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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輕柔地撫摸著抱枕磨損、泛黃的舊物。
“小舒?小舒你又睡著了。”他輕輕笑著,滿足得如同得到生日禮物的孩子。“真拿你沒辦法。”
絕美的青年俯身,吻在了抱枕斑駁的表面。
少年捂住嘴才沒有尖叫出來。他知道孤獨百年的憂憂精神不同於常人。卻未想,竟已經瘋魔到把小舒用過的抱枕,當做他本人!
“小舒?小舒別睡了。”憂憂噙著如糖似蜜的笑意,將抱枕越抱越緊。“哥哥回來了,別裝睡。是不是怪我回來晚,你生氣了?”
歷經歲月而無瑕的俊美臉頰,親暱地蹭著抱枕,破舊不堪的抱枕層層掉屑。美麗與腐朽緊密相伴,怪異極了。
“那些渣滓辦事不力,我這就把他們‘換了’……好,好,你不愛聽,我們不說組織的事……”
“小舒,你真睡著了?”美青年稍稍鬆開懷抱,上下打量了一眼抱枕。“真拿你沒辦法。可你要是睡著了,哥哥可……怎麼辦呢?你不是說好今晚要……好好陪我的嗎……”
男人低沉的話音,染上了魅人的磁性。“每次都這樣偷懶,哥哥我就可要……懲罰你了……”
他反覆試探,發現抱枕沒有反應,預設“小舒”睡熟了,於是擁著抱枕向沙發深處側去。
“呵……啊,哥哥的自制力很差……很差,小舒你不會生氣吧……”
年輕狀態的憂憂,優美修長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
公寓內逐漸響起動情的喘息。這過程細緻又煽情,彷彿是在極大意志力下,小心翼翼地繃著洶湧的火焰,免得驚擾到什麼一觸即碎的珍寶。面對熟睡的軀體,這放肆的主人彷彿一個的盜賊,貪婪又躡手躡腳地,伸向肖想的目標,紓解平日裡不可告人的忍耐。
在那令人心碎的溫柔裡,席捲著少年從未想象過的熱烈。
哪怕少年是一個一模一樣的活人,而對方只是個腐朽的抱枕。
昏暗的暖黃燈光下,憂憂如天鵝一般輕輕啄吻,順滑的鬢髮隨著低頭一點點撩動。那樣輕柔,那樣專注虔誠,彷彿世間再也無其他。哪怕對方毫無回應,他依然兀自情熱起來。很快,醇美醉人的香氣濃郁地充滿了整個空間,彷彿暗夜中綻開了大朵大朵的黑玫瑰。
在這片浩瀚的、記憶的墳場裡。
“舒……小舒……”男人聲音沙啞,全身的氣力都用來磋磨這個名字。
他急切單手扯開襯衣,露出精瘦矯健的身軀,腰腹的肌肉貼在抱枕上,一收一縮,彷彿凝聚了健美的古代雕像顯靈,展示著造物主高超的技藝,和人類不息的慾望。
沙發在某種節律下輕輕顫動。雖然不比那些縱情的夜晚劇烈,但熟悉憂憂的少年知道,此時男人全身心地沉醉了。平日憂憂對他慾望強烈,卻始終保有一絲磨人的意志,不論如何投入,絕不會如此意亂神迷。
神魂顛倒得,只會念一個名字。而那個字蘊含了世界的全部。
讓他孤獨百年、飽受折磨的怨恨,他得不到的愛人。
他的兄弟。
少年被濃稠的情慾氣息刺激得頭昏眼熱,幾欲嘔吐。
或許是害怕被發現這種自私的慰藉,男人挺著堅硬的慰藉,卻不敢進入,只放在抱枕上來回磋磨。忍耐的痛苦和偷摸的歡愉,令人倍感刺激。
“要是……一直這樣,該多好……”男人弓著身,忘情地擺動。“……我們……本來就是這樣……本來就是一體……”
他的動作熟稔而不忘分寸,不會留下過分的痕跡,忍耐時寧可咬破自己的嘴唇。想必當年,他對著無知覺的弟弟已經這樣自慰許多次。從頭到尾,都只有他一人在陰影中偷偷索取。根本沒有少年記憶中那樣,動情的互動糾纏。
“可是你……總是拒絕……”男人報復性地叼著抱枕晃動,像是懲罰又像在撒嬌。“……舒……真是壞孩子呢………”
室內放蕩而心酸的場景還在忘情地繼續。男人動聽的呻吟越來越快,越來越短促……摩擦累積著快感,卻始終被約束了速度,無法得到徹底的釋放。越是這樣,他越如飲鴆止渴一般,不肯鬆手。
卻又極力壓抑著,不驚醒那沉睡的弟弟。
少年無法繼續。他覺得無比噁心,恨不得塞住耳朵,剜出眼睛。
可笑他對那些複製體趾高氣揚,自以為佔盡優勢。
可笑他信誓旦旦地以為,自己能夠成為唯一的替代者。
其實這屋裡發瘋和屋外優雅的憂憂,並沒有什麼區別。
他所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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