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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應以禮相待。當以姊妹稱呼,毋容相妒。”菊英笑曰:“兒乃戲言也,何妒之有。”秀英曰:“蒙夫人深恩,願拜為膝下。”遂倒身下拜。夫人甚喜。使與菊英結為姊妹,秀英佔長一月,菊英居次。

卻說巡撫,正在前堂納悶。忽有僕聽得此事,就一一對巡撫說知。巡撫聞言,轉笑曰:“此真千古佳話也。”遂入內,夫人忙使秀英下拜。巡撫扶起,囑之曰:“今張生既死,爾姊妹務要痛改前非,謹守閨門,毋再如此。”二女低頭不語,遂唯唯退入房中。

自是秀英在此安身,與菊英十分相愛。日則同食,夜則同榻,總以讀書為事。菊英卻將吳江之詩與秀英看,秀英亦念花園之詩與菊英聽。二女見了此詩,無不讚美。秀英曰:“賢妹詩後題得是張庭瑞名字。我花園中題得是張美玉名字,獄中死者美玉也。這等看來,庭瑞不曾死。”菊英曰:“此等才子,那有幾個。想美玉就是庭瑞的別號,或者改了名字,亦未可知。”秀英曰:“此亦不必稽考,凡事總有一定,人謀徒自取辱耳。”遂不計較,按下不表。

再說庭瑞自省中中試後,在家等候湖南菊英小姐資訊。不料等了數月,不見動靜。過了殘年,便打點進京。蘭英亦要同往,何大姑亦不阻他,便令與庭瑞一同進京。僱了船隻,帶了家丁,順水而下。

不下一日,到了南康。便灣住了船,乃進城邀建章。時方山老爺,早已催促建章進京。建章因與庭瑞有約,便在家等候,其所需物件早己安排。當日接著庭瑞、蘭英大喜,遂拜別父母一同下船,於路詠物留題,十分得意。

不上兩月,已到京師,租了寓所歇下。時天下舉子紛紛齊到,及至考期,便各各接號、應點、進場。是科大總裁是大學士孫建庭主考,十分精嚴,專取真才。未及半月,三場早畢。庭瑞等轉到寓所,各自言出詩文,爾愛我喜,好不得意。

過了幾日,場中榜出。時乃半夜,四方士子各執火把,左衝右探,爭看榜文。時庭瑞正在睡夢,聞得外面喧譁,始知榜出。忽有數人前來打門,庭瑞開門問之,祇見數人手拿報條,報稱中了會元張蘭,又報二名武建章,三名張庭瑞。時蘭英、建章都已起來了,見了報條,喜不自勝。當下以銀子打發報子去訖,便到各衙門拜客。京都官員無不稱讚。

末及半月,又進文華殿殿試,畢歸寓。專候殿試榜出,以定次第。是夕庭瑞等三人在同年處飲酒歸,將醉,各自就寢。

忽有二人叫門,庭瑞出問。二人曰:“帝君升殿,立等爾去。”庭瑞乃整衣,隨二人來到一所宮殿,十分華麗。到了前殿,見有公案,便立住了腳。二人曰:“帝君在二殿。”庭瑞遂入二殿,立於階下。偷眼看見一帝端坐殿上,儀表驚人。年約半百,手綽烏須,眼閱文卷。兩班人各捧文集,公案上字積成堆。那二人跪上稟曰:“庭瑞已到。”帝命帶上。二人乃將庭瑞喚上,俯伏案前。帝曰:“爾年已二八,父讎尚不知報,何以為人。今將去爾爵,令爾變犬。”

庭瑞不解其故,正要爭辯。忽見一金盔金甲人,形容古怪。左手拿一金斗,右手拿一硃筆。用筆在庭瑞頭上一點,左右武士,將庭瑞推入於黑暗洞中。霎時醒來,乃是南柯一夢。

正驚疑問,又聽得上房蘭英大叫:“奇怪!奇怪!”乃急問之。正是:

方覺南柯夢,又聞古怪聲。

未知何事古怪,且聽下回分解。

秀英既氣巡撫,又氣夫人,乃復氣小姐。一家之人遭其取笑。霎時現出女子,道出真情。而巡撫、夫人均能以禮相待,真乃仁厚量宏矣。今人交際,往往始親而終疏。秀、菊二女則先睽而後合,初則爾我相譏,既則同病相憐。閨中朋友,亦有千里之交,真乃千古奇事。

秀英聞危雲之言,疑吳江之庭瑞是劉園之張生。菊英聞危德之言,又以獄死之張生為吳江之庭瑞。其實皆誤也。秀英未嘗訂約,猶可再圖。菊英既有盟誓,毋容他適。為菊英者,不亦難乎?

秀英言庭瑞死於獄,是本心話,菊英猶未深信。卻有危德一番老實相襯,錯亂成文,賓令菊英唬殺。

有牽連到有懮患,無牽連反得安閒。美玉之死,秀英絕花園之想。誤以為庭瑞,菊英又絕吳江之約。心無牽連,得以泰然自安。可見運酬世事,到處都是煩惱。

庭、建、蘭三子,入伴同時,登科同時,今登甲又同時。參差於三名之內。似此幼年聯捷,更使讀書者羨殺。

劉忠之夢與庭瑞之夢,遙遙相映。劉忠則顯然明白,庭瑞則驚疑不定。顯然明白應,驚疑不定亦應。由是觀之,夢寐之事,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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