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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么不是靜院中最勤奮刻苦的弟子,但顯然是天賦最高的一個。迄今為止,連太醫院的院副使都聽說過她的名字,下頭一級級只誇讚她既聰明又勤奮,是靜院一顆絕好的苗子,悉心栽培,必將又是一個人才,絕不低於當時的馬掌事。
連阮小么自己也不大清楚這名頭是怎麼由來的。但是她知道一點,拿她與那馬掌事想比,定然也不是甚好事。
如此捧著,自然有可能是為了今後摔得更響。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夠了。
每年的考試,除了剛進院時只有文試,其餘時段都是除了動筆,更要動手。
初春考便是如此。
此考共分三部分:一、藥效;二、例項;三——實症檢查。
一來是解決窮人無錢看大夫的問題,二來也是為了給弟子們練手,太醫院乾脆每回的考試都加了最後一關卡,便是直接找病患來,一對一的瞧病。
這便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當中有多少水分,只有自己才清楚。
此次春試,慧心極為緊張,特特將她叫到了自己屋中,叮囑了好一番。
她道:“這些時日我也聽著了一些風聲,說你是太醫院近百年不世出的弟子,天賦異稟之類。這些話,你聽聽就好,萬不可當真,還不知這是誰說的,居心何在。”
“弟子謹記。”她垂頭道。
“記住就好,”她點點頭,又道:“歷來春試的試題我都調來看過,以你的水平,大可順利考過。只切記一點,不可焦躁、不可大意輕敵!”
阮小么道:“不知管勾所說‘大意輕敵’是哪個敵?”
她哼了一聲,“你如今這般出風頭,最想你下去的是誰?”
阮小么笑了笑,再次拜道:“弟子明白了。”
初春考定在立夏一日。天氣漸漸炎熱,眾弟子們經過一月緊張的溫習之後,終於不得不迎來了這一日。
此次春試在一處名為習香園的地方進行,所處是一間極大的園子。也是露天席案,各人盤膝而坐,各有考題封卷。習香園中,或坐或立著二十來位大人,無論有無品階,一律著緋紅衣裙,只腰間朱秀的玉帶不盡相同,昭示了各人的地位。
為首的女官正是三月前入院考時坐鎮的那位,便是太醫院的副使,腰上一條嵌紅玉錦帶。雖瞧著年輕,但面容莊肅嚴謹,不苟言笑,令人見而生畏。
銅鼓敲過一便,眾弟子便開始答題。
四院只在一處考。各著衣飾不同。清院著青灰色、靜院著銀灰色、德院著秋煙色,只明院是明麗的硃紅色。
一處處皆有不同,向來不在人前現身的明院弟子們也各個都來了考場,只是玩筆頭的玩筆頭、亂畫的亂畫,俱是幼齡女子,外頭竟還有一幫子丫鬟等著。
反觀另三院,各個如臨大敵。面色緊張,有的苦思冥想、有的奮筆疾書。
阮小么這頭,共有兩張試題,一是最基本的藥物知識,此一輪簡單的很。第二便是與眾弟子都不盡相同的問題。分發的試題面熟的很,上頭寫著:一獵戶上山打獵。被莽獸咬斷腿骨,該如何醫治?
她突然記起了餘村的那個大小夥兒——伯勞。
這試題看著簡直是為她量身而做。當時伯勞的情形與這題上寫的不正是分毫不差麼?
餘村的一段日子,如今想起來,真是既恬淡又灰暗。她在那處過了幾月與世無爭的生活,而又是在那處。心裡頭所有的希望都被掩蓋,此後的人生又重新換了個樣。
好在現如今蘭莫已再管不了她,縱使有幾個小蝦米在她身旁,也無關緊要。她是放歸了叢林的鳥兒,再受不得他控制了。
定了定神,阮小么開始答題。
她細細將柳木接骨的那段事寫成了答案,文不加點,不一刻便做成了。
半場之間,那副使下來繞了一圈,在弟子們的答題上各個掃視了一遍,然而在看到阮小么的答案時,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異,又多看了一眼,這才走了過去。
初春考一結束,弟子們便炸開了鍋。
阮小么收拾得慢,一出習香園,已瞧見好幾人圍在一處嘰嘰喳喳地討論,見她來了,忙招呼了過去。
聲兒最響的正是李初九,她拉住阮小么,問道:“你那出的是什麼題?”
眾人也都望了過來。
阮小么道:“腿斷了,如何醫治。”
李初九似沒聽到想象中的回答,皺了皺眉,想了一圈,尚有些不信,“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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