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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溝通方式。
“妙法!日後我再講學,必然使用此法。不,日後全學宮的講學都要使用此法。”說話的是學宮的掌院大學士,在學宮的地位僅次於文相,地位等同六部尚書。
那個嘲笑方運兔子尾巴長不了的老進士面紅似血,別人誇方運他可以反駁,但掌院大學士張口,不啻於蓋棺定論,別說他區區進士,哪怕其他大學士都不可能推翻。
之前還笑方運的人各個沉著臉。
方運繼續道:“凌煙閣雖有七亭,我只講琴書畫三道,今日第一講,便是琴道之左手指法。”
聖元大陸此時的琴道指法左右並重,而華夏古國的指法後來在著重左而輕右,左手指法更加精妙,方運也曾多次驗證,拿出來教學最適合不過。
於是,方運拿出聖元大陸沒有的三種指法開始講學,這三種指法經過數百年的驗證和運用,毫無瑕疵,直到方運講完,也沒有人敢反駁。
在方運講學的過程中,陸續有人傳紙條向前,在方運講完後,已經有近百頁紙。
方運走下文臺想要去拿那疊紙,哪知掌院大學士隨手一揮,那疊紙飛到方運面前的講桌上。
方運謝過掌院大學士,然後快速翻看九十多人提出的疑問,挑了兩個重複率最高的問題,然後又選了一個自己認為重要的問題。
三張紙出現在方運手中,方運就三張紙上的問題詳細解答。
方運解答完,道:“若無重要疑問,我開始講書道筆法。”
一位進士立刻起身拱手道:“恕在下無禮,您在彈波亭中以一己之力傷小國公之手、敵數十人的《青松吟》,我當時在場。我記得您當時用了三種特別的指法,不僅在聖元大陸前所未有,而且似乎對戰曲有著不一樣的作用,您為何不講那三種指法?”
方運記得這人,不是康王或左相的人,於是微笑道:“那三種指法分別是‘撥刺’‘截’和‘臨’,假以時日,我會詳細說明,但今日講學終究不能面面俱到,大概下個月的《聖道》會出現這三種指法的詳細說明。”
“原來如此,在下唐突了。”
方運點點頭,然後目光掃視臺階上的一眾翰林,他想尋找左相派來的琴道三境大師焦松,結果發現無一翰林與自己對視或有敵意。
左相一系的人也翹首以盼,可過了好一會兒也無人敢站起來指責方運,最終只能輕嘆。
小國公全身包著藥布坐在蒲團上,下人小心翼翼扶著他。他則盯著方運,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焰。
附近的人無一人關注小國公。
在凌煙閣中被半聖雷罰,幾乎等於文名盡散,許多人已經如躲瘟疫一樣躲著他。
不多時,方運道:“現在我開講書法。《神策軍碑》的字型是我坐在悟道河附近的柳樹下悟通的一種字型,所以我稱之為‘柳體’。”
方運心中捏了一把汗,希望以後‘顏體’‘歐體’‘趙體’等等也能想出恰到好處的理由。
柳體的創始人柳公權在世的時候,那些高官顯貴之家的碑誌若是不請柳公權來寫,會被認定為不孝,可見柳公權在唐朝的地位到了何種地步。
方運用後世的柳體教學內容講學,講授柳公權特有的行筆方式,並點出幾種新的筆法。
和琴道時的講課不同,琴道指法終究要靠完整的曲子來支撐,方運不創新曲,只彈片段,眾人對方運所說的指法沒有清晰的認識,但筆法不同。
方運的柳體和筆法有著立竿見影的效果,許多人甚至拿出筆開始學習,那些書道大家全都眉飛色舞,紛紛稱讚。
講完書法,方運挑了新的紙條回答,最後仍舊道:“若無問題,我便開始講畫道。”
小國公突然道:“方文侯,畫道三境的大師阮凌就在此處,他可是被譽為最有可能進入畫道四境之人,你竟然敢在他面前班門弄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數不清的人皺起眉頭,小國公平日絕不會這樣,但小國公遭受雷罰,文名盡喪,今日方運連講兩課毫無疏漏,連續兩位三境大師不開口,所以小國公忍不住撕破臉皮,把阮凌說了出來,逼方運與阮凌交惡,並且斷了阮凌的退路。
許多人看向一位翰林,這人的翰林服不是景國的式樣,而是嘉國的式樣。
雷家位於嘉國。
阮凌被眾人盯著,原本平靜的面龐閃過一抹怒色,顯然已經知道小國公的手段,前兩位的書道和琴道大師都是景國人,小國公不想得罪,但他是嘉國人,所以小國公哪怕得罪他也沒有什麼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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