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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蕭芷柔一連串的話墨如斯只是輕微一笑,然後將手掌攤開,對蕭芷柔說:“你先過來吧,寒水湖湖水冰涼,一不小心落入水中會引發風寒的。”
蕭芷柔看了墨如斯一眼,然後將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隨著他走回了石桌處,卻看到剛剛被她打翻的茶杯茶壺又重新好好的放在了桌上。
“這茶杯落在了地上,粘上了泥土,待會兒該拿去洗洗了。”說著,墨如斯用手摘下茶杯上他剛剛沒來得及弄掉的草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我到底是誰?”蕭芷柔沒有心情看墨如斯的慢條斯理,目前發生的一切都讓她訝異無比。
墨如斯收回手,這才看著蕭芷柔說:“你名叫花念吟,你娘,是原來這座島的主人花汀蘭。”
“花念吟?花汀蘭?”蕭芷柔念著這兩個名字,然後看著墨如斯,繼續問道:“那湖底十三年,又是怎麼一回事?”
“你別急,聽我慢慢說。”看著蕭芷柔著急的模樣,墨如斯頓了一下,繼續接著說道,“花汀蘭一名,對於上一輩的江湖中人來說,是沒有一個不知道這武林第一美人的,她的醫術與毒術都是天下無雙,所以在江湖上的稱她為寒水仙子。認識你母親的時候,我才十五歲,當時是她救了我,將我帶到了這島上,那時的她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她在之後的一年多里,將她的醫術傳授給我,並且交我武功還有這島上的所有的陣法,那樣的日子過得很快樂,九個月後,她生下了你,我以為這樣的日子會繼續下去,可卻在當天夜晚,你的全身就凍結如冰,你娘想盡了一切辦法,無論針灸還是入藥池都無法將你救治,直到三個月後,她突然告訴我和雪蕪唯有將你放入湖底的玉床之上,以寒養寒才能活命,所以她帶著我和雪蕪入了湖底,將你放入湖底的寒玉床之上,才出了湖底。可不曾想,到了第二天,她卻懸樑自盡,只留下一枚手絹和一卷遺書,遺書中只提到了讓我們十三年後,將你從湖底帶出來,在這十三年期間,無論是誰也不可進入湖底。”
墨如斯的訴說,雖將情緒隱忍,但依然可以從言語中聽出對他所說之人的懷念與內心的傷痛。
“第一,剛剛我的手有觸碰到那湖水,那湖水冰冷刺骨,你們是如何進入湖底的?第二,我一個嬰兒在那冰冷的湖水中要如何長大?第三,花汀蘭,也就是你說的我娘為什麼要尋死?第四,我爹是誰?你的話漏洞百出,你讓我如何相信你?”蕭芷柔很輕易就找到墨如斯的話中不可相信的地方。
“我當時也有這樣的疑惑,我也是後來聽你娘說了之後才知道的。你看湖邊那棵桃花樹,因為寒水島地勢的原因,所以島上四季如春,你看其他桃花樹都是遠離著寒水湖生長,而偏偏那棵樹就長在最靠近湖水的邊上,這世間萬物相生相剋,那棵樹已在湖邊生長了幾百或許上千年了,它的花瓣落於水中,從花瓣中分泌出來的汁液可以化解寒水的寒氣,所以那棵樹下花瓣灑落的一片水域,溫度與平常的水溫無異。若是要入湖底,便可從這裡下去。”
蕭芷柔一直都是理科的高材生,若是從前,對於這樣的解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可是到了此刻,穿越這樣的神話還有墨如斯腳下飛散的花瓣,讓她不得不相信一切的可能。
“你在湖底為什麼會長大,你娘為什麼會尋死,你爹為何人,這些,我都不知道。若是可以,我也想要知道你孃親自刎的原因。”墨如斯說著,不再是之前的一臉平淡,而是眸中有了深深的傷痛。
看著他臉上的哀傷,蕭芷柔也不再多問,只是轉換了一個話題:“島上只有你一個人嗎?”
“自然不是,我想這會兒雪蕪應該在四處找你了。”墨如斯一邊說著,一邊將一隻手放在朱琴之上,一根琴絃撥動,為變徵之聲。
琴聲悠悠,涓涓如流,慼慼似杜鵑啼鳴。
一曲終了,從長廊處走出來一名女子,一襲白底深藍碎花裙,突出女子娉婷之姿,走近細看,大約三十有餘,卻未綰婦人髻,髮梳墮馬髻一支玉簪別於身後,氣質若素,自有一番成熟淡然之味。
“念兒,原來你來這兒了,難怪我在前院尋你一直未找到。”女子一邊說著一邊面帶微笑地走過來。
蕭芷柔有注意到,女子過來時,同墨如斯一樣,腳下的花瓣自動散開。
女子見蕭芷柔面帶疑惑地看著她,以為她是不認識自己,於是便解釋說:“我叫雪蕪,以前曾算是你孃親的侍女,但是小姐待我如同姐妹,便將你認我作姨,你喚我雪姨便好。”
“你們就這麼確定我一定就是花汀蘭的女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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