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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壓了上來。
左冀大驚,卻不敢死命掙扎和叫嚷。此處離破廟並不算遠,眼下姓陸的又不頂用,萬一讓那兄弟兩人聽到動靜尋出來,殺人滅口這樣的事他們肯定能幹得出來。
兩人又掙扎廝打了一會後,塵埃落定。
陸教主一手按住左冀肩膀,另一手捉了左冀兩手按在地上。腿腳壓住不死心還在掙扎的雙腳,居高臨下,得意洋洋。
左冀本來顛簸這半日早已體乏氣喘,此刻只覺的得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心中暗暗罵嚴越,這等事有玩笑的麼。打暈?說的好聽,這和給老虎拔牙有什麼差別?要打也得有那本事啊!不過這附近若是有趁手的石頭也好……話說這藥倒也神妙,居然讓姓陸的這樣的平日裝模作樣之人性情大變……不過真要做什麼的話,姓陸的怎麼都該是被自己壓吧?呸,自己又沒中毒,怎麼想起這個來了!
正晃神間,忽然覺得肩頭被重重一按,疼得骨頭都要斷掉。左冀怒目而視,卻見這姓陸的緩緩俯下身來。他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一陣戰慄滾雷般地經過,登時僵得同身下的凍土一樣。
兩人已近到鼻息相接,陸教主忽然頓住,靜了片刻後開口:“你怕不怕我?”
“怕。”左冀應得既快又誠懇。
“以後我再踩塌你家屋子,還敢不敢討債了?”氣息噴到臉頰唇邊,左冀有些彆扭地縮了一下。
“不敢。”忍氣吞聲。咦,再踩?
“隨口叫我的姓名,嗯?”
“那叫你啥?”左冀疑心大起,這被藥迷了的人怎麼東問西問的?
“叫我陸大俠。”陸行大直起身形,跨坐在左冀身上,負手昂頭,一臉正氣凜然,儼然一副迎風而立的俠客模樣。
左冀大怒:“陸行大你根本沒中毒是吧?作弄我很有意思麼?”話音未落,肚子上便捱了重重一擊,疼得說不出話來。
陸教主瞅瞅自家拳頭,滿意地點了點頭:“我早就想如此了。”
左冀氣結,好容易緩過口氣來,正想掙扎起身,陸行大卻又按住他,語帶疑惑:“怪哉,我中的是春藥,怎麼打起人來了?再來一次罷!”
重新俯下身來,氣息相聞:“你怕不怕……不對,你仰慕我多久了?”
左冀見他舉止言談非比往常,先前又暈過。要說沒中毒也不對,可中的同一樣毒,怎麼兩人行徑截然不同?
此時左冀雙手得空,已經摸到同樣摔到草叢中的那把寶劍。見陸行大湊近問話,神色毫無防備,一邊為了分他的神,信口答道:“打那次……”
一邊舉起劍柄,重重砸下。
陸教主被砸了個猝不及防,象填滿糧食的麻袋一樣倒了下來。
左冀揉著磕到的額角,推開身上這人,站了起來。然後握牢寶劍,用腳踢了踢他:沒反應,看來是真暈過去,不用再補一下了。
瞅瞅不遠處的破廟,再想想身後還沒見著的追兵。要把發瘋中的陸教主丟下,左冀還有些良心難安。稍微活動下筋骨,他認命得抗起人來,繼續趕路。
夜色中景物難辨,道路迷離。也不知走了多久,又繞了兩圈,終於來到山崖下。
到了地頭,左冀才想起一事:在崖上雖然事事熟悉,可是這山下的繩索藏於何處他卻是不知的。原先他上崖時,是被陸行大擄上去,下山又是同唐歌逃出來的。匆忙中還識得方向已是不易,那些細瑣之處,實在無暇關心。現在又是夜半時分,要找也沒個頭緒。
瞪一眼被丟在枯葉堆上的陸教主,左冀煩惱地撓了幾回頭髮,又來回轉了幾圈,想了下姓陸的若發癲如何應對,最終還是打定主意叫醒他。
搖晃了陸行大兩下,不見動靜。左冀想起方才挨的那拳,登時惡向膽邊生,抬起腳來就朝他踹去。這虎虎生風的一腳,眼看就要碰到姓陸的衣衫時,眼前之人卻忽然失去蹤跡。
可左冀要收勢卻是來不及了,腳下踢空,身體也不由向前倒去,重重摔到枯葉堆中。掙扎中陸教主聲音從背後幽幽傳來:“這江湖上,原來也沒幾個可信之人。”
裝神弄鬼!左冀揉搓著晃疼的胯骨,翻過身來忿忿道:“你趕緊尋出上山的繩索來,上崖再說。”
教主大人此時頗有些抑鬱之意,聽罷也不多話,順著石壁摸了兩下,便不知從哪裡揪出一根繩子,順手扯了三疾兩緩的搖鈴,然後就丟開手,一撩衣襟,坐到左冀身邊來。
左冀見他靠近,寒毛早就豎了起來。但陸行大卻不來羅唣,只是手按住膝頭,昂首向天,望著殘月繁星發愣。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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