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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交談下來,左冀才知道,原來那玉佩確實是唐歌唐公子的。嚴小公子當日是隨著師兄去左家莊附近辦事,在半路上與陸石二人相遇。正邪不兩立,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大家猛打了一通後就各自散了。唐歌是素來曉得自家師弟的。到了客棧後便嚴令手下盯住了嚴越,不讓他一人行動。誰知卻讓他偷到唐歌的隨身玉佩,當作信物騙走跟隨之人,偷偷跑到魔教二人的歇息處,才引來這番亂子。
說到此處唐歌苦笑一聲:“想必左兄弟也曉得了,那魔教護法原是我不成材的師弟。奈何他心性不堅,甘入魔道,才叫師門蒙羞。本該就此不再往來才是,只是小越自幼與他親近,一時割捨不下,並非善惡不辨之徒。毀屋之過,誅魔大會之事,家師都已知曉,已將他囚在莊內,面壁思過半年有餘。不能來見左兄弟,唐某在此替他賠禮了。”說完深深一揖。
左冀急忙站起身來謙讓。
就在他抬頭起身的一剎那,忽然看見一道劍光從夜色中閃出,直直刺向尚在抱拳行禮的唐歌的後心!
第十二章
左冀的驚呼“小心”是和唐歌的吟詩聲同時響起的。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
唐公子口中不慢,身手也很利落。刷刷幾劍,已將來人攻勢牢牢封住,緊跟著便躍出廟外,同那人纏鬥起來。那從容不迫的架勢,竟似練過千百回一般。
左冀撥出一口氣,廟門口站定了,向外望去。只見一灰一黑兩條身影在黎明前的微光中隱隱現現,唯一能清楚的,便是唐公子的吟詩聲。左冀聽他音調平緩不見急促,想來沒落下風,也就放心了。
又過了一會,只聽叮的一聲,黑衣人向後急退兩步,也沒任何交代,只發出一聲冷笑,飄然遠去。
唐歌收了劍,嘆了口氣,緩步走進廟內。待踱到那草堆旁時,居然也一撩衣襟坐了下來,仰頭望著破敗神像發愣。
左冀還沒歇過勁來,瞅著他坐下,不提動身之事,也就懶得動彈。坐在那裡東張西望,一時看著唐歌想,這個唐公子真有意思,人前吟詩也就算了,這半夜三更的,遭了偷襲還不忘先吆喝兩聲,風度裝到這個份上,也算是極致了。一時又看著黎明的天色尋思,這時候山崖上的人該起來了,不知道陸行大有沒有發現他已經跑了,看不到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倒也怪可惜的。只是一時半會不能回左家莊,免得讓姓陸的守株待兔。
兩人靜了半晌,唐歌忽然抽出劍來,用劍尖在地上刷刷畫了什麼,再抬頭向左冀:“左兄……在魔教崖上,可曾見過這樣的花株?”
左冀歪頭瞅瞅:“這個是野麻子麼!我家那邊道旁溝渠裡隨地都是。”
唐歌搖搖頭:“此花名曰‘紫風茄’,乃是西域傳來的奇花。雖然同野麻一樣是大葉白花五蕊,蕊色卻不相同,多為紫黑色,花型也略大一些,倒是花香頗為相似。左兄在那魔教中可曾見過,或者聞到過類似氣味的丹藥?”
左冀擰了會眉毛:“崖上沒有這花,丹藥麼……你這麼說肯定是好東西了,姓陸的就算有也必然藏起來,他小氣的很!”
唐歌失笑,卻不再就此追問,另起一個話頭:“適才偷襲我的人乃是‘影劍’辛顯,此人慣於潛伏偷襲,累人不淺。本以為前日已甩脫了他,不想又跟上來了。反倒連累了左兄弟。”
左冀急忙擺手:“是我拖累公子,只要不是陸行大追上來就好。”難怪唐歌應付的如此從容瀟灑,看來是被偷襲慣了。
唐歌道:“左兄弟放心,只要離開魔教總壇,陸教主便不會追上來了。”見左冀猶自一臉懷疑,便補充說:“陸教主雖然於武學上天賦異稟,天下稱雄。卻有一項短處鮮為人知……他於方向感應極差,極易迷路。”
說到這裡,目光閃動,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幾乎稱得上是頑皮的笑意:“你我下山之後,在崖下繞了幾遭才走的,若是陸教主追出來,只怕此刻尚在林中打轉。”
兩人歇到天亮,入了附近城鎮,唐歌換去夜行衣,又是翩翩公子一名。
此後回程的數日裡,又遭遇辛顯偷襲多次,每次均是一擊不中便冷笑而去。左冀起初還頗受驚嚇,後來就習慣了,也漸漸從唐歌那裡得知了兩人的恩怨糾葛。
原來洛陽嚴家和杜家,本是一門所出的兩個派系。
幾十年前,武林中有個聲名顯赫的幫派,名曰“劍影門”。其中門主輕功劍法雙絕,江湖一時無兩。後來因幫派勢大,門下弟子良莠不齊,行事張揚跋扈,幾乎是得罪盡了黑白兩道的人物。
幫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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