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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門,肯定已經在凌決門拉攏了不少的勢力,陸者粼若是回凌決門,肯定會遇上不小的坎坷。
花念吟走到墨如斯的身邊,對墨如斯說道:“墨,你先去處理武林盟的事情吧。”
現在的陸者粼無權無勢,必須要有人來幫他,此人非墨如斯不可。
“可是你……”墨如斯不放心她。
“沒事的,長安這個地方我也帶了這麼些年了,現在只是偷偷回去,我會注意的。”花念吟對墨如斯安慰道。
看見花念吟臉上自信的表情,墨如斯也考慮到了陸者粼的事情,他知道花念吟是將陸者粼當作朋友的,她既然選擇獨自前往長安,肯定是希望自己去幫助陸者粼的。
“那好,我就先去一趟鉅鹿郡,等十日之後的武林大會結束後,我就立刻去長安找你。”
“好。”花念吟點頭。
“主父偃在長安,進了城,你去司馬相如的府上找他,我已經把天將劍的事情交給他辦了。”
“嗯。”花念吟給了墨如斯一個分別的擁抱,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一切小心。”
“你也是。”
話別之後,他們一行人兵分兩路,墨如斯和陸者粼還有冷撫柳隨著武林盟的人北上前往鉅鹿郡,而花念吟則和明月汐二人進入了長安城。
一進長安城,花念吟和明月汐就朝著司馬相如的府邸走去,可還未等她們走進府邸,就看見一輛馬車快馬加鞭地來到了府邸前,一個女子從馬車上下來,快速地跑進了府中。
雖然女子的速度很快,但花念吟還是看清楚了,那人正是司馬相如的妻子,卓文君。
“走,我們進去看看。”
可是當花念吟和明月汐剛一上前,就被門口的家丁給攔住了,“你們是什麼人?”
花念吟對著兩個家丁說道:“我們是來找主父偃的。”
“你們是什麼人?”家丁立刻也警惕起來了。
這是司馬府,很少有人會知道主父偃。
明月汐從袖中掏出了一枚令牌放在了家丁的面前,家丁在見過令牌之後,立刻拱手向後退了一步,“裡面請。”
明月汐將令牌收好,與花念吟一同走進了司馬府。
家丁在前面帶路,將花念吟和明月汐帶到了主父偃所在的書房,可是當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裡面女子的哭訴之聲。
“主父大人,我可以相信你的話,長卿是身不由己被衛夫人賜婚,可是他讓人交給我的這竹簡上面寫的,又是何意?難道寫下這些,也是他身不由己嗎?”女子的話中雖是委屈之意,卻沒有一般女子的慼慼懦懦。
“這……”主父偃也是一臉的為難,低頭喃喃自語,“司馬長卿,你說你在寫賦的時候弄些文字遊戲也就算了,現在還留下這麼一道謎讓人來猜,真是……真是……”
主父偃真是了半天,也整不出個所以然來。
卓文君用手抹掉了眼角的淚水,看著竹簡上面寫的文字唸了出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
“從一到萬,唯獨沒有了億,也就是說他對我已經無憶了,說什麼被迫賜婚,就是他在長安為官這麼些年,早就看不上我這個糟糠之妻了。”
卓文君說著賭氣的話語,丈夫要另娶她人,縱使卓文君再怎麼聰慧的一女子,也無法做到用理性去想一切。
卓文君當時敢不顧家裡反對,捨棄家中優渥的生活與司馬相如私奔當街賣酒,可見也是一敢愛敢恨的女子,此時她已經失去了理智,來到了桌案前,提起桌案上的毛筆,在竹簡上寫下:“皚如山上雪,蛟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御溝止,溝水東西流。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竹竿何嫋嫋,魚尾何徒徒。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當此詩落筆,卓文君的臉上已經滿臉的淚珠,她將這首詩看了又看,心中卻又是不甘,最後,又忍不住繼續提筆。
“一別之後,兩地相思,說的是三四月,卻誰知是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般怨,千般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萬語千言道不盡,百無聊賴十憑欄。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五月榴花如火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黃,我欲對鏡心意亂;急匆匆,三月桃花隨流水;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噫!郎呀郎,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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