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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死在我身下,我那東西——”彷彿來自這個鬥士靈魂深處的一聲怒號,打斷廠埃爾羅伊的奚落。另一人試圖止住這個年輕的鬥土,但沒成。對埃爾羅伊來說,這點疼痛微乎其微,卻讓疼痛外的一切感覺達到總高潮。看到自己正要說的那東西已被割下來,一團血淋淋的肉被那個科曼契人高舉在手,埃爾羅伊驚恐萬分。正是這…驚讓他一命嗚呼。

三英里以外,考特尼·哈特沮喪地盯著從馬車上四下扔落的東西,撕破的衣服,摔碎的瓷器,大部分食物也弄得一遢糊塗。她無法決定哪些東西該收拾,她眼下什麼事也處理不了,不像薩拉,在他們的物品中翻來找去,跟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對考特尼來講,還好好活著真是個意外。更糟的是,她父親不見了。

伯尼·比克斯勒,埃爾羅伊·布勞爾最近的鄰居,看到埃爾羅伊著火的屋子冒出的濃煙後,過來看看。他在屋子後面發現了兩具死屍,又在飼料盒裡發現了薩拉和考特尼。沒有達拉斯、埃爾、羅伊·布勞爾、或是愛德華·哈特的蹤影。但考特尼的父親到過這裡,因為他的馬還在玉米地裡,馬身上血跡斑斑。愛德華受傷了嗎?“如果他跑掉,往羅克里求援的話,我們肯定看得見。”伯尼對她們講,“更像是印第安人帶著他和另外兩個走了。也許覺得帶上一兩個身強力壯的俘虜不會壞事,直到他們能找到另一支部落…起居住。”“你憑什麼那麼講,比克斯勒先生?”薩拉問道,“我想女人才通常被抓為俘虜。”“請你原諒,夫人,”伯尼說道,“如果印第安人在這兒看見你和這小女娃,他會認為你們上路後活不了幾天。”“上路?你總是看起來像知道這夥印第安人的計劃似的。”薩拉怒道,“我不知道你憑什麼知道。好像他們附近有個營地,是嗎?”“哦,他們有,夫人,他們肯定有,沒錯。這次可不是襲擊牲口。兩夜前拉茲·漢德利的兒子約翰飛跑回羅克里,講了他和埃爾羅伊還有彼得夥同幾個威奇塔人,滅掉了這兒南邊的一夥基奧瓦人,而這夥人正準備襲擊羅克里。他聲稱我們現在平安無事了,因為他們幹掉了那兒所有的男女老少。哼,看來他們還漏掉幾個。在這兒胡來的幾個臭小子當時肯定外出打獵什麼的去了,回來發現親人們全死了。”“純屬猜測,比克斯勒先生,這兒的印第安人並非只有基奧瓦人一支。”那農夫強忍著怒氣說道:“約翰·漢德利還胡吹他在印第安人營地乾的事兒——有些東西我當著女士說不出口。”“哦,看在老天爺份上,”薩拉嗤笑著說,“這麼說他們強姦了幾個婆娘。那也不能表明——”“要知它表明什麼,你到外面去看看彼得的屍體吧,夫人。”他怒火中燒,“但我還是不主張你看。他們對付那孩子可不怎麼好看。另一個小夥子的屍體動也沒動,他的傷很乾淨。想想他們如何對付彼得,我大概要做很長時間的惡夢。我估計在附近某處會找到埃爾羅伊,肯定糟蹋得同樣噁心。聰明人不難知道他們只找這兩人,而不找其他人。如果他們對女人感興趣,你也會被帶走。不,這是場報復,毫無他意。”“你會明白的,只要約翰·漢德利還不匆忙火急地從這兒逃走,因為戲還沒收場呢。那些印第安人在找到最後一個他們要找的人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闊步邁出穀倉,交待她們最好趕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他可沒一整天空閒幫她們。一開始他滿是同情和善意,可薩拉讓他心中生厭。眼下要送她們去羅克里才能撒手,他有點不耐煩了。

一星期後,那些搜捕到處劫掠的印第安人計程車兵們發現了埃爾羅伊·布勞爾的屍體。恰如所言,約翰·漢德利離開了羅克里,不知上哪裡去了。他父親再也沒得到過他的音訊。從威奇塔傳來訊息說,那附近有個農戶也遭到了印第安人的侵襲,不過那是這塊地區最後一則有關印第安人侵襲的傳聞。更往北,一個名叫比爾·查昔曼的農場主遇害,或許與之無關,儘管有人說是他親自領導了那場對印第安人的攻擊。查普曼被發現在床上慘遭殺害,有人說那是一起印第安人式的兇殺,也有人說不是。兇手也許是一個替查普曼幹活的人,因為就在那場兇殺後,他僱的好多幫手都逃走了。

“還是沒有愛德華·哈特或達拉斯的蹤影。薩拉·惠特科姆·哈特開始以寡婦自居。一個受了傷的人做了印第安人的俘虜,特別是做了一夥東奔西竄的印第安人的俘虜後,還能死裡逃生,是不可思議的事。

除了認為她父親可能還活著外,考特尼茫然一片,別的什麼也不敢想。

現在薩拉同考特尼互相粘到一塊兒了,這對兩人來說,都是個極其糟糕的處境。

“喲,又來了一個,查利。你說我們會不會又有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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