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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星期過去了,穿白袍的研究員依舊繁忙的身影進進出出,如僵冷的機器一樣,面無表情地搗鼓著裝著各式液體的試管,電腦的資料不住跳動轉換各種專業的資料方程式。
慕容羽鈞看不出情緒地盯著電腦螢幕上的人。雪白的白袍沾滿新的舊的血跡,幾乎遍佈,沾染整身。由於在此植入毒氣剛瘋狂自殘的人已經筋疲力盡地躺倒在地上。只有此刻研究員才敢進入密室採取血液。
儘管人已經無意識的躺倒,研究員在採取血液前依然會在她體內注射麻痺神經的試劑,因為他們算是見識到她強人的體質,儘管已經摺騰得不成人樣,奄奄一息,她總會在某一刻猛然爆發,似要用盡僅殘的體力和他們同歸於盡。前幾次他們的研究員幾乎被她一拳直接送去閻羅那裡報到,所以大家都特別警惕。
安全措施都做完了,研究員們迅速把她放平,繼續注射毒藥。
密室已經換了一間了,從三重一個比一個堅固的電子門,就知道此刻的程丹被高度囚禁著,密室裡一個能造成傷害的器具都沒有,連床也被撤走,程丹的這身血跡都是病毒發作自殘結果,這麼柔軟的棉厚壁也能讓她砸出血來,要不自己捶打自己,那瘋狂的行徑,讓在場的人看了無不驚心動魄,噴射性的麻痺噴霧對她沒有用,必須是注射式才有效果,所以大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如暴獸一樣的程丹,瘋狂過後筋疲力盡了再給她包紮治療。
這一包紮一傷害,程丹幾乎沒一個人樣,枯草一樣的頭髮因為長時間不清洗以及主人的糟糕情況,混著血跡汗液成塊成塊地粘著。尖瘦的臉幾乎只剩皮包裹著的輪廓,眼窩深陷進去,眼的周圍佈滿一種似乎癌症晚期的病態,一副即將死去的模樣。哪還有半點往日的美麗。
這樣的瘋狂行徑已經持續一個星期了,自從麻痺神經而加重毒藥注射後,程丹就變成現在的模樣,麻痺神經的藥劑能讓人的神經癱瘓。可是這藥物似乎對程丹無明顯的效果,至少在發作期間,這麻痺神經的藥劑是完全沒有效果的,否則怎麼會出現這麼多自殘行為,可是自殘的發洩過後,研究員發現她的血細胞連同身體的其他細胞就會快速增長,幾乎以百的速度增長著,他們知道距離他們要的解藥期不遠了,前提是她要能接受最後那一藥劑。
“注意了,在研發解藥前。別讓她死了。”
“是的,王!”研究員恭敬回應後繼續自己的工作。
灰濛的眼睛緩慢睜開,靜靜直視那安裝在天花板頂頭的攝像頭,沒有活氣的眸子,帶著死亡的氣息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知道鏡頭的那頭。那個人在看她。
她恨,如果可以,她現在甚至想殺了他。
這個給予他陽光的男人,再次把她推向更深的黑暗深淵處。
髒亂的髮絲混亂遮蓋她那已經瘦小得不能瘦小的臉,只映出那雙大的恐怖的眼睛和佈滿血跡的嘴,面目猙獰得如魔鬼一樣。
程丹對著鏡頭,渾身沒力氣。自我諷刺地冷笑。這些年的努力迴歸平常生活,尋找這位自己夜思日想的男人,找到的竟是這樣的結果,這樣的結果。
所以說她程丹從出現在這地球中,就不被神安排在陽光下的。
眼神空洞絕望。
雖只是看著顯示屏,慕容羽鈞也有種被盯著渾身不自在的感覺。對她他總有一種不安感。在潛意識中的愧疚感,這種愧疚不是來自他對一條生命的虧欠而是,只是虧欠她。
還有對她的熟悉感。
心頭的壓制,讓他喘不過氣,如石頭一樣。隨著時間一天比一天沉重,慕容羽鈞情不自禁地開啟重重的電子門,撲鼻而來的一股混著血汗和排洩物的酸臭味,他並不注意這些,而是直直盯著席捲在地上的程丹。
“你到底是誰?”慕容羽鈞冷聲問著。
程丹閉上雙眼,翻過身子背對他,不打算回應他。
每次一靠近她,那種從心底渴望緊緊擁抱住她的感覺總讓他無從適應,那種潛在心底裡對艾思琳的精神背叛讓他心裡譴責得幾乎窒息。所以他心裡已經對程丹心裡潛在的病態的痛恨。看著她被折磨心痛與快感同在,只有這樣他才感覺到他對艾思琳的愛是忠貞的。
本以為這樣就能證明他對艾思琳的愛獨一無二,可是這幾天他才發現,看著鏡頭下自殘狼狽的程丹,心頭卻像滴血的痛,痛到無法呼吸。
鬼使神差地進來,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可是他覺得他問一點沒有錯。
她到底是誰?能讓他有這種想狠狠憐愛的感覺。
看著瘦的只剩骨頭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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