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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既有配,朕亦不相強。”建庭介面曰:“狀元既有結髮,便以榜眼為駙馬,探花為郡馬。”
建章因與張蘭在江西省議了婚姻,亦忙俯伏奏曰:“臣亦定了婚姻,不敢妄冒。惟有榜眼年才十四,尚未定婚,可以應命。”帝曰:“既如是,卿與總裁為媒,招榜眼為駙馬。”庭瑞與蘭英暗暗著急,欲辭不能。蘭英祇得跪奏曰:“蒙陛下深恩,謹當尊旨。但臣幼弱無知,公主亦尚年幼,伏乞從容數年。”帝準其奏,遂退朝。
庭瑞等歸到寓所,始通道士之言。次日,往各處拜客遊街,京城中官吏軍民,無不誇美。
卻說帝女璧玉與秦王女金鸞,年六歲時,帝與王夜飲於花園,二女於席前捉螢為戲。時桃正熟,帝起身摘一桃與金鸞,卻又愉眼看璧玉,壁祇當不知。金鸞乃將桃送與璧玉,璧玉不受。金鸞卻將桃棄於席上。璧玉曰:“我與爾分食如何?”鸞曰:“可矣。”
璧玉遂拔帝所佩之小刀,將割而分。帝勿許,乃復去桃於席上。帝甚奇之,因見月下花影,指謂二女曰:“有能掃開花影者,許其割桃分食。”璧玉曰:“我能去其影矣。”乃取帝座邊掌扇遮之,影遂不見。帝曰:“欲去花影,又有扇影,越發不好。”金鸞曰:“我能去花影矣。”乃取席上燭照於花下,花影遂無。帝與王見二女如此敏捷,驚喜欲狂,舞掌大笑。
金鸞曰:“可以分食君賜矣。”遂取秦王佩刀割桃。帝急止之,乃復起身,摘一碩桃與璧玉。二女各受桃,攜手而去。有詩嘆曰:
金鸞、璧玉讓桃奇,恰似夷、齊棄國時。古聖遺風藏史內,深宮幼女怎先知。
自是帝深愛二女聰明,令其同居讀書。七歲遂能文,今已長成。帝因見狀元等俊秀,遂欲為二女擇婿,當下將璧玉配定了榜眼。退入後宮,便與李後說知。李後乃暗差人來榜眼公館,問榜眼年庚。
卻說蘭英歸到寓所,心中懮悶。將思欲埋名絕跡,退守深閨。忽見李後使人來問八字,明知是欲與公主合婚。庭瑞亦通命理,便與蘭英假造一夭壽八字,付來使去訖。
正與建章閒坐,忽見一人身穿素衣,哭拜於建章之前。建章大驚,視之,乃家僕長松也。忙問何故,長松泣曰:“大老爺去世矣。”建章聞言,大叫一聲,昏絕於地。庭瑞等慌忙救起,扶到床上,半響方醒。
庭瑞與蘭英及其僕,皆立於床前流淚。建章謂僕曰:“大老爺有病,爾何不早來報,直到如今方才到此,爾可將大老爺病患,從頭說與我知。”僕曰:“自公子起身後,未及半月,大老爺遂患病在床。夫人遂欲著僕來京趕公子,卻被大老爺知道,將僕止住,說公子進京求取功名要緊。後來漸漸病重,口口聲聲說倘或棄世,可將棺木停在中堂,弗使人進京驚動公子。俟會試後,方可前去報信。所以家中人俱從其言。”
建章哭曰:“爹爹愛我,何乃至此。”又顧庭瑞曰:“道士之言,誠不謬矣。”遂於是日承服,即行作表,託庭瑞申奏,連夜遂欲奔歸。庭瑞止之曰:“令先君既已辭世,不能復生。今兄欲連夜奔喪,未免有傷貴體,恐負令先君之遺意。”
當夜乃止,明日遂行。庭瑞因其未進飲食,乃設酒餞行。建軍泣曰:“弟與兄自白鹿以來幸同科甲,本欲朝夕相聚,常聽教誨。今聞先君去世,恨不能插翅飛歸,雖有龍肝風心,亦不能下嚥。”庭瑞曰:“令先君父子也,弟亦朋友也,俱在五倫之列,又何親何疏。兄盡其孝,弟盡其情,倘不飲我酒,亦當飲我心。”建章聞言,祇得就席。執杯在手,不覺淚落杯中。蘭英勸之曰:“父母之喪人皆有之,宜自惜焉。”建章越發淚流滿襟。庭瑞又慰之日:“令先君在曰,每痛督兄以讀書為事。今即科甲聯捷,則令先君於冥冥之中,未嘗不歡然含笑矣。今既名列仕途,身被國恩,又當以朝庭為念。若一旦過於悲切,則哀而必傷。哀而傷則精神損,志氣哀矣。既不能報君恩,又不能繼父志,反為不忠不孝之人也,可不自惜乎。”建章曰:“弟非不自惜,奈此心自然傷慘,欲止不能耳。”言訖淚如湧泉。庭瑞、蘭英亦皆下淚。建章乃離席曰:“弟酒力不勝,願兄見憐。”庭瑞亦不相強,遂命撤席。
建章即起身,二僕相隨,庭瑞、蘭英相送。建章執蘭英之手曰:“尊兄他日回府,於岳母之前善為我致意。若令妹尚在年幼,宜善教之。”蘭英聞言,渾然淚下,曰:“此事毋勞囑咐,兄宜自珍。”言訖,三人皆下淚。建章曰:“路途遙遠,兄等不能代弟行矣,且請回寓。”庭瑞與蘭英卻送至十里而別。
卻說李後,得了榜眼的八字。遂使推命者與公主合婚。及推命者開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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