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麗達因海倫犯忌在懷念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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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麗達因海倫犯忌在懷念天鵝

“這哪裡是鳳凰，這是鵝。”麗達說出了自己的忌諱，一股害羞在心裡悄然升起，就好像大姑娘家坐凳子，沒有注意而被閣著那，可以說是私住嗎？心裡哪個不好受又說不出口。

“鵝，媽媽，媽媽，媽媽！鵝。”海倫聽媽媽說自己畫得是一隻鵝，心裡快樂得笑得像公雞打鳴，又像母雞生完蛋之後向主人報喜。

此時她們的母女兩，心裡那個反差，用天壤之別肯定還不夠形容。海倫因為第一天上課她心裡覺得是受到了媽媽的誇獎，而被高興得像吃了蜜糖一樣甜，笑得全身都快要癱軟了。

而我們的媽媽，麗達卻是偶然口誤，說到了當年自己的心痛，不知什麼鬼變的鵝，把自己弄太了肚肚。

可憐我們的媽媽麗達不知用了多少土，把這口臭窖填滿埋平，現在碰到自己的女兒在改革開放政策，修建大馬路從自己家後院經過，用勾機一下就把這臭窖勾通了，最難聞的當然只有我們的媽媽麗達，別人看到還以為是從前的長江古道中的一把爛泥。

“媽媽，媽媽，媽媽！你看，我畫了一隻鵝。”海倫笑得在暫停時又在向媽媽報喜。

“什麼都不是。”媽媽麗達這一次乾脆說她畫得什麼都不是，免得又節外生枝說走屎了，女兒海倫倒是一個小孩，她什麼都不懂得，也聞不到什麼鬼臭味，臭來臭去還是隻臭到自己。

“什麼都不是。”海倫在重複著媽媽說的話，什麼都不是到底又該是什麼呢？記得自己以前也沒有聽到媽媽講過什麼都不是是什麼。

海倫在頭痛，第一天上課就碰到了不會做的一道小小的數學題。

“媽媽，我這是在讀第什麼年級？”海倫說。

“用心看媽媽，你這是在讀一年級，明年就是二年級。”麗達說。

我們的媽媽麗達對海倫真是沒有辦法，她什麼都不懂得。但是又好學來又好問，回答是當媽媽的義務，儘管心煩，儘管犯得了自己的忌諱。孩子畢竟是孩子，就是擦乾眼淚都要笑著回答。

“媽媽，我要讀幾個一年級？”海倫不知道一個一年級要讀多少年，或者是多少天等等。

“要是你用了心，而且又聰明，讀一年就夠了，如果你讀書又不用心，而且自己又不聰明，那就要讀一百個一年級。”媽媽說。

“讀一百個一年級要多少時間？”海倫歪著頭問。

“一百年。”麗達只管自己繡自己的花，就眯著眼睛隨便地回答了海倫一句。

“我要讀一百個一年級。真個會笑死人。”海倫邊說邊蹦跳起來，她想到讀一百個一年級是好玩。

這時麗達也覺得自己已經繡這一些時間了，也該停下手來歇一會兒了。

“海倫，來，跳個舞給媽媽看。看你是不是已經無師自通了。”麗達說。

“媽媽，媽媽，媽媽！什麼是無師自通？”海倫說。

“無師自通說得是那些比較聰明的人，她們看見別人在做什麼時，如果感覺自己也喜歡，就跟著樣做，或者躲藏起來暗地裡自己學著別人的樣做。久而久之做得還比別人要好，好到可以自己去當別人的師傅。這就叫做無師自通。”麗達說。

“那我繡了一隻鵝是無師自通嗎？”海倫又一次把屎弄到了媽媽的臉上，孩子怎知道鵝是媽媽的犯忌。

“海倫，過來把你的頭讓媽媽看一下，看看是不是頭上長了蝨子。”麗達媽媽只是隨便說一句而已。

“嗯。”海倫還真走了過去，“媽媽。看……”我的傻女兒，海倫不但走了過去，而且還把頭伸出到媽媽的胸懷。

我們的麗達媽媽又生氣又發笑，笑得是傻女兒中計了，氣得是心裡直罵海倫說壞了這一個鵝字。觸犯了媽媽當年的痛處，不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你就不長記性。於是媽媽忍痛給海倫揍了一指。

可小海倫並沒有立馬跑開，只是用手摸了摸說：“媽媽，媽媽。這就抓到了蝨子嗎？”

“我的傻孩子，你頭上哪來的蝨子呀，媽媽是讓你過來馱打，因為不好直說，也是不能直說，所以就藉口說你頭上長了蝨子。以後別人這樣叫過去看頭上長了蝨子沒有，通常情況下都是你說錯了話，或者做錯了事，當然還可以有別的原因，這要見風使舵。媽媽打了你你為什麼還不走開，還要靠在媽媽的懷裡？”麗達說。

“媽媽，我現在才曉得你是打了我，而非是我頭上長了蝨子，是我說錯了什麼嗎？”海倫還是天真地揚起頭來問媽媽一個究竟。

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