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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靠著床邊休息一會兒,不敢沉睡。一直到石達開完全痊癒,她才肯回自己的房間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寶英與石達開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彼此都把對方看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每日早晚,韓寶英都依父女之禮,到石達開房裡給義父請安;哪次若是有事耽擱了一點,石達開便會在房裡坐臥不安,忍不住就派人來探視韓寶英是否有什麼不舒適,有時甚至親自前往詢問。
由於清軍實行“清野政策”,石達開部隊的糧食供給發生了困難,一向號稱戰無不勝的這支隊伍,戰鬥力大大減弱,在湖南已難以站住腳,只好回師廣西,圍攻桂林。由於廣西巡撫曹澍鍾守禦得力,石達開的部隊圍了兩個月,仍不能攻下桂林,又只好南走永安。
時值清秋季節,入夜明月皎潔,石達開獨步帳外,回想當年邂逅洪秀全,不惜捨棄富貴家業,隨他起兵,開創出輝煌的局面。實指望掃平胡虜,恢復中原,不料功業未成,起義軍內部就發生猜疑廝殺,幸虧自己跑得快,才拾得一條性命,可一家老小卻平白遭難。思前想後,他不禁仰天嘆道“大丈夫當建功立業,何必依附他人,我非弱者,何不獨樹一幟!”
話音未落,忽聽得身後有動靜,石達開按劍轉身察看,卻見是四姑娘站在不遠處。石達開不安地責問道;“夜深露重,你出來幹什麼?”
四姑娘柔聲答道:“見父王心緒不寧,已在林中陪同許久了。”
“我的話可曾聽清?”石達開問得有些緊張。
“一字不漏,且沉感同身受,我已為父王密籌此事已久,正不知如何向父王啟口。”四姑娘回答得十分堅定,見四姑娘與自己所見略同,石達開放心了。於是,父女倆又就脫離洪秀全的問題,在林中談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石達開召集部將商討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最後採取了大多數人的意見,決定退入物產富庶,且官兵勢力較弱的四川。四姑娘對揮軍入川卻又持異議,她認為曾國藩的湘軍主要征戰於南方,無力北顧,我軍不如連合苗捻,北進江左,以大行山一帶為根據地,前途才比較穩妥。她一人難說服眾將,只好保留了自己的意見,暗暗流露出憂傷的神態。
一天夜裡,石達開正苦苦計劃著揮軍入川的路線,四姑娘悄悄推門進來,站在義父身邊,幾次欲言又止,躡嚅之際,紅暈飛上了臉頰。石達開見她似有事難以啟口,便鼓勵道:“你有話儘管直說,我不會責怪你的。”
好半天,四姑娘才鼓起勇氣說出:“父王以為馬德良這個人怎麼樣?”
馬德良是石達開軍中的一個年輕文書,為人憨厚拘謹,字還寫得工整,才氣倒是平平。石達開照實評說道:“人品敦厚,人才中下等。”
四姑娘似乎也同意義父的評價,但卻小聲說道:“兒願嫁給他,父王同意嗎?”
“嫁給他?”石達開大吃一驚,問道:“軍中文武之才濟濟,你為間獨看重這個平庸之人?”
四姑娘含羞解釋道;“我看中的不是他的才氣,女兒自有女兒的想法,父親他日也許會明白的!”
既然四姑娘主意已定,石達開也不想強加干涉,幾天後,便高高興興為他們操辦了婚事,石達開忙前管後,儼然是個疼愛女兒的好父親。喜宴後,石達開回房休息。不禁自言自語道:“我過去親生兒女眾多,從不管他們的家庭瑣事,現在只有這麼一個異姓女兒。卻象婆婆媽媽一樣為她料理起家務來了,真是可笑啊!這人間情意,說也說不清。”
四姑娘結婚後,仍然負責軍中文讀之事,每次發文,都是四姑娘口授,丈夫馬德良筆錄,夫妻倆倒也配合用默契。
石達開的隊伍陸續北上,準備由湖北溯江西上入川。這時,洪秀全從南京傳來急丈,召石達開回師解救曾國荃對安慶的圍攻;石達開已下定了離開他的決心,趁機讓四姑娘修書一封,表明了自己揮師獨立的心意,洪秀全對此無可奈何。
同治元年初春,石達開率領部隊浩浩蕩蕩地沿長江進入四川境內,由於四川總督駱秉章治軍嚴歷,防守有方,石達開的隊伍始終被限在四川的東南角上折騰,無法進入四川的腹地。眼看入川無望,石達開只好決定從貴州遵義退到雲南,在那裡略作準備,再謀大計。
數日後,石達開求勝心切,決定冒險使出出奇制勝的一招,率領僅剩的四萬人馬,穿越西康的崇山峻嶺,搶渡大渡河,直人四川腹地。按這一計劃,沿途需經過許多少數民族地區,石達開認為對那些未開化的土司,只要用威脅加利誘雙管齊下的辦法,就會乖乖地提供方便。四姑娘韓寶英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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