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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罵聲十分的嚇人。崇績民早聽說楊家的家法十分厲害,也知道楊漢辰對這個弟弟十分的嚴格,他見過幾次楊漢辰當了人呵斥漢威,但從沒聽說過漢辰會在省廳裡就這麼不加避諱的教訓漢威。他早上輕描淡寫的告狀,只是想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得個教訓,不想楊漢辰這麼大動肝火。
“你倒是膽子大了,你動了軍糧跟誰請示過了?那十一旅和十五旅的人你憑什麼調動,你這是作亂。”
“大難當頭我想不了這麼多。”漢威的這句嘶啞的辯駁崇績民聽清楚了。
“你藉口不少呀,大難當頭你就可以隨便打人殺人。”
清脆的皮帶抽打聲不絕於耳,崇績民猜測出這聲音是打在皮肉上的,因為隔了衣服的聲音絕對沒這麼的清脆入耳。他立刻覺得聽戲一般的享受,想想明朝有個官兒專門愛聽大堂上打犯人屁股的清脆聲音,今天才覺出這種享受多麼的美妙。崇績民想想前夜當了眾人被楊漢威一通不留情面的排喧的難堪,今日心中總算出了口惡氣。
漢威已經無力抗爭和掙扎,他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大哥的任何呵斥和問訊,他都不再作答,只是扶了書案緊閉了眼,默默承受著那皮帶撕扒開他剛剛癒合或沒曾癒合就已經被抗洪的雨水浸腫了的道道傷痕。他不相信大哥會視而不見,既然他置若罔聞,自己也就不用多說什麼了。隨著“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抽打聲,皮帶時而抽在他裸露的臀部和大腿,時而卻打偏在桌上震懾著他。漢威咬了薄唇沒再哭,也沒再哼半聲或痛哭求饒,他越不作聲,大哥打罵的越兇。漢威經過幾夜的折磨,自己都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救命的電話聲響起:“記者?什麼記者?不見!~~~什麼…。什麼~~~好吧,好,等十分鐘來我辦公室。”。
漢辰按開書架後的暗室門,這間房子漢威就進來過兩次,知道這裡面有地道通外面的。漢辰連拖帶拽的把漢威扔到暗室,喝令他面壁罰跪,不許出聲。門一關上,暗室裡漆黑一片,漢威心裡無限的恐懼無助。
不久,他聽到外面的人聲嘈雜,想是說的那些記者來了。噼裡啪啦的器械聲音,七嘴八舌的詢問聲,還有龐主任維持秩序讓大家一個個的問問題的勸告聲。
一個輕快的女聲:“請問楊主席,聽說是您特批用軍糧發給了百姓賑災,請問共用了多少軍糧。”
停了會兒,崇績民的聲音:“這個問題我來回答,當時情勢很急,楊司令下令不惜任何代價保護大堤救人,保住百姓的安全和生命第一。至於具體呼叫的幾批糧食還沒來得及統計。”崇績民的聲音,聽來那麼的虛偽。漢威都佩服他八面玲瓏和大言不慚的本事。前天晚上為了調糧的事情,漢威是拍了槍逼他答應的。
“保家護民,是漢辰職責所在,至於糧食損失些,相信難關還是可以過的。”大哥的聲音。
“楊司令,您知道宋莊有了您大軍的糧草和城裡很多商戶的倉庫。有人傳說,曾經有人建議炸了漁戶營那段堤去丟車保帥,請問是什麼讓您下決心放棄炸開漁戶營,而寧可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去修宋莊的大堤呢?”一個深沉的男音,又補了句:“你就沒後怕過如果保不住宋莊的堤,城裡就危險了嗎?”
“這個問題,我想崇主任回答最好,這個救洪的總指揮是崇主任。”大哥謙虛的聲音,推託了會兒,崇績民慢慢道:“當初我們想過,如果炸漁戶營,那是最可行,最容易的方法。可是不行呀,那裡有大批百姓,那是生命,我們總不能讓百姓的性命被大水吞噬吧。所以犧牲了流民的生命去炸漁戶營的堤是可恥的想法。“
“楊司令,聽說您派令弟楊漢威旅長冒了生命危險在大堤上第一線指揮鬥洪,全城的百姓都委託我們來慰問他,聽說他累倒在大堤上了,請問楊旅長現在怎麼樣?”一個記者的聲音。
“呵呵~~軍人嗎,都是腦袋掛在腰上打仗的,一點傷痛不算什麼,大夫看了說沒大礙。”大哥說得十分輕鬆。“另外,舍弟漢威年少魯莽,若是在此迴護堤鬥洪行動中有得罪鄉鄰或擾民的地方,楊某這裡就先給大家賠罪了。若是損壞或強徵了什麼器具,但可以找楊某來,楊某照單賠付。”
“楊司令不要這麼講,從宋莊大堤過來的一路,百姓和學生們都擔心楊旅長的病情呢。大家感激不盡呢。”
“是呀,行大事者不拘小節。”七嘴八舌的議論不絕於耳,民眾熱情的聲音還轉來的感激和期盼,讓漢威聽了心裡暖暖的。想想路人都對自己比大哥更有溫情,漢威淚水倏然而下。
漢威紅腫著眼睛,強撐了牆站起身,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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