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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上官銘琴、百里歆二人趕到御藥堂的時候應該已經晚了,一個黑影已是正好從屋內奪門而逃。事出突然,百里歆原本下意識已欲追去,可顧忌到還有上官銘琴在旁,猶豫著是否要在其面前暴露,同時也是想知道上官銘琴身上是否也藏著功夫。而在與上官銘琴相視一眼過後,發現其並沒有那種要動身上追的模樣。眼看黑衣人就要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百里歆再沒敢猶豫,快速從右手射出一發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打中了黑衣人的後肩,然後急忙躍身追了上去。
留在原地的上官銘琴見百里歆已經追去,這才輕撥出一口氣,緩緩地張開了那剛剛攥起的左拳。他轉身走進屋裡,一抬眼便看到了那吊在懸樑之上的藥侍監張登。上官銘琴圍著屍體走了步,仔細察看周圍的環境,終將視線停在了一旁的桌案。桌案上,由筆枕壓著一張寫滿字的紙,墨跡還沒有完全乾,應是在黑衣人逃離之前剛剛寫完不久。他拿起這張紙,只看了一眼內容大概,便輕輕一一笑。正當其將紙放回桌案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從自己身後的房門外走了過來。上官銘琴並未轉身便率先開口:“追丟了?”
“嗯……”身後的人輕呼一口氣悶聲道。
“我見百里兄身手了得,竟也沒能追上此人?”上官銘琴一邊說著一邊將還在手上的那張紙遞給了百里歆。
“那人功夫上乘,絕非等閒之輩。”百里歆一邊認真解釋,一邊接過上官銘琴遞過的那張紙,“這是什麼?”
“遺書。”上官銘琴的語氣極其平淡,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這是……剛才那個人逼他寫下的?”百里歆也是聰明之人,看完手上的那封遺書之後馬上就做出了判斷。
“哼,果真是小心謹慎,還是來晚了一步……”
“唉。這裡交給樞機院吧,時間不早了,我去傳信,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兒一早,我們就一起去平王府,會一會平王。”百里歆一邊望著懸吊著的張登的屍體,一邊對上官銘琴說著,澈水的眸子裡泛著一絲難以抑制的凌厲。
第二天,平王府內——
“上官御琴、百里大人。本王聽說皇兄命你二人限期查清太子和嶽老的案子,也不知二位進展如何了。怎麼,今日突然有空,來到府上看望本王啊?”
“見過平王。回平王,我與上官御琴昨日奔走一天,案子略微有了一些眉目。不瞞王爺,在昨日調查之時,卻是碰到了一點疑惑,事關皇家社稷,我二人不敢擅意揣測,於是今日這才特地前來,望王爺相助解惑。”
“哦?”平王聞言眉頭微皺,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二位大人也應該聽說,本王是一向不問這宮中之事,如何為二位解惑?”
“昨夜……”百里歆剛剛開口,馬上就被上官銘琴開口打斷。
“昨日我與百里大人去了御藥堂,詢問了在太子服鹿凝草之前都有誰來過此處。據藥侍監張登所言,王爺您之前稱自己頭有痛疾曾親自進去拿過藥,而且他還把珍藥間的鑰匙給了您。”
平王趙陽沒發一語,一邊聽上官銘琴說著,一邊端起了桌上的茶碗。
上官銘琴頓後又說:“當時嶽御琴先了王爺一步到了御藥堂裡取藥,他看到了王爺進了珍藥間,離開時的臉色很是不好,十分緊張害怕,像是……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
“一派胡言。”平王抿了一口茶後放下茶碗,目不移視,平穩而有力地說道,“你,這是在懷疑本王啊?”
“銘琴不敢,只是御藥堂的侍藥監張登確是如此告訴銘琴的。銘琴和百里大人奉旨查案,事關皇室社稷,為了不負皇上重託,不得不來求王爺指點迷津。”
“本王之前確實是因為頭痛舊疾去御藥堂取藥,但並沒有進那珍藥間,也沒有見過嶽御琴。張登……哼這區區小小的藥侍監,竟敢編故事來構陷本王。來人!去藥侍監,請張登公公到府上坐坐。”
“王爺不必麻煩了。就在昨夜,張登張公公死在了御藥堂。”
平王聽後,向身後一擺手:“下去吧。倒是省了本王的事。人是怎麼死的?”
“我與百里大人發現時,是上吊死的。”
“哦。是自殺。”平王語氣依舊十分平緩,“本王也不管他是畏罪自殺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總之太子之案,啊,還有嶽御琴遇害一案皆與本王無關。本王知道上官御琴和百里大人的時間寶貴,不知道還有沒有能幫到二位的。如果僅是剛剛提到的這件事,那本王慚愧,怕是要讓二位白跑一趟我這平王府了。”
“平王您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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