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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悶在船艙中,閒得無聊,吳清浣便開啟艙窗,迎進一陣陣清爽的河風,心情頓時明朗了許多,她從箱籠中翻出一卷詩書,端坐窗前細細品讀起來。

吳清浣在船艙中的一舉一動本是極平常的,卻不料把一個少年郎撩撥得情思迷亂,那便是鄰舟的年輕公子江文情。原來,吳家船隻的旁邊,泊著一隻商船,貨主是太原的一位江姓絲綢商人,商人的兒子文情,年方十六,年前剛考中了秀才,父親一時高興,來江南進貨時就順便帶上了他,一來讓他領略一番江南春色的秀美,二來也使他增長些見識。當他閒坐船頭讀書時,無意間發現了臨船的吳清浣,那姑娘的舉手投足間,是那樣盪漾著詩一般的韻致,就象春風裡搖曳著的一株薔蔽花。十六歲的少年,春心剛剛萌動,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把他的目光緊緊吸引到臨船姑娘的周圍,他的心也隨著飄了過去。

正在這時,吳清浣的侍女阿萱來到船舷清洗衣物,距離江文情坐的地方很近,江文情感到機會來了,於是裝著隨隨便便的樣子,上前與阿萱搭訕。他隨意地問道:“你們是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呢?”阿萱見是臨船的人問話,抬頭一看,那人年紀不大,生得眉清目朗,英俊又和氣,不象有什麼歹心,只當是無聊時找人說閒話,也就如實說出了吳家的行跡。

江文情見答了話,心中暗自歡喜,又故意扯了些天氣、風景之類的不著邊際的話題,還把自己帶的水蜜桃送了幾隻給阿萱。阿萱漸漸和他熟絡了些,他便趁機試探;“為何不見你家小姐的夫婿?”阿萱有些害羞,紅著臉嚷道:“我家小姐哪有夫婿!”江文情一聽這話,心裡有了底,暗暗慶幸不已,再問道:“你家小姐識字嗎?”

這句倒是問到點子上了,阿萱得意地誇說:“豈止是識字,我家小姐的詩文曾風靡閩中呢!”此話正上了江文情的圈套,他連忙上艙中拿了紙筆,寫下一紙難字,託咐阿萱道:“小生正有一些字不能識,煩請姑娘代為求教小姐,就說是太原的江秀才請教!”

阿萱轉身進艙,把紙片交給吳清浣。吳清浣看過後,似乎心有所悟地露出一絲微笑,還是提筆在字邊—一加了註解,讓阿萱送出去,並笑道:“豈有秀才不識這些字的道理!”

阿萱不但給江文情送了紙片,也順口把小姐的話轉告了他。江文情心想:既然已猜知是故意撩逗,卻又願意上鉤,看來是給自己機會了!隨即又進艙寫下一首詩,請阿萱代為傳遞。詩是這樣寫的:

空復清吟託嫋煙,樊姬春思滿紅船;

相逢何必藍橋路,休負滄波好月天。

這首充滿挑逗情趣的詩傳到吳清浣手中,幼時所讀《女誡》中的那些規矩浮上她的腦,她不由地感到一種羞辱,慍怒道:“萍水相逢,哪能就以豔句撩人,有失讀書人體統!”接著又斥責阿萱不該幫人做這等下賤事體,並揚言要稟父母,責罰她。阿萱嚇得兩腿發軟,急忙跪下哀求小姐原諒。待吳清浣火氣平息後,又趁機中辨說:“看那江公子也不象邪惡之人,傾慕佳人,也算人之常情嘛!”

誰知,這句話竟說得吳清浣動了心。在阿萱去給臨船公子送難字紙片時,她曾偷偷從窗中窺視了那位江公子,也算英俊瀟灑,一表人才了。適才讀了他的詩,雖然意涉輕佻,詞句倒還自然雅緻,看來還是有些才氣。她那顆品盡閨中寂寞的芳心,其實早已有些蠢蠢欲動,只是限於禮教的約束,不敢讓它冒出芽來。既然阿萱這樣勸導,她索性順水推舟,轉了臉色,和悅地問阿萱:“這事有人看見嗎?”阿萱見小姐心有轉變,忙指天發誓說:“絕無人知!”吳清浣笑著囑咐她:“既然無人知,我便不再聲張,你也不要告訴別人,讓我寫首詩罵他就行了。”於是,她取出一幀小碧箋,略加思索後,作下一首詩:

自是芳情不戀春,春光何事撩閨人?

誰流情浸天邊月,比似郎心向我親。

阿萱看也沒看,就把詩箋送到了已等得心焦的江文情手中,江文情讀詩後,竟在船頭雀躍不已。這下把阿萱弄得莫名其妙,明明小姐說是要寫詩罵他,他竟如此高興,這是什麼道理呢?正當她滿頭霧水時,回頭瞥見她家小姐與朝這邊江公子暗送秋波,她頓時恍然大悟,忙掩口跑進後艙裡,心裡只說自己該是做了一回紅娘!

見阿萱走開,吳家船上再沒有其他人影,江文情急忙靠近吳清浣的視窗,壓低嗓音道:“今宵人靜時,可否啟窗相候?”

這邊吳清浣嘴角一撇,眼含嬌媚地說:“我乃閨中嬌娥,為何要等你,公子難道沒有腳嗎?”江文情馬上心領神會,深情地一點頭,還想說些什麼時,吳清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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