以原始積累是必須要有的，以後我們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雖然這個會所經營的專案讓你很反感，但你我問心無愧。”

“可是...我是一名警察，我手下經營的場子卻是以賭和黃為主的。這讓我真的很彆扭，不行就改成酒店算了。”李無戒一屁股坐了下去，垂頭喪氣的說道。

“白痴，愚昧，封建。”尤破擄不爽的連說三個對李無戒的評價。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劉龍象伸手就抽了尤破擄一腦瓢，轉頭對李無戒說道：“無戒，我感覺這沒什麼。和我挖墳掘墓的營生比起來，這簡直就是善人做的買賣。賈詡這小子也不錯，手段很高明也很乾淨。賭博的人都是心甘情願來玩的，我們沒有放高利貸，也沒有作弊下套。皮肉生意更是沒一個女人是被自願的，而且遇見那些被強迫出來賣的女人，我們都會施以援手救下她們。”

李無戒苦笑的自嘲道：“這我也知道，可就是感覺很彆扭，可能我不當警察了就會好吧。”

尤破擄喘著粗氣，憤憤的說道：“你就是一個封閉自顧、不知變通的白痴，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被這該死的性格害死。”說完重重的一摔門出去了。

李無戒訕笑的摸了摸鼻子，說道：“真的？”

劉龍象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吉凶出，萬物蘇。歸墟現，神佛誅。根據靈鳩門留下來的箴言，整個宇宙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

“歸墟現，神佛誅...”李無戒輕聲嘟囔著這句箴言，這句話以前劉龍象已經不知道說過了多少次。可李無戒一直就當一個傳說去看待，並沒有太往心裡去。

而今天再次聽到這句箴言，李無戒心中有了一絲明悟。

歸墟現，說的正是滅世經文《天道歸墟冊》。至於神佛誅，那天自己這一頁經文上亮起的晨光女神－奧格迴歸歸墟大神的身體，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在聯想之前玄天聖尊的遺言，李無戒有些明白了那群隱藏在黑暗中黑手的動向。

這隻黑手指定不是一個人，並且地位和勢力都很顯赫。要不然滅世這麼極端的手段，神界的人不會坐視不理。

讓李無戒搞不懂的是，滅世對這些人有什麼好處？他們殺了神仙之後，是如何脫身和擺脫嫌疑的。而且迴歸歸墟大神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連串的問題都讓李無戒百思不得其解，沒好處的事情誰會去做，難道這隻黑手只是一群得了神經病的偏執狂？

想不通，李無戒索性就不再去想了，和劉龍象繼續聊起了別的。

劉龍象這個靈鳩門的傳人可不是白給的，天南海北、飛禽走獸、科技經濟、男人女人就沒他不知道的，也沒他不能侃的。每一次李無戒和他聊天，都感覺雲山霧罩的－－被侃暈了！

不知不覺已經後半夜了，李無戒打著哈欠和劉龍象道了別。

本來李無戒也懶得回公寓，可一想到張怡兮正住在公寓裡，就打消了住在會所的念頭。徹夜不歸，那可是很大的罪名。而且被這個眼線嘮叨一頓也犯不上啊，還是讓耳朵清淨點吧。

...

第二天早起，三個人吃了早點之後，李無戒和鷹天傲回絕了張怡兮提出的去遊樂園的計劃，雙雙赴辦公室上班去了。

因為今天早上的一則新聞，引起了李無戒的疑惑。

一個房屋倒塌可以說是意外，兩個房屋倒塌可以說是湊巧。可這些日子裡已經有三所房屋，莫名其妙的倒塌了。再加上今天早上新聞播出的，這已經是第四起了。

質檢部門也在第二起倒塌事件之後介入了，可愣是沒有查出一點質量問題。立柱橫樑、牆體厚度、水泥鋼筋等統統達標！

而且倒塌的房屋也不在同一個園區，也不是同一種建築風格。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