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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危急時刻,只聽到洞房中傳出嬌滴滴的聲音說:“休要打殺了薄情郎,暫且喚來相見!”眾丫環僕婦這才住手,分別扯耳朵、拉頭髮、拽胳膊、牽衣裳把莫稽拖到新娘面前。莫稽心中還不服,大聲質問:“下官何罪,遭此毒打,你一個名門閨秀,就是這樣對待丈夫的嗎?”誰料新娘子把頭蓋紅巾一掀,紅燭輝映下,床頭坐著的正是被自己推入水中溺斃的亡妻金玉奴,不禁驚懼萬狀,渾身顫抖、臉色蒼白、魂不附體,連叫:“有鬼!”
這時許德厚從外走進來,對莫稽說;“賢婿休疑,這是我在採石江邊上所認的義女。”
莫稽知罪,向許德厚磕頭如搗蒜,許德厚說:“這事老夫沒有什麼意見,只要我的女兒不追究就可以了。”於是莫稽又脆在金玉奴面前侮愧交加,金玉奴唾著他的臉罵道:“薄倖賊!你不記得宋弘的話麼:‘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當初你空手到我家做上門女婿,虧得我家資財,讀書延譽,以致成名。我原指望夫榮妻貴,不想你忘恩負義,就不念結髮之情,恩將仇報,將我推落江心。要不是恩爹相救,收為義女。一定葬身魚腹,那時你別娶新人,於心何忍?我今天有何顏面,再與你完聚!”說著,放聲大哭,千薄倖萬薄倖,罵不住口。後人有詩說:
只為團頭號不香,忍因得意棄糟糠,
天緣結髮終難解,贏得人呼薄倖郎。
莫稽羞愧萬般,只顧叩頭求恕,經過許德厚的勸解,又搬來許夫人好言慰勉,直到三更時分,金玉奴罵也罵夠了,哭也哭夠了。許德厚說:“雖是舊日夫妻,也算新婚花燭,賢婿誠心悔罪,今後必然不敢輕慢你了。”於是二人方才言歸於好,重敘夫妻之情。
許德厚夫婦待金玉奴就象親生女兒、待莫稽也如真女婿。金玉奴對許德厚夫婦也如親生父母,連莫稽都感動了,把團頭金老大接到官衙,奉養送終。後來許德厚夫婦死時,金玉奴都服重孝,以報他的恩德。莫家與許家世世為通家兄弟,往來不絕。
中國曆代名女……呂順哥的離奇恩愛
呂順哥的離奇恩愛
呂順哥的離奇恩愛是由當時動盪的社會環境造成的,她和範希周的生死情結產生於戰亂之中,又因戰亂而離散。然而她守著那一點痴情,終於如願以償,為“願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屬,是前生註定事莫錯過姻緣。”這一句話作了最好的註解。呂順哥受盡了顛沛坎坷的折磨,她和範希同的鴛鏡成雙,再續前緣,為離亂紛擾的南宋殤痕歲月,憑添了一段膾炙人口的佳話。
靖康之難後,宋高宗建都臨安,金兵緊躡其後,乘勢進攻.在建炎四年更深入浙東,進佔臨安(今杭州)。但由於後授不繼,漸成孤軍之勢,就大肆搶掠臨安,火燒臨安北返,也因此被抗金名將韓世忠的區區八千人圍困在鎮江焦山達四十八天之久。可惜朝廷倚仗的是秦檜,冠使往來,加緊與金人議和,同時加緊派員到各州徵收田賦租稅,以充朝廷用度,事情就從這裡開始。
呂順哥的父親呂忠翊被派往福州擔任稅吏,攜家帶眷來到了仙霞嶺赤石鎮。恰好碰上了建州民變,建州也就是現在福建的建甌,民眾一致推舉範汝為做首領,反抗食糧徵收政策。原本是十分單純的事件,在有心人士的推波助瀾下,竟然愈演愈烈。交通斷絕,秩序大亂,到處是風高放火,白晝殺人。呂忠翊一行只好在赤石鎮暫時住了下來。
幾天後的夜裡,亂民波及到了赤石鎮,街上火光燭天,居民四散奔逃,呂忠翊也帶著妻小摸黑逃離赤石鎮。在亂糟糟的情況下,呂順哥一路向前狂奔,不知不覺中迷失了方向,也不見了父母,天明的時候被一小撮亂民強行擄去。
範希周是亂民頭子範汝為的侄兒,範希周與呂順哥的相識、相交是頗富戲劇性的。
此時範汝為已自封為天雄軍大元帥,準備企圖大舉、為收買人心。他故示大方地把掠奪而來的財帛和婦女分別賞給有功的手下。呂順哥被分給一位小校。
呂順哥是官宦人家的女兒,長得自然是細皮嫩肉,又正是十六歲的花季,破瓜年華。小校心裡高興,把呂順哥一把扛上肩頭,歡天喜地回返住處。志得意滿之餘,一杯接著一杯,自斟自飲,狂飲黃湯。呂順哥瑟縮在牆角,對於那雙不時投來的貪婪的眼神,心頭為之驚懼不已。夜已深重,殘燈如豆,然而一切都沒有發生,嗜酒如命的小軍官已經沉沉醉倒,呂順哥不顧一切趁機逃出魔窟。
呂順哥故意弄成蓬頭垢面的樣子,漫無目標地躑躅在街頭巷尾。經過變亂之後。十室九空,四處行人絕跡,家家關門閉戶,飢腸轆轆的呂順哥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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