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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莫淡淡出聲提醒,“側妃!”
一聲開口,如寒天臘月的一盆涼水澆在了她頭上,寒心徹骨。側妃定定看向他,卻只在他眼中瞧見了一如既往的淡漠與安撫。
她不可置信之後現出了一絲瞭然,終於徹底死心,終於別過眼,不再去看他。
小曲兒喘了兩口氣,跪伏在地上,將事情經過詳細道來:“錦繡與我說,只要……只要她犯了事,便會被趕出府,我便不用日日忍受與這種髒汙之人同屋而住!……”
指的自然是阮小么。說到底,還是嫌棄她的身份,這才為有心人利用,落了這麼個下場。
錦繡與香玉一直看阮小么不順眼,正巧前日見著了那隻琺琅鐲子,便心生歹念,相出了這麼一個借刀殺人的法子。
那鐲子的的確確是在玉菱出府之時,被人偷了出去,並賣於了街市上不知哪個中人,又經了幾手輾轉,落到了一個貨郎的手裡,後來便有了阮小么“收受賄賂”一事。
只是這究竟算是巧合還是更為精密的天羅地網,她便不知了,鐲子又是被誰偷了走,更是一個謎題。
小曲兒哪曉得那許多醃?,只是聽香玉的吩咐,接過幾樣小玩意兒,偷藏在了阮小么的衣奩中,以為如此簡簡單單便可將人趕出府,眼不見為淨,哪知這原本便不是個天衣無縫的局,而是個局中局。阮小么是餌,小曲兒只是個順帶被套進去的小鬼而已。
事情終於水落石出,蘭莫揮了揮手,讓人把小曲兒帶下去,對著面色發白的側妃道:“錦繡與香玉是你院兒裡的人,本王便不予處置了。只是,犯下如此過錯,你也不必再護著了,該當如何,你自是知曉。”
如此挑唆、慫恿之事,即便不說,也是要被趕出府的。錦繡香玉二人早已簽下死契,便只能任憑發賣了。
蘭莫不操心這些個問題,甚至都沒喚那兩個丫鬟來,此事告一段落後,只揉了揉眉心,道:“沒的折騰了這許多時辰。你們先下去吧。”
玉菱自然是先行告退,側妃也不避他人,緩緩道:“殿下,你帶妾來,是否就是讓要妾瞧一瞧如此情景?”
“你的婢子,論賞論罰,你自然須知曉。”蘭莫道。
側妃向來得體溫柔的笑容有些苦澀,漸漸地,那眸子中的柔軟彷彿被覆上了一層堅硬而冷漠的外殼,謙恭有禮地彎了下身,道:“妾那兩個婢子不知本分,敗壞門楣,妾定會嚴加處置,現下便告退了。”
她這次未待蘭莫應聲,轉身便離了去,步履有些微微的凌亂,卻仍矜持內斂。
阮小么正也要離去,已走到了外間門邊,卻聽裡頭蘭莫的聲音傳來:“阮小么,進來!”
她面上的淚漬還未乾,心裡頭也是空空蕩蕩的,聽到叫喚,便又折了進去。
蘭莫起身支開了窗,手掌寬大幹燥,指節修長,有些微微粗礪,然而推窗的動作優雅沉穩,彷彿生來便帶著一股軒昂之氣,側妃負氣而離,對他並未造成多大影響。讓人將外間火盆撤了之後,見那惹事的丫頭瘦瘦小小立在簾邊,面龐嬌小圓潤,帶著些溼意,鼻尖和嘴唇都有些微紅,眼中溼漉漉一片,莫名讓他想起了往日去圍場狩獵,死在箭下的那些花斑鹿,它們的眼神也是那樣烏黑而無辜,受驚時會微微睜大,裡頭盛滿驚惶。然而眼前這丫頭的眼中,只有滿滿的沉默,他看不出其他一分一毫的情緒。
“未成想你還有如此伶俐的時候。”他看著她,嘴角有些笑意,“你受了冤枉,按例可讓納仁給一份賞。怎麼,還是不滿?”
阮小么欠下身,“奴婢不敢。奴婢謝過殿下。”
她這樣無趣的態度同樣也沒有攪擾到他甚好的興致,蘭莫又問道:“若是與你同屋的那丫頭做得再利落些,口風再緊些,你該如何申辯?”
“殿下不是已瞭然在胸了麼,何須奴婢多言?”阮小么道。
自始至終,對她而言是一場災禍,而對面前的這人而言,恐怕他從一開始便看在眼裡,她的這一場對質,對他恐怕就是一場鬧劇而已。
人與人之間相差便是如此之大,讓她連悲哀都不知從何生起。
阮小么垂著頭,翹密的眼瞼擋下,隔斷了與蘭莫的對視。然而皇子殿下似乎不太滿意,又挑起了她的下巴,饒有興致地對上她的雙眸,“怎麼,傷心了?”
他今日真是興致甚好,這般無聊。阮小么心想。
平日裡都是不苟言笑,此刻卻清晰可見嘴角的弧度,眼中比湖底還深,黑如墨夜,他在自己身邊一站,整個就將自己與對面的世界擋了住,陌生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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