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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會努力地……試著活下去。】
【我們約好了,永不分離……】
久遠的約定在夢境迴盪。
長髮青年伸出手,想要抓住住眼前消瘦模糊的人影。
模糊的人影在他們觸碰的瞬間,化為萬千尖銳的碎片。
【……我知道,你一直恨我。】
青年楞在原地。他手上多了一把漆黑的長槍。他慌忙丟掉了槍,上前抱住墜落的人影。
【永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燈光突然開啟,照亮了懷中的人影。本該是肌肉的面部,逐漸被機械結構替代,卡帶一般的詞語從彈簧控制的嘴中發出。
他驚得後退,卻發現自己只是抱住了一個真人大小的木偶。而在他身邊,遍佈無數扭動著的木偶。
【不、不、不……】
木偶一格一格地轉頭看向他,然後從手腳開始,各個零件都失控地向外解體,頭顱轉了一圈後,陀螺般飛了出去。
“不……不!”青年喊起來。
木偶頭顱重重落地。四分五裂的瞬間,才唸完預設的臺詞。
【……分、離】
*
永生體質的憂憂並不需要睡眠,也不太做夢。
他做夢通常只有一個目的。因為夢境裡什麼都可以發生。
“主人,您醒了?”高大的ai鞠躬。“很遺憾,這次夢境引導失敗了,沒能側寫更多有效記憶。”
青年顏色沉鬱。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刪掉,把剛才的都刪掉。”
夢境基於他的記憶側寫。特異改造讓他獲得了漫長的壽命,卻不能保護他的記憶不受時間侵蝕。
終有一天……
“這個複製體的人格塑性,完成了多少?”
“將近79%。是否準備回收?”
月色下,青年搖動水晶酒杯,猩紅的液體被蕩成漩渦。“再等等吧。”
*
少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住處的。
夜涼風寒,很快他發了一場高燒。愛與恨將他生生撕扯成了兩半。
一邊是念著“我決定愛他,就不會害怕”的單純少年。一邊是和眾多假面共沉淪的人偶。
憂憂也來看望過他幾次。可相比醒著的少年,他更喜歡昏睡的模樣,所以也不曾將他喚醒。
“……他的體質應該好了很多。”昏沉中少年聽憂憂和醫護交談,語氣平淡宛如公事。“為何不見好轉?”
“可能是……受了一些刺激。”醫護熟練地應答。
“……”
少年看見黑玫瑰與紅荊棘纏繞的徽標,用精美的絲線刺繡在華服上,那是憂憂的象徵。他伸手,拉住了青年的衣角。
“憂哥哥……”他被扶起來。“我沒事,今天我好多了……”
見他們要對話,醫護閒雜人等一鞠躬,默默退出。
憂憂一下一下,輕撫他的後背。
少年艱難地眨眼。多麼溫馨,彷彿那個可怕的夜晚從未發生過。
有膽大的蝴蝶被香氣吸引,從視窗翩躚飛入,落在美青年的指間。
“小舒,看,蝴蝶。”他獻寶似的笑問。“可愛嗎?”
那蝴蝶彷彿貴婦人手中的錦扇,矜傲地在青年的黑色手套上忽閃。
“恩……憂哥哥。”他沒有那主人的好演技,緩緩道,“聽說你現在,血液……不穩定的副作用更嚴重了,是嗎?”
微風浮動。少年緊張得喉頭顫動。此前他根本不敢憂憂討論過這個問題。可是如果他要長久地陪伴他,這是無可避免的。
“……是嗎?”憂憂無瑕地笑。“你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怎麼可能!”少年忽然覺得一股意氣上頭。他不知道自己在爭些什麼。雖然憂憂與往日一樣丰神俊朗,那天他的精神狀態顯然已經病入膏肓。
讓他覺得,他們永遠無法靠近。
酸楚令他無所顧忌。“我都看到了,你在北邊的樓裡。你……分不清現實。”
憂憂依然笑著,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變化。
“現實?什麼是現實?”美青年並沒追究他的逾越,伸手將蝴蝶遞到他眼前。
可是在他手臂移動的瞬間,在快得看不清的瞬間,優美的青年就將那剛被讚賞過的可愛生物,捏得粉碎。
“這就是現實。”逆光的青年搓去指間蝴蝶的殘翅,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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