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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等得不耐煩了,自己又先去將門掩了上,回到榻邊坐下,一半身子隱在天青色的幔子裡,再不去看她。
“你……你叫什麼?”阮小么蒐羅了半天,也只找到了這一句開場詞。
她掃了她一眼,久久,道:“渾姬。”
奇奇怪怪的名字……
“我叫阮小么。”她道。
渾姬收回了視線,對此毫無興趣,坐在榻上一動不動,連手腳都是規規矩矩地放好,獨坐的時候目光也凝滯了住,乍一眼看去,真仿若一個極精美麗質卻毫無生氣的人偶。
外頭也毫無動靜,也不知坦古會什麼時候來。她甩甩頭,乾脆過去與渾姬坐到了一起。然而在撥開帳幔時,愕然怔了住。
那鬆軟敞闊的榻上,一條條、一道道整整齊齊擺著一堆物事,夾子、鉤子、鞭子……還有一些一見便知不堪入目的玩意兒,都明擺著昭示著此處主人不僅是個戀童癖,還是個**狂!
她唰地扔下帳幔,退開兩步,只覺吞進了幾十只蒼蠅,噁心無比,然而渾姬卻望也不望她,仍端坐在榻邊。從阮小么這處,清晰地便見了她寬大的外衫下,內裡不著寸縷,更可怖的是胸腹一處皮肉上傷疤交錯、顯然正是**上那些東西所為。
阮小么愕然問道:“你跟了他多長時間?”
聽聞這一句,渾姬才挑了挑眉眼,似乎起了些興致,道:“七年。”
她說話的語氣,彷彿在炫耀著一件了不得的事,令人不知心恨還是心酸。
七年——便是她六七歲之時已被送過去,任人**。也不知她是怎樣熬過來的,熬到現在,竟將這作為了炫耀的資本。
渾姬興致一起,又添了一句,“從前她們都叫我妹妹,如今可都叫我姊姊。”
“你不恨他麼……?”她仍是難以置信。
渾姬先是困惑了片刻,後舒展開了面容,嘴邊一抹巧笑,“主子對我可好,你這是哪裡的話!?”
阮小么的三觀再一次被顛覆了。
“你也休要害怕,”她倒來勸阮小么,道:“雖則頭一個月最難,但過去了便好了,吃喝穿戴都一應不少你的,只要主子歡心,任何賞賜哪在話下?”
一這番話聽得阮小么瞠目結舌。
然細下想想,渾姬被送給坦古時,本就是無知孩童,又養了這許多年,怕不是心裡頭早直不直、曲不曲的了,也難分對錯,自然被如此虐待,還念著坦古的好,一心做個貞順的侍妾。
這不就是古代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麼?
她雖想得通,卻始終無法接受,也不敢再去問什麼“想不想逃”之類的傻話了,任渾姬一人安坐在榻上,自己則找了張凳子,遠遠地坐下了。
燭臘漸消,燈芯越來越長,連著燈架上燭火也越來越高,細長的焰兒飄飄搖搖,夜也越來越深。阮小么只覺睏意湧上心頭,即便狼窩虎穴之中,也止不住的哈欠連連,只得撐著頭,支在桌邊,眼皮子卻是越來越沉,腦袋也一點一點,小雞啄米一般,又不敢去睡,實在痛苦的要命。
不知過了多久,忽的聽到外頭有人說話。她剎那間清醒了過來,幾乎是一躍而起,躡到門邊。
果然是坦古的聲音。他揮下了外頭的守衛,被侍從扶著,搖搖晃晃進了院門。
阮小么的睡意早飛到了九天雲外,緊緊攥著拳,躲到了一閃屏風後頭。微微探頭,卻見渾姬閒閒散散地望著自己,眼中一絲不屑。她沒空理會,只盼著坦古醉得不清,回來便去睡下,最好連自己一道忘了掉。
然而註定事與願違,坦古一腳踢開屋門後,先將侍從拂開,醉眼惺忪四處探望,叫道:“美人兒在哪!”
那侍從被他揮退,將門掩上,屋中只剩了渾姬、坦古——以及躲在一邊的阮小么。
渾姬早迎了上來,小小的身子架不住他搖搖晃晃,東倒西歪,好容易將他扶到了榻上,又被他一把拉住,攬到了懷裡便是一番上下其手,鬆鬆垮垮的外衫不多時便被扯了下去。
阮小么別過眼,不願再看。剛轉過視線,便聽一聲痛呼,卻是坦古將渾姬扔到了地上,徑直站起身,找了過來,邊找便怒道:“剛來的那個美人呢!?”
渾姬光裸著身子,支起身,望著他的背影,眼中恨意一閃,又過去扶穩了他。
阮小么心中只覺不好,剛想避開,便聽渾姬道:“新來的美人在屏風後頭躲著呢!”
阮小么:你大爺你祖宗你¥%#……&&*@!!!!!!
還沒來得及躲,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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