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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兵之神奇。
兵書上的每一戰都被後人所流傳,可是花念吟在看到“四面楚歌”一戰的時候,卻不禁皺起了眉頭,後世傳言,四面楚歌是項羽當年被漢軍圍困,漢軍在四面唱起楚歌,讓項羽以為漢軍已經取得楚地,以至於漢軍的軍隊中有如此多的楚人,於是在失落沮喪之下敗在了韓信的十面埋伏之下,最後窮途末路於烏江自刎。
可是在韓信的兵書上並沒寫得這麼多,兵書上只是說:“以音圍楚,絕於音下。”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卻在花念吟的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後世流傳只是說楚歌引發了項羽心中的悲傷之情,可是在這八個字中卻沒有提到任何情感,提到的,是音。
以音圍楚,怎麼圍?
他人不知道,但是卻沒有人比花念吟更加明白了。
墨如斯教給她的浣溪沙,最擅長的就是用音波傷人,若是音波足夠強大,便可以用音波來對付大面積的人。
花念吟將兵書往桌案上一方,眼睛死盯著這四個字,心中隱隱地有個小小的火苗在雀躍。
既然當年韓信手下有人能夠用音攻戰勝楚軍,那麼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同樣用音攻來對敵匈奴?
但是這個想法剛一出來,花念吟很快又灰下了心,以自己的武功,能夠用內力來抵抗匈奴的軍隊嗎?
花念吟抬起自己的手,雖然有了了知先生傳給自己的四十年的內力,但是軍隊的力量並不在她的所知範圍之內,對抗匈奴,她沒有足夠的把握啊。
花念吟的眉頭緊鎖,這一皺眉,便是一夜過去。
第二天的清晨,花念吟走出自己的營帳,來到了衛青的營帳內,對衛青說道:“用最快的速度給我做出一面半徑十米的圓鼓,以及十八面半米的小鼓。”
“你要這麼多的鼓幹什麼?”衛青不解道。
“我自有我的用處。”花念吟說道,“一定要快,在明日匈奴祭天之前趕製出來。”
一天的時間做出幾面鼓,對於軍隊上的人來說並非難事,只是,為什麼要這樣做?衛青不明白。
看出了衛青眼中的疑惑,花念吟便向他解釋道:“我決定用音攻,讓明日匈奴祭不成天。”
聲音音的傳播,可不是一面城牆所能夠阻隔的。
雖然玉笛是花念吟所熟悉的樂器,但是隻用玉笛,可以轉變陣法,卻無法將音波傳得那麼廣泛,要將整座龍城波撼,就必須要用戰鼓。
“我們也來一次四面楚歌,用噪音干擾他們祭天如何?”花念吟對著衛青露出調皮一笑,試想,幾十萬大軍一起唱歌,歌聲會有多麼的震天。
不管欒提伊稚斜在龍城內設下了多少的埋伏,漢軍不進去,看他們能怎樣!
“用音攻?”衛青思索著花念吟的話,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
此法,倒是可以一試。
日出東方,在遼闊的的草原上尤為紅亮,蒼茫的的草原上如同被火點燃一般。
龍城內。
欒提伊稚斜立於祭天神臺之上,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兩米多高的透明石頭刻成的金人偶像,神臺下方分別站著的是太子欒提於單,右賢王、右古蠡王等等。
軍臣單于抱病未能來到龍城祭祀,但是按身份地位,太子於單要高於欒提伊稚斜,可也不得不屈居下方,可見欒提伊稚斜如今在匈奴的地位已經奠定。(匈奴的左賢王一般是王儲,所以太子欒提於單即左賢王)
在神壇之下,有匈奴計程車兵正在廣場上手舞足蹈,而在更遠之外,是被押來用鎖鏈困住手腳的大漢俘虜,而另一邊,則是成群的白馬成群被人牽著韁繩而來。
神壇之上的欒提伊稚斜望著成群結隊的大漢奴隸和白馬,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眼神一瞥,看見了一旁正在燃燒的火堆,用低沉的聲音用匈奴語對著金人石像喃喃,像是在說一些祭天敬語,在他身後的人也也將左手放在了胸口,嘴上同樣也是低語。
說完之後,欒提伊稚斜轉過身,用足以讓所有人聽見的聲音說道:“祭天儀式開始——邢白馬。”
話音一落,在白馬成群的那一片草原上剎那間鮮血四濺,只聽見白馬的嘶叫長嘯,很快,成片的白馬倒地,整座龍城又恢復了之前的安靜。
大漢的俘虜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以前都聽說匈奴兵強馬壯,卻沒有想到,在這戰亂時期,他們竟然還可以將上萬的白馬用來祭祀。
可來不及讓大漢的俘虜多想,便聽見欒提伊稚斜繼續說道:“我大匈奴乃是草原王者,四方,皆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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