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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頭揹著縣尹狂奔而來,一行人廊簷下等了一個時辰,終於等到風停雨歇。
各自收拾裝束,等衙役和雜役們用瓢和簸箕把庭院裡淹到第二節臺階的積水都舀出去。
縣尹催促道:“天使盡快取水,看天色低沉,頃刻間又要下雨。”
阿胡終於捧出銀罐和白蜂蠟,在旁邊恭敬侍立。
玉童拿出帶來的宮中香。
公子當仁不讓,先拈了香,走上前戳進香爐裡,朝上方拜了三拜。
假裝在祝告,暗自腹誹:世上哪有真神仙。若是有,也是些不問人間疾苦、不顧忠良遭戮的閉眼神仙,如此說來,廟堂上是群仙。
隨即是葛淼,然後是縣尹。
縣尹躬身道:“請天使取水。”說罷,就向後退去。
井邊有轆轤,紅綢子上掛著著一個雪白閃亮的錫桶。
公子上前兩步,伸手把系在紅綢上的錫桶扔進井裡,盡心盡力在旁邊搖轆轤,搖了半天,搖上來一桶水,阿胡捧著銀水罐來接。
突然天上又下起雨來。
阿淼察覺到不對勁,回頭看雨下的大不大,卻見縣尹已經溜到門口,十多個衙役呆愣愣的站在旁邊,用眼神往門外看。“縣尹呢?”
葛謹風遲疑的時間不會比雨滴濺起的水珠又落在水泊中更久:“阿淼,拔刀,抓縣尹。”
侍衛們有點沒反應過來,先聽命把刀拔出來,訓練有素的四個人圍住公子,其他人在外圈提防。
衙役們本來等著一聲號令,一起動手,沒想到對面那白白嫩嫩的小公子先下手為強了。
阿胡把剛封好的銀水罐裝在桶裡,往井中一拋。
阿淼直奔縣尹而去。
有一個衙役猛地拔刀衝著白衣公子撲過來,玉童驚慌失措的擋在公子生前。侍衛比他還快,手起刀落,就把衙役殺在地上。
有一個反應慢半拍的大內侍衛,被衙役一棍子砸在腦袋上,死在當場。
同時的,那輪棍子砸死人的衙役被另一個侍衛當場砍死。宮中禁衛一部分長得英俊出身優越,另一部分則英俊又身手矯健。
縣尹還在門口感慨:“真乃天幸也,好一場大雨,把血水都衝乾淨了。”
阿淼一路砍殺了擋路的衙役,對面拿的雖然是朱漆大棍,又紅又硬,架不住他的刀快身法更快,隨便怎樣用長棍招呼,側步搶上前去,或劈或撩,或戳或砍,一步殺一個。
吧唧吧唧的踩著水,兩刀砍倒了正要關門上鎖的衙役,搶到門外,一把打落縣尹的官帽,揪著髮髻拖進門來,單手舉起這一百多斤的老頭往地下用力一摔,轉身落了門閂,看侍衛兄弟們追砍著逃跑的衙役,如撒狗攆飛禽:“公子!咱們的馬被偷了!”
葛謹風大怒:“我早告訴你別賣弄身份!朝廷上下,沒有一個人把我的話當回事。”
阿淼啪啪啪抽自己大嘴巴子,抽了幾個還不解氣,大步踩著屍體走過去,跺縣尹的屁股:“我哪知道這縣尹膽大包天,一時心急,想早點打水回京。竟敢……勾結匪徒,圍攻天使。”
葛謹風本來只是急,見他鎖門就覺得不對,聽他最後這兩個詞,心涼了半截。冰涼涼的衣服就貼在身上:“外面有多少人?”
巡視左右,看現在死了一個侍衛,阿圭留在城裡沒出來,現在只有阿淼將軍和五個侍衛,其中還有人腿上被砸了一下,玉童琴童力氣雖然不小,卻不會廝殺。馬匹又被偷走了,萬萬沒想到,自己沒死在京城,卻要死在這裡。
縣尹被摔暈了又被踩醒,抽抽的活像個兩條馬陸擰巴在一起,哀哀哭道:“天要亡我。”
阿淼翻翻撿撿,揪了個被砍倒裝死的衙役,一巴掌拍在傷口上,把人打醒了,厲聲逼問:“你們是差役嗎!”
衙役擰眉瞪眼:“嗷!到陰間再問爺爺姓名。”
阿淼看旁邊還有個活的,先把他戳死了,再問下一個。
一連問了三個都是如此直撥楞登,齜牙咧嘴寧死不說,正要攮死第四個。
葛謹風冷然道:“他們是假差役!穿的衣服嶄新,面貌陌生,身量比之前在城中見的更矮壯!還有一點,都不敢看我們。差役見了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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