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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見他勸什麼,鬍子卿就又說:“我跟你說關於漢威的事呀,”鬍子卿再看漢威,已經臉色發白,冷汗淋漓。就直入正題說:“你可真冤枉漢威了,黑衣社的人都供認不諱了,那個孌童死在船裡的,是黑衣社殺人棄屍的。是那些王八乾的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嫁禍,他們自己都承認了,卷宗全在我手裡,你不信可以自己來看。想想你把漢威打成那個樣子,你這個當哥哥的不覺得愧心嗎?夥計你真該申請去黑衣社替雲老西,你的手辣可比得上他了。”
不知道大哥在電話那邊說些什麼,漢威只能聽到電流的嗡嗡聲音,但他總算長舒口氣,也對鬍子卿的促狹無可奈何。想想兩個多月前那場劫難,漢威心裡還是後怕。
鬍子卿說:“你不給漢威賠不是,那我可要借報紙新聞去為漢威昭雪了。”
楊漢辰在電話那邊的笑聲漢威都能聽出些來,鬍子卿把電話遞給漢威說:“你來接,你哥答應給你賠不是。你好好詐他一筆,想想要些什麼補償你受的罪。”
漢威接了電話,但還是心中有鬼,聽大哥只說了些在西安要好好做,明辨是非效忠黨國之類的套話,就草草結束了。沒有一句半句對當初誤會他情殺香丫兒那件事的歉疚。漢威本也沒指望大哥會對他說抱歉的話,倒是鬍子卿有些為漢威不平。
漢威第二天就去醫院看小不點兒,醫生說小不點兒情緒不穩。
病床前,二月嬌和一個學生在照顧小不點兒給他換藥。漢威終於目睹了那令人髮指的傷勢,心痛得難以形容。漢威想起那日小不點兒英氣勃勃的同婷婷在軍營演出那感人肺腑的《白馬篇》,那神采飛揚的可愛的樣子,儼如同床上這個眉目深陷,臉色青綠的病人判若兩人。
漢威心裡很難受,一天的心情都陰沉沉的。
鬍子卿下令槍斃了幾個殘害香丫兒和小不點兒的主犯,二月嬌也覺得對死去的哥哥有個交代了,拉了漢威同他去香丫兒的墳頭去拜祭一番。
鬍子卿是晚上才在中央的再三追問下,把軍隊撤出了黑衣社。
二月嬌在香丫兒的事情沉冤得血後,決定把當晚的戲目改成《竇娥冤》,請鬍子卿和盧主任、漢威、Nancy一起來聽戲。鬍子卿也痛快的答應,他晚上請大家吃夜宵,去吃菊花鍋。
戲還沒唱到“有日月朝暮懸”那精彩的片斷,鬍子卿就接了一份急電急匆匆的回軍部大樓了。臨走只匆忙的跟盧主任耳語幾句,漢威也不便多問。散戲的時候,盧主任也推託有事,先走了,漢威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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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蒼茫的夜色中起飛,同開飛機去別處不同的是,鬍子卿不知道面臨的命運是什麼。他能想象到何先生鐵青著臉的樣子,或許他早就恨得咬牙切齒了。但鬍子卿一定要說服何先生收回這條軍令,挽回無辜的方之信一條命。
經過幾遍同地上的訊號聯絡,飛機在規定的跑道降落了。
離開這個熟悉的城市沒多久,今天的重返是那麼戲劇性。
“呦,胡司令,果然是您呀。可著這天下敢開飛機獨來獨往的長官,也就您獨一份。”老機修師‘老東北’提著電筒同幾個兵過來。
鬍子卿下了飛機就將裝備扔給“老東北”說:“幫我找輛車。”
“不忙,車在外面等您呢。我起初還不信您趁這黑燈瞎或的過來呢。”
“你知道我要來?”子卿驚異的問。
“是總座的人在外面等了半個時辰了。”老機械師道。
廳裡的兩個候著的人見他遠遠的就立正敬禮,鬍子卿一眼便認出其中一個是左副官,左副官跟了何文厚四、五年了;同子卿熟識得很,見面親熱得擁抱一下互相拍拍肩膀。
東方的拂曉的晨曦中,子卿略顯清癯的面頰還脫不掉一絲純稚氣,明眸帶了絲月色的蒼茫,一身飛行服,;護領內掖著條白色綢巾在領窩裡,掩飾不住的颯氣。
“行呀!多日不見;還是這麼精神。”子卿興奮的捶了老左的胸一下,一副久違重逢的樣子。
小左倒是略顯老成了,笑望著他說:“子卿兄,近來可真是瘦了不少,腮都陷進去了。”
子卿笑撫著臉頰笑道:“不會呀,秦川地大物博還產美女,我的日子不錯呀。”
“又口無遮攔,不怕傳了到老頭子耳朵裡去?”
“不就跟你說說嗎。”
在車上,鬍子卿一如既往的胡扯著,天南地北的最後談到米脂麗人,更是嘴無遮欄。換上往日,小左還能同他說鬧。今天,小左心緒不寧。他知道鬍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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