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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咖啡館,該館已有500年曆史。在這家十多平方米的咖啡館裡,至今依然保留著莫扎特、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等名人的親筆簽名。維也納的音樂家們也因此有了激發創作靈感的新去處。從此“不在咖啡館裡,就是在去往咖啡館的路上”。
在奧地利咖啡館史上,“Cafe Daum”咖啡館也很有名氣。外界評說“該咖啡館的歷史就是奧地利的歷史”。因此,這家咖啡館成為很多奧地利人和國外遊客最想去的咖啡廳之一。不少地位顯赫的人更是在這裡指定了自己的專座。
當時,不同領域的學者們在咖啡館裡進行親切的交流。物理學家馬赫回憶說:“(來咖啡館的)這些人對哲學、科學和藝術的學習熱情十分高昂。他們的討論非常深刻,好像刀子一樣尖銳。”
據說弗洛伊德就是在咖啡館靜坐時猛然間領悟到了夢的意義的。當時身為醫生的他經常和一些圈外朋友們討論文化、音樂、繪畫、神話、戲劇,然後把這些知識要素結合起來,促成精神分析學的發展。不過,更重要的是咖啡館成了他傳播自己觀點的理想場所。
奧地利的咖啡館或咖啡屋不單純是藝術家們會面的場所,也是一個傳播新聞的空間。當時的咖啡館很受歡迎,就好比圖書館的定期刊物室,在資訊傳播很不發達的年代,它為人們之間的交流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平臺。1903年,奧地利還沒有街頭售報攤,人們不得不在家裡或咖啡館裡看報紙。據說音樂大師貝多芬本來習慣在自己的工作室裡用60粒咖啡豆煮咖啡喝。可後來他也養成了每天早晨去咖啡館喝咖啡,看《維也納日報》的習慣。
20世紀初享譽西方的維也納“咖啡館作家”更是在這裡度過了他們的整個文學生涯。他們當時大都生活拮据,沒有自己的客廳,所以每天在固定的咖啡館相聚、討論,結交同行,感受新的氣息,跟常來咖啡館的出版商和報紙編輯談稿約和合同,還能使用在當時還很稀罕的電話。咖啡館是他們的生活中心,創作基地,也是最能激發靈感的地方。他們的不少名篇鉅著,不是在緊閉的書房裡,而是長年累月在文友彙集的咖啡桌上寫完的。他們幾乎總是在午夜關門時自己把椅子放到桌上去的最後一批客人,有時還會結伴再去下一個關門更晚的咖啡館,直到第二天清晨早報上市後才回家。他們宣稱自己首先是咖啡館常客,其次才是作家。去咖啡館已經不是為了喝咖啡,而成為他們的一種存在方式了。
注重生活品位的維也納人有一個傳統說法:在多瑙河邊讓人換一個咖啡館也許比變更宗教信仰還難!人們從不輕易改變自己常去的咖啡館,甚至連來咖啡館的時間和座位都是固定不變的。這種忠誠的關係深藏於好客不倦的主人溫暖的笑容,不用招呼,熟知自己脾氣和嗜好的老侍應生端來的自己最喜歡的咖啡、特色的點心和最愛看的報刊之中。不必說謝謝,這些在一個正宗的咖啡館裡都是理所當然的,那種關係猶如忠誠默契的知己好友。偶爾身無分文也不會受到冷遇,從侍應生到客人都會慷慨解囊。有什麼不平的心事也可在此一吐為快!只要一小杯咖啡就可以坐上一天,看報讀書,跟人交談討論,甚至接連見兩三批朋友。就算整晚對弈玩牌,侍應生也不會有任何怨言和不快,而總是微笑著送上一杯免費的水,這種傳統在維也納咖啡館裡至今猶存。咖啡館的大家風度使得這裡成為經濟不寬裕的文人學者的樂土。
奧地利的著名作家茨威格(Stefan Zweig,1881~1942)一生在咖啡館裡汲取了無窮的養分。咖啡館是他觀察世界的地方,也是他慰藉心靈的場所。他留下了《同情的罪》、《一個陌生女子的來信》等不朽的文字。他最常去的地方是維也納歌劇院以及大街小巷中的咖啡館。《傍水之家》使他一舉成名,成為維也納濃厚文化氣息中一顆閃亮的新星。茨威格在咖啡館的藝術氛圍中接觸了德布西、施特勞斯的音樂,讀到了保羅·瓦雷希的文字。他也經常和另一個作家史奈勒相約到咖啡館裡閱讀年輕作家的作品。“格林斯德(Griensteidl)咖啡館”是他常去的地方。茨威格在《昨日之世》中寫道:“許多很有才華的作家聚集在這裡。咖啡館裡紅黑夾雜的色調、木雕的牆飾、銅製的窗欄杆、打著蝴蝶結的侍者,一切都有著帝國的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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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承煥:咖啡之旅(4)
曾經有一個出身於德國林茨的年輕人夢想成為一名畫家。可他雖然從維也納的莊嚴中得到了靈感,但卻在美術學校的入學考試中落榜。於是,口袋空空的他成為了流浪者,開始了露宿街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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