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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末尾,她再一次表達了她想找到父親的願望。
據瑪瑪·阿爾瓦雷斯講,這裡距離韋科不到一週的路程。很快考特尼便會知道,她的直覺到底是指引她走了一條正確的路呢,還是讓她一直在追逐天邊的彩虹?對後者她不敢想得太多,因為假如找不到父親,她會被迫困滯在韋科,孤零零的,身無分文,因為她手中所剩的錢全得付給錢多斯。如果真是那樣,她真不知如何是好。
白天平平靜靜地過去了。考特尼堅決不再在窗邊坐候錢多斯。她想到樓下的飯廳去吃飯,可瑪瑪婉言勸阻,提醒她錢多斯留下的指令是讓她臥床休息,好好休養腳脖子。腳脖子好多了。現在她甚至可以讓那隻腳承點重,而且不要拐杖也能四處走走,不過她還是聽了瑪瑪的話。瑪瑪是好心人。她這人真是善良的化身——同她女兒恰恰截然相反。
考特尼向她打聽過一些事情,得知卡利達晚上在一家酒店工作,做侍酒女郎——就那些,沒什麼別的,瑪瑪讓她放心。考特尼感覺到卡利達的母親根本不贊成此事。瑪瑪強調再三說卡利達根本不必去上班,說她工作僅僅是因為她由著性子。
“犟脾氣。我閨女是個犟脾氣。但是她長大成人了。我能怎麼辦?”考特尼理解有人工作是想感覺自己有用,有人是想掙點額外收入——可是在酒店裡幹?而且還不是非幹不可,又為了哪般?考特尼暗自慶幸,又一天過去了,那個討厭的卡利達沒來騷擾她,那樣想便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那天晚上她早早地上了床。瑪瑪參加聚會去了,卡利達在上班,因此她身邊很安靜。不過,外面街上倒是熱鬧非凡,因為正是週末之夜,阿拉梅達也同其它西部城鎮沒什麼兩樣。仗著禮拜天上午可以呼呼大睡,男人們整夜狂歡。他們中大多數還沒娶老婆,不會有人拖他們到教堂去。
她自個兒笑了,想起了在羅克里時的情景。她經常看見教堂裡男人們睏倦得點頭不止,看見一雙雙睡意沉沉、佈滿血絲的眼睛,甚至還有些男人在佈道聲太大時雙手痛苦地抱著腦袋。大概阿拉梅達這裡也別無二致。
她終於迷糊起來,不多久便進入了夢鄉。夢變得難受起來。她受人傷害。有個重物壓在她胸部。她大叫著,透不過氣來。接著錢多斯出現了,讓他不要叫,用他獨有的方式消除她的恐懼。
很快他開始親吻她,她慢慢醒了過來,發現他果真就在吻她。夢中的重物就是他壓在身上。她並沒停下來想一想他幹嘛不叫醒她,只是為他想要自己而欣喜不已。屈從於自己的慾望對他來說太罕見了。
她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把他緊緊地貼到身上。他的鬍子扎到她的臉上。考特尼渾身一涼。
“你不是錢多斯!”她大叫一聲,拼命想掀開他。
恐懼使得她的聲音很尖厲,緊接著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他的髖骨抵著她的髖骨,她感覺到他的陽物正硬硬地頂著她的肚子。他脫得一絲不掛。明白過來後她又失聲尖叫,不過他的手捂住了叫聲。
“噓——上帝!”她咬了他的手。他猛地抽開手,接著又迅速捂上來,“你什麼毛病,娘們?”他噓聲道,被惹火了。
考特尼想開口說話,但他的手按著她的嘴。
“沒錯,我不是錢多斯,”他氣憤地說道,“你想那傢伙幹什麼?他那人粗野得很。再說,他也不在這兒。我來代勞,好吧?”她拼命搖著頭,差點把他的手晃開。
“你不喜歡墨西哥人?”他厲聲說道,話音中的憤怒倒讓她乖乖地不動了。
“卡利達跟我說你想要個男人。”他接著說道,“她說你沒什麼挑剔。我這才前來為你效勞——可不是要逼你就範。你是想先看看我嗎?問題就出在這節子上?”考特尼大吃一驚,接著慢慢地點了點頭。
“我把手拿開時你不會尖叫吧?”他問道,她搖搖頭。他挪開手。她沒叫。
他從她身上下來,一邊下床,一邊警惕地盯著她。她還是沒叫,他又鬆了口氣。
考特尼知道,要是尖叫的話,對她壓根兒沒什麼好處。屋子裡一個人也沒有,外面街上人聲喧囂,沒人會注意。相反,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枕頭下,摸她的槍。那是她在一路上養成的習慣,對此她心存感激。不是說她想使用這支槍。她不認為非得朝這個不速之客開槍不可。
就在他劃亮火柴,四處找燈時,考特尼已經不聲不響地拽著被單蓋到身上,端槍對準了他。看見槍他停了下來。他嚇得連氣也不敢出。
“不準扔掉火柴,先生,”考特尼命令道, “要是亮光滅了,我就開槍。”考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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