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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葉晴湖已將頸上那塊薄薄的皮割了下來,放到一邊,又從一旁夾出了早已備好的另一張皮,貼在頸上,大小正相同。
程六郎這才注意到,阮小么此時正是衣衫不整,幾乎整條白皙修長的腿都露了出來。而他此時卻無暇遮眼叱一聲“傷風敗俗”,因那大腿處,赫然是一塊血呼啦查的皮下之肉!”
她竟然取了腿處的一塊皮,覆在了頸上。
他忽覺腹中惡心,張口欲嘔,然而扶著牆,乾嘔了幾聲,什麼也沒吐出來。
寬敞明亮的廂房中霎時瀰漫開了一股鐵鏽味,混雜著甜腥,使人頭眼發暈。
阮小么似乎因為疼,話語有些含糊,“四年前我因母親違逆,被逐出家門,帶髮修行了三年,後流落至荒蠻北地,頸後被刺上了‘奴’字,如今終於逃出生天,想回來尋我家人。但卻萬萬不能頂著這塊皮肉回家,只得將它割下來。”
她說說停停,好一會,才將話都說完。眼角瞥見程家六郎,一張玉白的面上微微泛白,俊秀的眉眼緊皺,似乎心中在做什麼天人交戰一般。
他果真雙腳被釘子定了住,竟在屋裡看完了全程。葉晴湖最後將那塊皮肉一點點縫合了起來,事畢,才將沾著鮮血的雙手浸入了一邊的清水中,仔仔細細洗了一遍。
“好了。”他道。
阮小么鬆了一口氣,眼尾有淚珠溢了出來。
她緩緩向程六郎道:“小女一個跑江湖買藥的尚能忍得下這些苦楚,你堂堂程六郎,大好年華、玉堂秀樹,一呼百應,又怎會受不了一些委屈、吞不下一點閒愁?”
程六郎這才最終明白了,她特地讓他來瞧這出戏的本意。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沉默著徐徐出了去。
阮小么在後頭叫道:“公子有雅量。莫要氣惱小女!還望公子將今日之事悶在肚裡,休要與外人說道!”
他定了住,似乎想起了什麼,回頭道:“這是自然。但你需告訴我一件事。”
“嗯?”
“你究竟是誰家的女兒?”
阮小么道:“父諱小女已無顏提及。只有前塵一個名姓——李朝珠。”
程六郎聽聞,半晌默立。
阮小么因著後頸上的傷,在榻上伏了好幾日,又起了些低燒,有葉晴湖在,好歹穩住了勢頭。這麼消磨下去,反反覆覆,終是過了十來日,才精神了起來。
只是每日裡仍是閉門不出,對外只道生了病。不好見客。
她白日裡緊鎖屋門,在柳兒的伺候下慢慢穿好了襖子,一頭烏髮卻高高挽起了一個髻,瞧著倒是婦人常用。若是外人見著了,還不知要生怎樣非議。
柳兒心疼道:“姑娘這些日子清瘦了一圈。”
她對鏡自瞧了半晌。果是有些瘦了下去,顴骨也現了些形來,面色雖白,總不如從前氣色紅潤,卻又更添了一份柔弱之態。
“如今胖不如瘦,我倒不用苛減飲食了!”她不甚在意地笑道。
另要來了面菱鏡,前後照著。模模糊糊見頸後一片皮肉帶紅,還留著血痂,像破爛布片一般,清晰可見一道道縫合的印子。
她吃吃又笑了起來,“古代縫合手術的先驅……嗯?”
又過了半個月,頭髮總算可以批了下來。阮小么也終於可以出門了。
她第一件事便是去瞧那程六郎怎樣了。
讓丫鬟通報了。這便去了他那處。仍是轉過了幾道彎彎繞繞的道兒,一眼瞧見他那院裡頭正深深淺淺盡是坑兒,有的種了樹苗,有的仍是土石松動,推在一邊。
程六郎仍在盡心盡力地種樹。
他的貼身丫鬟打趣道:“都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往後有了小公子,咱們也可以指著這滿院兒的桃樹說道說道了!”
他嘴角彎起了個淺淺的弧度,從從容容地笑了起來,似乎很是愉悅。
那幾個丫鬟看呆了,阮小么也看呆了。
青蔥的樹芽旁,少年長身玉立,雋雅秀美的面龐如玉石雕琢,從前的陰鬱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尚未成熟的堅毅,一如這嫩綠的青苗,有著成長為茁壯參天之樹的希望。
她忽覺感慨萬千,長長舒了一口氣。
弱小的樹芽從小生長於深邃不見光的密林,畢竟身體裡有著向上的血脈,一旦逢著一點——哪怕是星光,也會努力向上生長,直至看到那片晝夜的晴空。
她笑著迎了上去,道:“程六公子這樹種得很是不錯嘛!”
程六郎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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