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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的次數不過兩三次,再有親情也是有限得很。
餘下人等,都不如路人。
所以她根本不用去顧慮誰的臉面,欠了她的,終須償還!
此時瑞王府的地牢之中,卻又是另一番光景。
四周都是堅硬的大青石砌成,只能低著頭進去的低矮精鐵牢門,囚室裡只有兩個小小的視窗,都不過只比碗口大一些,一個視窗是用來送飯食和水的,另一個約有成人身高,開在牆的正中,正好可以從這小視窗望出去,看到隔壁牢中的情形。
岑氏靠著牆坐著,身上只搭著條舊被子,此時外間冰天雪地,這黑牢位於地下,雖然不至於滴水成冰,也是寒意襲人。
如果她還是那個掌管內院的岑媽媽,此時還正睡在自家燒了地龍的屋子裡,身邊有機靈的小丫頭伺候著,床軟被香,不知道多享福呢……
“岑媽媽,你快告訴他們,我是小主子,我是王爺的兒子!他們不能這麼對待我!我爹是王爺……”
從隔壁相連的視窗又傳來了嘶啞瘋顛的吼聲。
這些天來,這吼聲都快成了厲原吃過飯後的常例。
想也知道,此時那個傻子正把臉拼命地湊到視窗,面目扭曲可笑,期望著自己能為他再說出點什麼,好肯定他的貴人身份吧?
岑氏身在陰影之中,都懶得朝那個相連的視窗再瞄上一眼。
他們把自己和厲原關在相鄰的囚室裡,想來就是要聽聽自己和厲原會不會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來吧?
岑氏嘴角浮出一絲冷笑。
哼,大牢。她又不是沒坐過!
倒是那個新來沒幾天的,大約就關在最頂頭的那間牢房裡吧。
那天拷問,發出的聲音狼哭鬼叫,把這個沒用的厲原都嚇傻了。
那個人又是什麼身份?
難道也是……
卻聽得地牢盡頭又傳來一陣好似野獸嗥叫般的淒厲之聲。細細分辨,似乎還能聽出幾個字眼來……
給我?
還有?
哼,沒用的東西,這才關幾天,就不行了!
被岑氏惡意地嘲笑著的‘沒用的東西’正是邱豐。
他的待遇遠遠不如岑氏。
至少岑氏還能得著一條舊棉被用來禦寒,他卻是隻有一地的乾草。
每天送過來的吃食,亦不過是個冷硬的饅頭。
做了那等生意十幾年,邱豐也積攢起了不少的家業,家裡一妻二妾,奴僕十幾個。穿綢著緞,好不體面,不知底細的見了他,也要恭敬地稱一聲邱老爺。
他年近五十,兒孫都有了。
這一兩年。他其實也有想過收手不幹。
怎耐兒孫都不是有能耐的,文不成武不就,花錢倒是個個在行。
他若是不做了這違法犯禁的勾當,家裡幾十口人,吃什麼喝什麼?
做這等喪天良之事,他其實心裡也是虛的。
有時也會到廟裡去捐個香火錢,心存僥倖地希望他能這般一直不被抓到。
可惜這回怕是……
命搭上不說。也許連自己那一家子,都要跟著受牽連!
他也不知道抓他的是什麼人。
行事狠辣大膽,無所顧忌,勢力廣大。
一問就是十六年前的舊事。
難道說,當年那個小丫頭,真的背後有什麼不得了的來頭不成?
這些年。他手上有了銀子,也刻意地籠絡過本縣的師爺,縣丞之類的,所以就算他們有所察覺自己做的不是正當買賣,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可若是這事牽連到了不能惹的人物。他們一轉臉不認人絕對是可能的。
此時邱豐身陷牢獄,被拷打過的地方雖然是抹了傷藥,但在這寒冷徹骨的氣溫之下,傷口好得極慢,四肢又疼又麻,彷彿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邱豐相信即使自己嚥氣,那些人也不會眨一下眼的。
所以他得在沒被凍死之前,將自己的籌碼拿出來!
他的命肯定是保不得了,但總能救自己兒孫一命吧?
因此,正當武安城裡大多數人家正忙碌地準備著年夜飯時,某位王爺卻是坐在擺著父王母妃畫像的暖閣裡,手裡拿著一本名冊。
這名冊薄薄小小,墨跡猶新。
可上頭的內容,卻判定了很多人的生與死,貴與賤。
有的人,名字落在了上頭,那就註定是要死無全屍。
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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