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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特尼全然不解地注視著他,她以前從未見他大笑過,甚至連微笑也沒見過。她驚訝不已。他臉上僵硬的線條鬆弛下來,顯得英俊多了,一點不假,令人震捍的英俊。

“對不起,”他終於說道,“不過我認為只有西部人喜歡用盡可能少的詞兒來表明意思。”考特尼莞爾一笑,“恐怕是受我的朋友馬蒂的壞影響,她說話屢屢省略,但——”“屢屢?”他打斷她,“喲,你果真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了,不是嗎?”他大笑著說道。

考特尼很快便沒了幽默的情緒。現在他是在取笑她。

“吃東西,先生。”她草草地提醒他。

“你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早上不吃東西嗎?”他輕柔地說道。

“我清清楚楚地記得你的話。你說過你早上吃得很清淡,不是說你根本不吃。因此我給你做了兩個玉米餅,不多,不少,保證是一份非常清淡的早餐。不過我想說要是你早晨吃得更實在一點,我們便不必停下吃午飯——那得浪費白天的大好時光啊。我們會更好地利用時間,可能贏得——”“要是你停止嚼舌頭,小姐,我會告訴你我們昨天中午停下來,為的是你,不是我。要不是有你,我走這段路程只需一半的時間。不過假如你認為的你後背受得了——”“求求你!”考特尼吸了口涼氣, “我很抱歉。我只是想……不,顯然我根本沒動腦子。而且實際上……在馬鞍上比前兩天再多待一會兒我也受不了,至少現在還受不了。”她臉一紅,“我很感激你體諒我的——”她結結巴巴地,臉紅得更厲害了。

“我會吃了那些玉米餅的。”他柔聲說。

考特尼趕緊去給他拿。她又讓自己傻了一回。而且他多有理啊,她甚至沒想到她痠痛難耐的身體,以及每天在馬鞍上再坐額外幾個小時會給它帶來什麼後果。現在是,她還沒有像馬蒂預言的那般難受,但那完全得益於錢多斯的周到考慮,她明白這一點。

她遞給錢多斯咖啡時,問道:“我們將在什麼時候進入印第安人保留地?”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大約在我們昨夜紮營前兩小時。”“哦!”她大吃一驚,“已經到了?”這地方當然看起來與他們留在身後的堪薩斯的土地毫無區別。她預想的是什麼,印第安人的村莊?四目所極,沒有其他任何活物,只有平坦的土地和河岸邊生長的樹木。然而這塊土地已被劃分給印第安人,而且,他們的確在那兒,在某個地方。

“別擔心,小姐。”她回看了他一眼,帶著緊張的微笑。她的恐懼如此明顯嗎?“你叫我考特尼行嗎?”她突然問道。

“那是你在文明世界裡的名字,與這兒毫無關係。”她又有點惱了。“那麼,我想錢多斯也不是你的真名?”“對。”她想當然地認為他不會多說,但這次出乎她的意料。“這是我妹妹過去經常叫我的名字,在她學會叫我的真名之前。”什麼名字可能聽起來像錢多斯呢,考特尼有點好奇,同時對了解了他的一些事兒感到高興。這麼說他有個妹妹?接著他看起來更像在自言自語,而不是在跟她說話。

“這是我要用的名字,直到幹完我必須乾的事,以便我的妹妹能夠不再哭泣,能夠安息。”突然間考特尼感到一陣奇冷。“聽起來神秘兮兮的。我想你不會願意解釋吧?”他好像在強打精神。他那雙明亮的藍色的眼睛呆呆地看著她出神,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不會想了解的。”她想說實際上她的確想了解——不只是瞭解他剛才所說,而是瞭解他的一切。但是她嚥下了話頭。

她留下他喝完咖啡,著手給自己的馬備鞍。她知道做這事兒地要比錢多斯多花一倍的時間。

她回來取鋪蓋準備縛到馬鞍後時,問道:“這匹馬有名字嗎,踐多斯?”他正準備刮臉,看也沒看她,“沒有。”“我能——?”“隨你喜歡怎麼叫,貓咪眼。”考特尼趕忙回到馬那兒,一邊品嚐著其中的諷刺意味。隨她喜歡怎麼叫——就像他叫她隨他的喜歡一樣?他知道她不喜歡被叫做“小姐”,可是“貓咪眼”呢?嗯,她覺得要比“小姐”好。而且他叫“貓咪眼”的樣子,這不,聽起來似乎比她自己的名字還更親切。

她到火堆邊清理清理,收拾好用具。正收拾著,她發現自己趁錢多斯刮臉時又在偷看他。他背對著她,她的目光在他長長的、結實的身軀上慢慢地、百般愛撫地移動著。

這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身軀,男人的身軀就該這樣,上帝份上,考特尼,這是一種溫和的評價。絕妙更恰如其分一點。她想像如果一個雕塑家想創造出一件令人驚羨的作品,他完全可以依照錢多斯的樣子揮刀運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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