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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懷不了奔弓的長子、生不出麒麟子,奔弓和我這一世應為麒麟子生身父母的人,就得雙雙祭天謝罪?呵!這麒麟子還未入世救人,就要鮮血人頭來祭他?
好讓他開心地再去挑選下一對倒黴的生身父母?“”小姐,你別亂說話呀!“
圓圓兩隻圓睜的大眼,就像是要蹦出來一般的驚慌失措,雖然屋內沒有外人,但她仍是深怕秋淡月那些逆天不敬的話語,會不小心給別人聽了去,況且,芳芳的那張嘴可是不怎麼緊的。
“亂說話?這一款罪若依咱們族規來懲處的話呢?”垂簾似地半閤眼睫,遮掩住秋淡月的瞳光,也遮掩住她心中真正的情緒。
“割……割舌和剁去雙手尾指和雙腳尾趾。”長到十五、六歲這麼大,圓圓從來就沒有像今天流過這麼多的冷汗。
伸出纖纖十指端詳著,秋淡月輕扯下唇,綻了朵冷冷的笑容,“看芳你們對我忠心得很,沒去同族長稟報我這麒麟聖母的大不敬,才讓我到現在舌頭、手指、腳趾都還在身上沒搞丟呢!”
芳芳尷尬地一笑,其實,她為了討賞,時常去向族長打小報告。
秋淡月也明白芳芳那多嘴又愛貪小便宜的性子,但她並沒有表示出來,只是冷著臉問:“圓圓,那咱們族裡曾經起了叛心的人,會有些什麼下場呢?”
“啊?叛族行徑輕且尚無危害到族譽者,天誅使者只會卸去那人的一耳、一眼、一手、一足,以示薄懲。”圓圓好害怕秋淡月心裡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樣可怕的念頭。
“呵,這樣算薄懲?那叛族行徑重大的話又該如何呢?”
“剜眼、劓鼻、剝面、剮臂、刖足、剖心,最後是刈頸。”
“咱們族理的天誅使者了不起,想出這四列懲的人也了不起,下令執行的人更了不起,呵呵呵。”“小姐?”
“圓圓,你可別告訴我,倘若麒麟子沒能在期限前順利誕世,鍾離公子也得同我回族裡去被大卸八塊?”
“據族長要芳芳傳來的訊息,恐怕就是這樣沒錯。”其實不只八塊,應該是十幾二十塊吧!但這話圓圓不敢說出口。
“懷不了麒麟子,其實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奔弓是無辜受我連累的。”她垂下頭,低聲地喃喃自語。
秋淡月明白,鍾離奔弓不是不想親近她,而是他察覺到她每晚到了熄燈時分的顫抖和僵直。
他總是沉思般地,用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許久,然後嘆了口氣,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便摟著她躺在他寬厚的胸膛裡,一手輕拍她的背,直至她安心地沉入睡眠之中。
秋淡月低頭看著窗邊雕紋茶几上的一把小鐵鏟,那是她半個月前的一日早晨,向臨出門前的鐘離奔弓開口索來的。他問她要做什麼用,但她只是神秘的笑而不答,而他也沒有再追問。他很高興因為她的小秘密,使得兩人的生活更添趣味。
當晚,一把輕巧可愛的小鐵鏟,就握在她的手上了。
自那之後,只要秋淡月吃了些什麼鮮李果子而留下的籽粒,她便趁著沒人注意到時,蹲在園子裡,用那柄小鐵鏟在地上挖個小坑,將籽粒仔仔細細地掩埋進去。
明年、明年後的明年、當她再也不可能在這飄鬱苑出現時的明年,或許那一顆顆籽粒都已經長成了果樹,屆時一株株果樹便能替他在夏日遮蔭,結的果子便能在某個午後替他解渴、解饞。
秋淡月想著想著,臉上露出春花般甜美的笑容﹐一種奇妙的情緒,使得她除了鍾離奔弓之外,對其他任何人事物的愛憎,都變得不再那麼的強烈,而且只要是會危及鍾離奔弓的事,她就覺得異常的無法忍受。
她忖度著:期限內懷了鍾離奔弓的長男,足月後生下麒麟子,屆時會死的人也只有她一個,怎麼算都合算,怎麼說也都該這麼做!
讓他避開天誅使著的索命利刃,這才是最重要的。
鍾離奔弓對秋淡月的好,圓圓當然看得出來;秋淡月對鍾離奔弓的傾心,圓圓當然也看得出來。只是秋淡月揹負著幽影族聖女的任務,所以註定福薄命短,他們兩人再如何有情有愛,也只剩短暫的歡聚時日。
這麒離聖父當真這麼不濟事嗎?難怪族長要我來這兒探探情況。初來乍到飄鬱苑的芳芳,心裡如是想著。
圓圓屏息等待著秋淡月的反應,緊張得差點忘了呼吸。終於,她聽到了她期待中的回答。
某種不知名的勇氣和衝動霎時湧上秋淡月心頭,她垂眸輕聲地開口,“圓圓,把魂迷夢醉散拿來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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