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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南懷身為慶國吏部尚書,乃是僅次於四相的重臣,他的言論,必然代表慶國。

慶國官方終於藉機發難。

宗家家主宗甘雨輕咳一聲,舌綻春雷道:“古老弟何必如此著急?陳家風雨飄搖,怕是力有未逮,晚幾年交付荒城也無妨。當然,若銘鼎兄願意到我宗家喝喝茶,聊聊天,說明原因,無非是一座荒城而已,我宗家完全可以不要。”

宗家正式出手!

這一句話讓眾多景國人怒髮衝冠,許多陳家人差一點破口大罵,甚至連其餘國家之人也詫異地看著宗甘雨,身為堂堂半聖世家家主,竟然對另一個半聖世家說出這種話,幾乎等於撕破臉皮。

誰都知道陳聖重傷未愈,即將隕落,可宗甘雨竟然當場說“風雨飄搖”和“力有未逮”,等於揭開陳家的傷疤。至於讓陳家家主去宗家喝茶聊天,這種話簡直是在踐踏陳銘鼎的尊嚴,若陳銘鼎真去了,那便等於向宗家求饒,徹底低頭。

關鍵是,陳銘鼎就在甲席之中,宗甘雨的行徑已經突破了底線。

即便是宗聖欲毀景國以完自己的宗家聖道,也只是因為陳聖即將聖隕,若陳聖不隕落,宗聖絕不會透過傷害陳聖完成聖道,宗聖的雜家聖道從來不走仁善,但也不可能戕害人族半聖。

陳家人無比憤怒,但並沒有立即反駁,因為誰都知道,這是宗甘雨的毒計,不僅打擊陳家,還能打擊方運,同時也能讓陳家一些人遷怒方運。

陳銘鼎呵呵一笑,回應道:“宗老弟,當年的賭局涉及荒城古地的一城,牽扯重大,我陳家子弟正在陸續撤離,只要處理完畢,自然會交給你們宗家。”

宗甘雨冷然道:“我不與你做口舌之爭,我給你們宗家一個期限,九月初一必須把賭注全部上交,如若不然,不要怪我宗家去陳家門口討債!要怪,就怪方運沒能完成十六首傳世戰詩吧!”

陳家人怒不可遏,但卻和陳銘鼎一樣,難以開口反駁,因為現在陳家處於下風,表態無論強勢還是弱勢,都會遭人嗤笑,不如閉口不言,反而會博得同情。

但是,方運冷哼一聲,道:“宗家主,不到最後一刻,可不要把話說的太死,沒了迴旋的餘地,丟臉的或許就是你自己!”

陳家人聽到方運的幫襯,十分感激,自從陳家獲封世家後,還從來沒丟過這麼大的臉,若不是方運出口相助,許多人怕是會氣炸肺。

不等宗甘雨開口,宗午源舌綻春雷譏諷道:“方虛聖,輸了便是輸了,何必嘴硬?你自己作不出十六首傳世戰詩詞也就罷了,卻拖累眾多世家,不知認錯,反而振振有詞,哪還有虛聖的體面?只會罵他人是狗的人,或許才是真正的喪家之犬。”

全場譁然,方運雖然以慶犬吠雪辱罵慶君等人,那是因為慶君提問,咄咄相逼,方運才出手反擊,而且沒直接罵“慶犬吠雪”四個字,但宗午源這話過於直接。不過宗午源也沒敢說直說方運是喪家之犬,只能拐彎抹角,不算辱罵虛聖,最多是出言不遜,禮殿只能下書責斥,無法懲罰。

“誰家的孩子這麼沒教養,在虛聖面前大呼小叫?慶君啊,不是我說你們慶國人,景國人到你們慶國參與四友文會,看臺上的慶國人大呼小叫沒什麼,幫助自己國家鼓勁沒什麼,甚至零星幾個人干擾景國人文比也無傷大雅,但看臺上那麼多慶國觀眾一起透過咒罵的方式干擾慶國文比,我只能說是部分看客有爹孃養沒爹孃教,好像一群野種。但是,看到堂堂宗聖世家的嫡系也沒大沒小辱罵方虛聖,我確定,沒教養的不是一小部分慶國觀眾,而是大部分慶國人!”武君一邊摳耳朵一邊懶洋洋地問。

面對武君如此直接的辱罵,眾多慶國人終於忍不住了,他們不敢指責方運,卻不怕指責武國國君。

“請武君收回方才之言!”

“您到底是一國之君,還是市井流氓?宗午源雖然出言不遜,但也只是針對一人。”

“昏君!”

武國大部分百姓和讀書人雖然經常笑談武君的趣事,平日裡也最喜歡嘲笑幾句武君,但在慶國人攻擊武君的時候,這些人立刻跟炸了鍋似的,紛紛反擊。

“武君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你們慶國人何必狗急跳牆!哦,不,應該是慶犬吠雪!”

“我們武國人每天可以罵武君八百遍,你們慶國人既然罵了武君,我們也不好回罵,畢竟是讀書人。這樣吧,你們慶國準備一下,中秋文會過後,我等入慶京,與爾等文比文鬥!”

“你們不罵,老子罵!******的慶國人,咱們慶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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