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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村再好,他們總要出去。出去了,蘭莫便是她的主子、察罕的主子。他若想從察罕手裡搶些東西,再輕鬆不過。
阮小么很清楚,蘭莫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她一點也不想與他沾上什麼男女之情。
“又發什麼呆?”蘭莫出聲提醒。
阮小么低下頭,默不作聲在手上均勻抹上江豚油,一邊搖了搖頭。
吃飯時她也魂飛天外,肥碩鮮嫩的兔肉吃在嘴裡,味同嚼蠟。阮小么越不願想,卻越止不住去想下午發生的事,看向蘭莫的眼神也有些躲閃,只得拼命掩飾了,不去看他。
蘭莫夾了一塊兔肉,道:“又是誰給你送野味來了?”
“……啊?”她猛然間回神,“哦,是伯勞。”
“伯勞是誰?”他問道。
阮小么隨口道:“住在附近的村民,打獵手藝很好。”
“喜歡看打獵?”他笑了笑,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往後秋狩帶你去看。”
她低低說了句,“待出去了再說吧。”
她神情有些不對,蘭莫自是能看得出來,便問道:“怎麼了?大半日心不在焉的?”
“無事……只是有些想家。”她慢慢道。
轉而一想,她想什麼家?商家還是李家?總不會是慈航寺吧。
蘭莫不知她心思,只搖頭笑了一聲,“你那大宣的宗族早已棄你而去,有甚可想?”
阮小么說的極其彆扭,“不能那樣說……”
“吃飯。”他夾了一塊兔腿肉到她碗裡。
她乖乖數米粒去了。
心思有轉變,然而日子過的還是不鹹不淡,阮小么雖心焦,盼著能快些個出去,然而除了每日裡去村周圍的林子附近逛逛,轉上幾圈,也沒了法子。
包繞餘村的森林究竟有多遼闊。她不清楚,然而有次卻實打實地走進去了好一會兒。那森林極為茂密,都是些參天的古樹,地上苔蘚叢生。不時有粗壯的藤蘿纏在樹與樹之間,一不小心便會被拖曳至地的藤蘿絆倒。
越往前走光線越暗,頂頭的陽光被高大密集的樹冠遮住,篩子一般一層層篩選下來,到人眼中,已沒了幾縷明光。
森林幽暗,當中藏伏著不知什麼猛禽走獸,她不敢再往前去,小心翼翼沿著來時的路又轉了回去。
這樣幅員寬廣的森林,不糾集一大隊人馬。單憑她與蘭莫二人之力,一輩子也休想走出去。
她沮喪之餘,更添了一層焦意。然而蘭莫與她截然不同,每日裡練刀、農活、下棋、推演卦象,偶爾閒逛一逛。悠閒的不得了,彷彿身負重大使命的人是阮小么而不是他似的。
她看不懂蘭莫在地上畫的六十四卦圖,只覺得盡是密密麻麻橫豎撇捺的長短槓槓兒,每一卦連個名字也沒寫上,大大方方躺在泥面兒上人人欣賞。
半個來月後,兩人的日子還是一成不變。
時已月上中天,她在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瞧著外頭明晃晃的飽滿月輪,還是想察罕。
他若知曉自己失蹤了,不知要怎樣焦急,而此處音訊不通,也無法報個平安。
低低嘆了口氣,她閉目在榻上躺屍。
然而不知過了多久。又傳來了“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兒,在死寂的夜中,越發清晰驚慌。
阮小么被驚得心頭一顫,翻身下榻便去開門。
門一開,外頭一人“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只指著後頭,面上不知是淚是汗。照著淺淺的月光一瞧,她有些印象,這人是徐二姐的大兒子,褚生。
“三丫兒、三丫兒……姑娘救救三……”他喘得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眼眶通紅。
阮小么大驚,忙將人扶起來,急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褚生嚥了口氣,大吼了出來,“三丫兒生不出來!姑娘去看看!”
動靜鬧得忒大,隔間蘭莫也被驚醒,披了件外衣走出來,在阮小么身前道:“不是有穩婆麼?”
他這麼一擋,阮小么完全被擋在了寬大的身形後頭,忙又將人推到一邊。
“是難產了?”她問道。
褚生連連點頭,神色悽然。
這年頭女生生孩子難產不是個稀奇事,三丫兒已不是頭胎,遇著這麼個變故仍是吃不消,搞不好就是一屍兩命。
“可是我也不會接生,去了也沒用啊!”她對自己有幾分斤兩還是一清二楚,急上心頭,“穩婆怎麼說?”
“穩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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