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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沒想到的是,小涵剛交完費回頭就把我手裡剛剛捂出體溫的另外四千多塊沒收了。我剛要抗議,她嘿嘿一笑:“幹嘛?還想去糊花亂花啊?”玻璃牆後面的胖姐姐又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只是似乎有些陰險。我開始惡毒的懷疑,她一定被男人騙過,估計是人財兩空,然後暴飲暴食才導致現在的結果!

錢交的真是及時,不然到不了晚上就要停藥了。我央求麻雀還請他搓了一頓才安撫他盯到晚上,我回去好好睡了一覺,然後值夜班。小涵也累了,沒用我說十點多就跑回去睡覺了。睡足了的我精神亢奮,計劃好了今晚一定要更進一步,可卻發現“小護士”竟然沒來。

二十八 生活得含義

錢交的真是及時,不然到不了晚上就要停藥了。我央求麻雀還請他搓了一頓才安撫他盯到晚上,我回去好好睡了一覺,然後值夜班。小涵也累了,沒用我說十點多就跑回去睡覺了。睡足了的我精神亢奮,計劃好了今晚一定要更進一步,可卻發現“小護士”竟然沒來。

第二天天剛亮,初升的太陽還沒爬上窗臺,我被一隻按在肩頭的溫柔的手和爺爺含糊的喊聲喚醒。睜開眼,映入朦朧的眼簾的是小涵清新的笑容和一套飄香的煎餅果子。

我伸了個懶腰說:我去洗把臉。剛站起來急救室的門卻開了,一個神情憔悴提著個大揹包的男人出現在門口,我驚訝的張大了嘴,“爸爸!”他竟然用了不到三天就從遙遠的內蒙邊陲趕了回來。

這個很久不見已經有些陌生的男人和我以及爺爺有著完全不同的內斂性格。他平靜的把揹包遞給我繞到床前坐下,沒說話,靜靜的注視了一會兒監視器上跳動的數字,又環視了一眼,最後才把目光定格在爺爺身上。好一會兒,才抬起手,小心的理了理爺爺凌亂的頭髮。我這才注意到,經過這兩天的折騰,不但他的頭髮,連鬍子也已經雜草一般不堪了。

倒是除了說話不便行動不便一直沒什麼特殊變化的爺爺率先忍不住,兩行渾濁的老淚淌下來。他握了握爺爺的手,“爸!我回來了您就安心養著吧!我先去問問情況。”然後也沒看我就起身去找值班醫生了。

看著他寬厚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我才緩過神來,長長的出了口氣。習慣性的回手卻拉了個空,回頭一看小涵竟然不見了!只剩下那套熱氣騰騰的煎餅靜靜的躺在窗臺上。

那之後的十幾天裡她再也沒出現。不但醫院,家裡也沒有了她的蹤影,甚至我房間裡她的所有痕跡都被抹去了。抽屜裡散發著淡淡香味的內衣,床頭晾著的薄薄的絲襪,書架上層的簡易化妝包。。。。。。都一下子消失了。我打了傳呼也沒回,只在晚上才留言說她沒事,先忙吧。

之後的兩三天裡小姑和旅遊歸來的叔叔嬸嬸陸續趕到了。夜班被爸爸和叔叔包下了,小姑盯白班,嬸嬸是總後勤,我成了徹底的閒人。和這些成年人相比才顯出我的差距,基本插不上手,只能做些跑腿的小差事。好在爸爸顧不上像平時電話裡那樣訓誡我的工作生活,我也樂得清閒。沒事時就在病房和樓道里閒逛。趁人不注意和小護士曖昧的說笑幾句,很輕鬆的要了她的傳呼號,甚至還忙裡偷閒陪下夜班的她吃了頓飯。

那是微山路東側的一家僻靜的小菜館,我們是當天的第一桌食客,廚房裡還沒開火,我們就先喝啤酒。她一下子要了四瓶,還說明她喝一杯我要陪兩杯。我嚇了一跳,看來把她灌倒是不可能了,自己不倒就是幸運了。可沒想到剛喝了兩杯她的小臉就紅撲撲的像剛烤完了火,再喝一杯眼神都迷離了。結果只上了兩個冷盤她就不行了,吵著要我送她回家。

我騎著她的小摩托車載著她賓士在大沽南路上,雖然醉醺醺的她卻能恰到好處的和我保持著距離。暗生歹心的我在路口來了個急剎車,她輕呼一聲緊緊的壓在我後背上,我都能感覺到身後柔軟的兩團。但她卻就勢緊緊的貼在我背上直到臨近她家小區才分開。

走進她家的門我不由得眼前一亮,還沒見過裝修這麼華麗的。看不見牆壁,連房頂都被棕色的護牆板包裹著。右面的乳白色真皮沙發和牆壁離開一個人透過的距離,對面低矮的電視櫃上擺著個大的誇張的背投。正對面的陽臺大大的木質落地窗開啟著,一條薄如蟬翼的窗簾拉開一半,柔和的陽光灑進來。深褐色的實木地板鏡子一般潔淨,我低頭看了看腳下,不遠處的絲絨腳墊像被梳理過一般毛茸茸的。忽然感覺自己就像一雙骯髒的赤腳踩在純淨的水裡一般。

我低聲嘀咕了一句:醫生真他媽有錢!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可身後卻傳來了防盜門鎖閉的聲音。沒穿護士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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