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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就開始打牌,而且一上來就賭。我不精於此道所以只做看客。第二天就沒幾個帶飯了,找家小飯館聚餐。那時候飯菜都便宜,AA制每人只要十元就能有菜有湯外加啤酒,而且還經常有賭贏請客的。曾經有一個滿嘴標準的天津話卻自稱是山東人的瘦子一本正經的宣告嚴格執行廠規,絕不飲酒,趁他去廁所的時候我就給他飲料杯裡兌啤酒。吃完了再要壺茶水,熱熱鬧鬧得聊一會兒。下午一點準時搖搖晃晃的帶著一張張小紅臉兒進廠門。之後半個月,我們基本吃遍了方圓兩三公里所有的飯店。
車間辦公室就在大門前面一點,是去更衣室的必經之路,而且除了大風或嚴寒的冬天門總是敞開的。 第一次路過時我們還有些嘀咕,主任只是好奇的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繼續和幾個段長打牌,安然無恙!後來一掃聽,原來他自己就是廠裡有名的酒徒。八幾年車間還有食堂的時候,曾經一次採購白酒裝滿了一間倉庫,成為廠裡的佳話。可能是主任嫌我們天天聚在一起太吵,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就都被趕進班裡了。
同來的只有麥辛和我分在一起,一有機會就跑來閒聊。他總是脫了鞋半蹲在椅子上,像剛從沙漠回來似的拼命灌一通我沏好的茶水,然後懶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把一雙熊貓似的黑眼圈炫耀的呈現在我面前。這是在等著我發問了,我心情好時會問一句,“昨天干嘛去了?累成這樣。”他的精神會立即鑽回軀殼裡,詐屍一樣的蹦起來,“別提了……”他說的都是在舞廳泡女人的趣事。有時候詳細的像在描述黃片,怎麼泡上的,長得怎麼樣,去的哪,怎麼*……興奮得吐的唾沫星子足有剛喝的茶水那麼多,要是在冬天正好當加溼器了。
當然,他講的也不總是這麼順利,偶爾也有倒黴的時候,不過更有趣。比如他剛開始泡歌廳的時候,有一次剛坐下就感覺屁股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涼涼的,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用過的安全套!他臉上立即浮現出猙獰的噁心狀,好像還心有餘悸。“媽的,從那時開始我就養成了習慣,到哪坐之前都先摸摸椅子上有沒有什麼東西。”這倒確實是。因為那時候我們經常玩一種簡單的整人遊戲,就是趁人站起來時偷偷把椅子拿走,然後看他狼狽的坐到地上。還真沒見過麥辛中招。
不過我一直懷疑,泡女人會這麼簡單!他總賭咒發誓的說:“哥哥,沒問題!不信你跟我去一趟,就你這門臉兒,嘛拿不下?”
“滾!什麼叫門臉兒啊!”
他立即滿臉堆笑,“有興趣來一趟!”上學時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揍過他,所以他對我一直很客氣,至少在語言上。
“得了,我可還是處男呢!”
這下他又來勁了,直接從椅子上蹦下來:“還是處男!你還好意思說!”然後很不屑的說了一句我認為很經典的話:“您出去看看,這都什麼時代了!”
後來我對麻雀也說過同樣的一句話,我指著他釦子一直系到脖子的襯衣說:“你看外面都什麼時代了!”一向嘴笨的麻雀忽然說了一句很有點哲理的話:“屬於每個人的時代是不同的,我的還是襯衣時代!”
我沒以為他說的多對,卻開始反省自己。我是屬於這個時代嗎?我走的路或者我的行路方式我的目標都對不對?我的目標又是什麼呢!經過和許多人探討,我發現我們中的大多數或者幾乎全部都沒有目標!
那外面到底是個怎樣的時代呢?
每當暗夜降臨,全城的*都集中在所有能找到的娛樂場所裡,歌廳、舞廳、迪廳,洗頭房和足療裡那些職業的就不算了。而男人們就象蜜蜂或者海邊的拾貝人一樣辛勤的趕場。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慢慢意識到這也許只是個被解禁的慾望吞鱷的時代,而正趕上青春期慾望萌動的我被洶湧的它裹脅了。
作者題外話:說實話,每次都是預先寫幾章的,每章都沉幾天,在修改一下才發。是自己才思不夠敏捷吧,邊寫邊發的事自己實在是做不來!希望各位書友支援《後窗》!多謝!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七章 我可憐的處男之身啊!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沒經得住麥小流氓的誘惑去了一次。那是我的時代的開始!
第一次走進燈光昏暗的舞廳真感覺有些茫然。麥辛一轉眼就消失了,而我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影子傻傻得不知所措的坐在沙發裡灌飲料,始終沒有勇氣找那些燈影裡悠閒的女人搭訕。沒想到後來竟有一個主動來搭我。
她不到30歲,穿一身很貼身的淺色衣裙,瘦瘦的身材蛇一樣的婀娜。“怎麼一個人?”很濃的天津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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