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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其他國家的風俗和思想,因此要有人與之共鳴才能克服這種不好的習慣。離家越遠,這種慰籍就會由原來的奢求慢慢地變成一種苛求與慾望。獨行在阿拉伯沙漠,遠離親人和朋友,人們會感到沉悶窒息,看見雅典和古羅馬時,不得不承認心中有很多感慨想傾訴;我也不得不承認金字塔真的是宏偉壯觀,一個簡潔的概念實在不足以描繪。在這種情況下,一切都好像與人平時的觀念背道而馳,自己一個人就似乎是一個種族,就像是從社會的軀體上卸下的一隻臂膀,除非這時能獲得友情和支援——然而有一次我並沒有這種迫切的需求與渴望,那是我第一次來到法國,踏上那到處洋溢著歡笑的海濱。加來這個城市充滿了新奇和快樂;連那裡亂七八糟混雜在一起的聲音都很好聽。在夕陽的餘暉中,港口停靠著一隻破舊的船,聽著水手們輕輕地歌唱,我絲毫沒有覺得是在異國他鄉,我只嗅到了人類共有的氣息。我漫步在“法蘭西滿是葡萄藤的山區和飄蕩著笑聲的平原”,頓時精神大振,心情爽朗,我沒有目睹人民被鎖在專制的王家寶座下、遭受壓迫的情形,語言的不同也沒有令我手足無措,因為我能領悟所有大畫派的語言。但是所有這些都像幻影一樣化為烏有了,繪畫、英雄、榮耀與自由,所有這些都消失了,只剩下波旁王朝統治下的法蘭西人民!——在國外旅行,能感受到在別的地方沒有的興奮,這一點是確定無疑的,雖然這種感覺不能持久,但在當時卻讓人心情愉快。這種情感與我們普通的日常生活截然不同,因此不能作為交談或討論的話題,而且就像夢境和其他某種生存狀態一樣,它也無法融入我們的日常生活。這是一種生動卻轉眼即逝的幻覺,我們只有透過努力,才能把正處於現實中的自己變成我們理想中的那樣,為了再現那些曾經激動人心的時刻,我們就必須“跳出”現在安逸的生活和千絲萬縷的各種關係。人類浪跡天涯的浪漫個性是不能被馴化的。約翰遜博士在談到曾到國外旅行的人的時候說過,出國旅行並沒有提高他們的社交能力。事實上,我們在國外確實度過了一些很美好的時光,從某種意義上講也很能教育人,可是與我們本質的生活狀態卻背道而馳,這兩者永遠無法結合。當我出國旅行時,我們就不再是我們自己,而是也許會變成另外一個更讓人羨慕的人。我們離開了朋友,離開了自我。於是詩人才吟唱出如此優雅的詩句:“離開祖國,離開自我。”如果想遺忘那些讓人痛苦的思索,最好的辦法是暫時離開那能觸景傷情的事物以及與之相關的聯絡,然而只有生養我們的故鄉才是我們安身立命的地方。因此,如果我可以再活一次,我就要用今生的時間巡遊世界,而在來生,我將永遠守候在我的故鄉!

再 度 遊 湖(1)

'美國'埃·布·懷特

埃·布·懷特(1899—1985),美國著名散文作家、評論家。生於紐約,畢業於康乃爾大學。曾任《紐約人》雜誌的編輯和《哈帕斯》的專欄作家,為《紐約人》供職長達12年之久,《紐約人》的成功他有著不可替代的貢獻。同時,懷特在兒童讀物的創作上也頗有建樹,其代表作有《這就是紐約》。懷特的思想敏感獨特,對生活的觀察細緻入微,文風樸素無華,尤其是一些遊記性的文章,被廣泛轉載於大量的課本與選本之中。其主要作品有散文集《拐角處的第二棵樹》、詩集《冷漠的女士》等。

大約是在1904年的夏季,我父親在緬因州的一個湖畔租了一間臨時住房,把我們都帶去了。整個八月,我們都是在那裡度過的。我們從一些小貓身上傳染了金錢癬,不得不在胳膊和腿上一天到晚都擦滿旁氏冷霜;還有一次我父親從船上掉入水中,當時他西裝革履。不過除了這些,我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從那時起,我們大家都公認緬因州的這個湖是世上無與倫比的地方。我們連續幾個夏天都在這裡度過——通常八月一日到達,然後過完整個八月。再後來我愛上了海濱生活。但是在夏季的有些日子裡,海浪洶湧不息,海水冰涼刺骨,海風從上午到下午吹個不停,這一切讓我很是渴望山林中小湖邊的清淨。幾周以前,這種情形愈演愈烈。於是我買了兩根鱸魚釣竿和一些誘餌,重新回到以前我們常去的那個湖畔,準備故地重遊,而且釣上一個星期的魚。

我帶著我兒子一起去。他從沒有遊過淡水湖,只是透過火車上的玻璃窗看見了漂浮在水面上的蓮葉。在駛向湖畔的路上,我開始想象它現在的樣子。我猜測歲月會把這片獨一無二的聖地破壞成怎樣一幅模樣——那裡的海灣和小溪、籠罩在落日裡的山巒、還有宿營的小屋和屋後的小路。我相信這條柏油馬路已經給了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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