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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下的不是,只是聽聞這位小兄弟將秋闈當成春闈,因而失禮發笑。”
賈琮按住要跳腳的賈環,對賈璉道:“那我就先進去了,勞二哥帶他們快回去吧。”
賈璉“嗯”了聲,又目光淡淡的瞥了眼方才那人,對賈琮道:“家裡的馬車一直在這裡候著,車裡備了十二樣宮裡最新出的點心,還有鹿脯肉乾果酒之類。三弟出場後,先在車上隨意墊墊,待回家後再用飯。”
賈琮笑著應下後,方轉身對那士子道:“這位朋友,一起進去吧。”
那士子之前聽聞賈璉之言,心頭的壓力已經又大了數倍,心知這一行人果真是權貴人家,不然不會連宮裡新出的點心都能用到。
若是尋常他自然也不會太怕,偏今日他理虧在前。
對上這等權貴,最怕的就是理虧在前。
原以為要遭殃了,卻不想揹著考箱之人,竟這般好說話,因而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的謝道:“好好……是是,謝謝,謝謝!朋友先請!”
賈琮輕輕一笑,並未推讓,再與賈璉並環蘭一禮辭別後,率先往坊內走去。
等見賈琮的身影消失在牌坊後,賈璉感嘆一聲,道:“三弟對人心的拿捏,真真入了火候。”
賈蘭卻有些疑惑,忍不住道:“二叔,三叔剛才不應該寬仁禮讓麼?”
賈璉哂然一笑,道:“你懂什麼?剛才那人,近則不遜遠則怨,你忍讓他他反而會看輕了你,要是狠一些,他又易生怨毒之心。只有像你三叔那樣,他非但不會看輕生怨,反而會巴結討好。”
賈環和賈蘭聞言對視了眼,四隻眼裡都是茫然圈圈。
賈璉也懶得與他們再解釋什麼,招呼二人上了馬車,又叮囑賈琮車伕看好馬車後,便返回了賈府。
……
“什麼,你……你就是賈琮,賈清臣?!”
光德坊內三龍門前,青雲橋岸下,之前那士子眼睛差點沒睜的脫落下來,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他這話賈琮還未回答,就如一塊巨石投入湖水中,激起巨大漣漪。
“譁!”
周遭本就擠滿了士子,聽聞此言,登時一片譁然。
如開了鍋似的,就見周圍眾人往這邊一下湧了過來。
“可是‘人生若只如初見’的賈琮賈清臣當面?”
“清臣兄,在下京兆張元張子奮,見過清臣兄。”
“‘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清臣兄之才,果然傾國傾城。在下晚年李如威,見過清臣兄。”
“清臣兄不愧傾城之名,不止詩詞之才璨如星月,相貌亦是一表人才,萬里挑一,在下長安周如玉,欲與清臣兄相交。”
“……”
見周圍士子熱情似火的招呼,賈琮面帶微笑,一一揖手回禮。
直到之前那個士子,再次大聲感嘆道:“怪道貴家子弟說你必中狀元,我原道童言無忌,不想竟是清臣公子當面。如此看來,今科解元非清臣兄莫屬了。”
此言一出,原本沸沸揚揚的場面,像是一陣寒流吹過般,霎時一凝。
眾人的面色登時變的微妙起來……
解元?呵呵。
對於天下讀書人而言,什麼最珍貴?唯有功名!
功名之重,有時更甚性命。
什麼都能讓,唯獨功名讓不得。
別說是賈琮,就是親生父子,骨肉兄弟,都讓不得一個功名。
再者,他們承認,以賈琮那幾首詞的水準,莫說他們,就是大乾開國百年以來,都少有人能作出這等水準的詩詞。
可是,經義文章和詩詞卻完全是兩個方向。
自古以來,詩詞極佳者,又有幾個經義大家?
李杜之流,又哪個中過狀元?
憑藉幾首好詞,就妄談狀元入吾彀中,是不是太託大了些。
一瞬間,眾人對賈琮的印象跌落。
賈琮卻只是目光淡淡的看著那士子,不疾不徐道:“魏源兄,方才說此言之人,是吾幼弟,今年不過八歲。因平日裡貪頑不學,所以臨別禱祝時,口中竟無辭,誤以為中鄉試者便是狀元,不過小兒戲語罷了,也能當真?
吾輩都是寒窗數載苦讀之人,難道還不知詩詞和經義文章之間的區別?
詩詞重靈機之感,經義文章卻是大道,非腳踏實地勤學苦讀者不可得。
我又焉敢生出輕視天下士子之心,妄自尊大?”
見賈琮沒有一絲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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