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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婉琰和吳翊飛走進新記砂鍋店時,她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朝著她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包括她自己——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和吳翊飛一起吃飯。
他們走到靠裡面的一張雙人位坐下。許婉琰抬頭看到菜品寫在出菜視窗上方的白板上,還像以前一樣,沒有選單。
“他們家好像以前就是這樣,沒有選單”。
“是,新記這些年只是換了店鋪位置,其他都沒變”。
“我記得他們家的牛肉砂鍋最好吃,以前上初中的時候,晚自習結束後總喜歡來吃一碗。”
“我記得有一次你來吃砂鍋沒帶錢”
“不是沒帶,是丟了!”
“那不還是沒帶”
“我……你……”許婉琰沒有說下去。因為發現她發現吳翊飛把與她有關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剛才在外婆家聊天時她就發現了。
牆上的老式掛還在鍾在“噠噠噠”地走著。
老式掛鐘下的一場老式相親,發生在一棟老式家屬樓裡。
“那個,我外婆沒和說這是相親……”想了想,許婉琰覺得必須告訴他,這不是相親。
“我奶奶只是讓我過來幫忙按電視”。吳翊飛倒是順著她的話,好似剛才的那句“老式相親”是別人說的。
“我怎麼不記得你會按電視?”許婉琰想起來了,兒時的大飛哥是小霸王也是孩子頭,帶著百花巷幾個院裡的孩子經常“衝鋒陷陣”“打打殺殺”,幾個小木棍幾張破桌椅就是他們的戰場。不過這個大飛哥對她還不錯,雖然她因為他被大人罵過。
“你連我是誰都不記得,怎麼還會記得別的”吳翊飛輕描淡寫地說。
“我怎麼不記得?我記得你是大飛哥呀,只是你的名字……好像我小時候就不大清楚……”
不對,許婉琰忽然發現吳翊飛的話裡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現在你清楚了,我叫吳翊飛”,吳翊飛竟然又說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我記得呀,翊就是飛”。
“不愧是語文老師,記憶就是好”。
“你怎麼知道我是語文老師?”
“劉奶奶說的。不過我記得小時候你的理想不是當老師,好像是,畫家?”
畫家……是啊,小時候的許婉琰最喜歡畫畫,初中時即使課業繁忙,她也會在寒暑假抽出時間集訓一陣子。但是後來父母婚姻出了問題,她和媽媽去了鄰市,找不到合適的畫室和老師,她才中斷了畫畫。
“小時候的理想哪能作數啊。我還記得你小時候想當飛行員呢”
“噢?你還記得這個?”
“記得啊,怎麼不記得,你天天說大飛大飛一飛沖天,開著飛機飛上天”。等等,她好像打通了回憶的任督二脈,她想起了從前和吳翊飛在一起玩耍時的很多畫面:跑著笑著的他們,他在前面跑她在後面追,大滴的汗水沾溼了他的卡通背心……
許婉琰話一出口,吳翊飛就笑了,他都忘了自己小時候還說過這麼傻缺的話。不過他很開心,她竟然記得。
“你還記得什麼?記得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嗎,我在踢球,你幫我解了圍。”
“哦你還說!那時我幾歲?就因為我看到不是你踢碎了玻璃說出了真話,結果被家人說胳膊肘往外拐。我哭了好久呢,都怪你”
“我代九歲的大飛向你道歉”
“沒關係,小時候的事了……”許婉琰對吳翊飛突如其來的道歉感到不好意思。
“其實,除了道歉,我還想說謝謝”
“嗯?”
“謝謝你在那時說出真相,越長大越發現,真話是這世上最動聽的話。不僅踢球的那次,還有後來的那封情書”
“情書?那時你高中吧……”
許婉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是那樣高大,或許因為職業原因,他的膚色是偏深的小麥色,但他那雙黑白分明的內雙眼睛卻好似盛著一汪碧水。慢慢的,許婉琰把這雙眼睛和記憶裡的另一雙眼睛重合,那是一雙少年的眼睛,一樣的內雙,一樣的在看著她時好似盛著一汪碧水。
許婉琰想起那時她讀初中,吳翊飛讀高中。
高中時的吳翊飛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他一向好動,各種運動就沒有他不擅長的,每個週末,她從補課班回來總能看到他穿著運動服渾身散發熱氣從球場回來,和他的好哥兒們說著笑著打成一團。許婉琰發育晚,那時的她站在吳翊飛身邊就像一隻小雞仔,時常被吳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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