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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鳳閣和張淑芳家中。”
“噢……李鳳閣和張淑芳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還沒有呢,但他們兩人已經辦理了結婚證,有了結婚證,單位裡才分配房子給他們……一套樓房挺大的,中午我和丁新亞就在他們家吃的飯。……上海下放知青,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出身不好,只有在農村接受再教育,好好勞動,只有表現的好一點,這樣的才有招工的機會。”
金根姬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兒,她才注意到,婁慶華仍穿著那套學生裝,頭上扎兩條粗辮子,本來白淨清晰的嫩臉,已經變的沒有了光彩,快要變成豆腐渣了,而胸部還是挺拔有力,一身學生裝確庶不住伏起流動中的線條。
“你……不在指揮部住了?”金根姬又問了一句。
“是,我想一個人住在指揮部,可全隊長不放心。讓我搬到村裡住,就有李月平家附近。”
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帶著善意地的微笑,不緊不慢地向金根姬訴說近日的情況變化。但金姬還是能夠看出來,孌慶華表現出一種焦急不知所措的樣子。
“婁慶華呀,人和人不能比呀!無論誰招工,還是考大學都是一件好事情,你們知青走一個總會少一個的。……你也不要難過,會有出頭之日的那一天的,好好勞動,這裡有俺在呢……俺就不能讓你在生活中受一點委屈。”
她說道這,婁慶華想哭,但她不敢哭。知道勞模媽媽的病剛剛好,無論如何也不能當她的面哭出來,這樣會對她刺激太大。
“我知道……是我出身不好……我也想開了,我會等的,等到最後的時刻。”
“別難過了,下放知青也不是你一個人。有咱們村的劉宏在,有樸心愛在,有洪貞慧在,這些人都是下放學生。”
婁慶華欏住了,似乎有點莫名其妙。過了一會兒,她不緊不慢的問道:
“勞模媽媽,安灌公社的下放知青我應該都認識的,沒有什麼叫樸心愛和洪貞慧的學生呀!她們是不是調整知青點,今天剛剛調到咱們村的?”
“噢……噢……樸心愛和洪貞慧你不認識,她們是朝鮮人,是俺兒時的夥伴。唉……俺糊塗了。真是的,在醫院有時候,俺沒有告訴劉宏她們是朝鮮人。”
她看勞模媽媽非常糾結,內心充滿著壓抑。明白勞模媽媽在想過去的事情,所以她不敢多說什麼了。
“你休息吧,我該走了。等你身體徹底恢復了,我會經常過來看你的。”
金根姬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坐在床邊兩眼發呆。婁慶華又把話重複了一遍。我聽到了,便站起來對婁慶華說道:
“噢……咱娘倆都要休息了。……麻煩你回去,告訴劉宏一聲,八家子村的樸心愛和頭道村的洪貞慧,她們不是下放知青,是朝鮮姑娘。”
“嗯。”
婁慶華走過之後,金根姬沒有休息,她起身去了全大玉的家。
走到半道的時候,又停住腳步。各種心事,難堪的,使人痛苦的,一件一件回她的頭腦了。出現這種迷迷糊糊狀況,連感覺力都弄遲鈍了,其實她並不是傷心。
“去全大玉家幹什麼呢?想說些什麼呢?說自己還想回到朝鮮去,想回到家鄉。再讓幹部和社員替俺在擔心一次,俺是一位返鄉務農的社員呀!為什麼要告訴好這些事情……不能這樣做的。決不能這樣做”
她果斷地轉身回來,急步向自己的家走去,而她的嘴裡不停地咕嚕著,臉上出現生氣的表情來。
第二天上午,金根姬家的房門沒有開啟,她一個人在房內做什麼,別人不得而知。
下午的時候,房門輕輕地開了。她獨自一個人坐在門前,做針線活,和病前的狀態幾乎一模一樣,很平靜,臉上有一種難得的安祥。而從她的門前路的人,沒有人會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時而她抬頭望一望遠方。
曾經在這塊土地上,流過汗流過淚,她熱愛沙坡村這個地方:小的樹林縱橫成行撒在平原上,小的河流象身的脈絡,向安灌河兩岸伸開,灌溉著兩岸的地土地,在那裡面捕著蝦子,鯉魚和黑魚!那是天堂般的樂趣!天地之間充滿著陽光——可以享受大自然的恬靜和愜意。
但是這時候,她聽見一陣嘈雜的說話聲音了。正是那幾個社員乘坐一輛馬車,飛快地從安灌河地堤壩上向東奔去,霎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見了。她趁此時間,還來得及仔仔細細擦一擦眼睛,用平是一般的神氣安安穩穩地在觀察著他們,然而他們確不見了。突然之間,她站了起來,再想起一件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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