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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現在輪到我睡一會兒的時候了,你要保持醒著,如果同時兩個人都睡得死死地,要防止吃人獸的偷襲。
“我知道,只要你不要把我夢見就好,免得我打瞌睡睡著和你一樣在夢中瘋,那我們就把夢做進老虎的肚子裡去了,到頭來我們誰也講不出來我們都夢見了什麼,儘管我們做得是一個美夢。”奧倫斯師傅這也算得上是一張油嘴吧,如果麗達一往情深,這張嘴肯定還會更油。
是的,男女之間,若能保持長久地平等親近,幾乎都會在對方面前變得油嘴滑舌,無所顧忌,滿心歡喜。
麗達再也沒做聲,因為她要睡一會兒,恢復一下人的精力,可不要說女人就是沒有精力呀,那人家是精神的精,並非那鬼東西的精,你比我懂得。
奧倫斯師傅挪動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他把麗達包在他與篝火的中間,這是最佳的保護方法,沒有任何吃人獸能穿越男人的防火牆,把麗達吃走,多麼忠誠老實的奧倫斯師傅呀。女人只要乖巧漂亮,沒有不為之獻出生命的男人。
奧倫斯師傅不是傻瓜,他把一隻放在麗達的身上,像彈鋼琴一樣演奏著他的心靈夢幻曲,和狩獵奏鳴曲。
而麗達卻在甜蜜的浪漫進行曲中如躺在媽媽的搖籃裡,很快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是誰能彈出這不煩而且又不燥的夢幻進行曲?那肯定是建立在相互喜歡和相互信任的基礎之上的。
奧倫斯師傅是一個半流浪漢,童年時與母親為伴,等母親死了就跟著廟會上一個專門打靶子賣藝的半老不老的藝人,跟著當人家的半個兒子,就這樣繼承了老藝人的一些獨門絕技。
老藝人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從小就沒有讀過書,就連自己所學到的一些功夫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雖然當時師傅告訴了自己這些玩意兒的名字,但沒有書面記寫下來,久而久之這些名字就已經被時間忘得一乾二淨了。
奧倫斯師傅也在藉著這夜長的時間打掃一下久已封存的記憶,他的記憶比較麗達起來就要更加苦澀得多得多了,因此他此時的眼睛裡在有淚水。
母親死時他還小,那還是他為人最初的記憶,母親死時是沒有錢買柴火把她燒成灰,是被人拖拉進河中被河水流走的,這就是罵人中常用到的一句口語:撂世界。
(你到鄉下去就會聽到有這樣的罵人:你這撂世界的。)
奧倫斯師傅把手放在麗達的身上在摸,摸著摸著他突然感覺到這是自己的媽媽,眼前是一條河,躺在自己身邊的麗達就是媽媽剛才從這河水中浮起來的一把早已經死去的死屍,是自己童年時的媽媽……
奧倫斯的手開始往回縮,但他又很快把手停在半空僵硬住了,正如同鋼琴演奏家把音彈到了一個轉折點,突然忘了下一個音符是什麼,該把自己的手指落在哪一個鍵盤上。把奧倫斯師傅弄得哭中帶笑笑中又帶哭。
女人,我的母親。——曾林雲
有時候記憶就像是纏心的孩子,他就是讓你讓他不開,你走,他就跟著。你不走他就站在你的身邊,你可憐他你又不能把他帶去。你不可憐他你又有點兒捨不得就這樣自己獨自撇下他走自己的讓他不管。
奧倫斯師傅在儘量想些別的事情,他要把想到母親撇開,重新回麗達身上,想把自己當做一條寄生蟲,就這樣寄生在麗達身上,哪怕是那不好說出名字的地方,就寄生在那裡也可以,總比回到打靶子賣藝要強多了,是的,就做女人那地方的一隻跳蚤。奧倫斯師傅在心裡默默地祈禱,他在祈求上帝把麗達當他的母親和自己可以喜歡的女人。
兩張女人的臉孔在奧倫斯的面前上演著幻燈片,時而是已經老得已經死去的媽媽,時而是眼前躺在自己身邊的麗達。
早已經死去的媽媽是自己不想想到的,可就是揮之不去,纏著非得把自己也排行在兒子喜歡的人中。
而麗達卻是奧倫斯在著重要想的人,這影子就是時有時無,總能被死去的媽媽搶先排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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