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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那金簪,之後誰也未見過。大多隻道是荀簡私帶走了,或被扔了。
總之,一個棄婦之物,誰會在乎那許多?
然而時隔四年,這簪子怎又會突然在徐三家現身?
此時,阮小么也是驚愕無比。她只隱隱約約想到這案子興許與李家有關,再近一些,頂多與商婉華牽得上一絲關聯,卻並未想到竟然如此關係密切!
那就是說,若能破了這案子,也許對商婉華私通一事有些進展!?
如此一想,便覺振奮百倍、精神抖擻。她幾乎拍案而起,“那趕緊去查吧!若能還我娘一個清白,那是最好不過了!”
商澤謹卻沒有這般欣喜,他緊擰著眉頭,似乎心中有立下未決之事。
他派人將那畫像拓了一份,給宣明庭送過去。僅過了一日有餘,那處便有了迴音。他常隨的小廝回來報通道,城郊一處荒僻的客棧裡,掌櫃的認出了畫像上的人。
“他見了,一口便斷定那公子哥兒十二月一日去買過蒙汗藥。還透露說,那人當時穿的不起眼,腳上卻是雙尖履厚底鞋,面兒繡了……”那小廝不自覺有些為難。
阮小么催道:“繡了什麼?趕緊說啊!”
“繡了雙燕的圖樣兒!”小廝道。
商澤謹眉頭皺得更緊了,一拍桌,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們!”
雙燕繞樑,是袞州李家的家徽。
那人想必是李家的家僕之類,之所以要殺徐三,定然也是主人的意思。徐三幾年來一直呆在谷陽村,甚少出門。而把商家、金簪、殺人三件事串成一處,恐怕也只有商婉華的那事了。
沒想到時隔四年,早已沉寂下來的一潭死水,又再次平地起了風波。
阮小么突發奇想,找了縣令。查了查過往四年來縣裡下發的官憑路引。幾十卷落塵的案卷摞到了跟前,她足足花了一整日才理出了個頭緒。
在今年四月與八月,分別各有一個叫“徐中有”的人的記錄,兩次都是去的袞州。
徐中有便是徐三的名兒。
從上頭來看。他去是為了做皮毛生意,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
她把這一發現與商澤謹說了,他只是點了點頭,又派人去了谷陽村,問了朱氏一些個事。
衙役回來時,將原話說了。
朱氏道:“相公他今年是去了兩次袞州,都說是做些生意。我只不知他本錢從何而來。第一次回來時,帶了好些銀兩回來……不消半月,便賭光了。便又與我說要去販些皮毛來。我問他,上回也並未見著甚皮毛。他只道是半路賣光了。第二回又去了三月有餘,還是半月前回來的,罵罵咧咧的,並未帶來多少錢。我想,興許是他半路賭光了……”
阮小么聽得不大對勁。便問那衙役,“她可知徐三去的是袞州什麼地方?”
“小的問了,朱氏只道不知。”衙役道。
“袞州再往西、往北俱有深山老林,若他要收皮毛,大可再多走幾步,不必只到袞州為止。”她琢磨道:“且李家正在袞州。若他是去那處,也未可知。”
商澤謹只說了兩個字。“勒索。”
兩人一拍即合。
她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道:“四年前因著我孃的事,徐三被牽連進去,故此離了李家,因緣得了金簪,輾轉到谷陽村。日子過的貧寒。今年五月,他去袞州,找到李家,勒索了些銀兩。然而好賭成性,不到半月便又輸了個精光。嚐到了甜頭。他便重施故技,再次去李家,想勒索些銀錢。只是對方此次不大買賬,他得的錢並不多。而李家那處為了滅口,演了這一出少年郎欲買朱氏為妻的戲碼,最後成功殺了徐三,嫁禍朱氏。”
這一切暫時還只是推測而已,並無實證。
宣明庭回來後,得知了這些,便找了些人,帶上畫像,日夜兼程趕往袞州,著重盯著李家,一旦有畫像上這人出入,便放信回報。
順藤摸瓜,照此查下去,不怕事情查不了個水落石出。
商澤謹此人瞧著穩重沉靜,內裡也是個執拗的性子,身負斷獄重任,事事必要求個真相大白。
他雖是商家之人,但並不似其他人一般,只將她視作個異類。似乎在他眼中,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清白人、一種是犯罪的惡人。
阮小么對這個“二表哥”實在也多了一份感激。
然而她的好心情並未持續幾日。
派去的差役過了十多日,便又折了回來;與此同時,小小的丹徒縣縣衙迎來了另一個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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