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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情債,債務所包含的不僅僅是債務本身,同時也是人情。
下午我在海邊等你們,我們幾個老朋友好久沒在一起聚會了,對不起,我要先失陪了。
望著遠去的他的背影,我們什麼也不能做,對我們來說他也許註定只屬於別人。
若離,等等我,他不顧一切地在後面追著,喊著,可就是無論怎麼努力也夠不著她。
他沒有再追上去,有擔心追不上的因素,當然更重要的是他想給她多一點時間去思考自己該走的人生路。朝四周望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已來到了車墩這邊,他想到了夢姿,於是打算買點東西送給她。一個男人對於自己不確定能給予東西,就絕對不能輕易許下諾言,他終於在一個小攤上找到了一樣最想送給夢姿的禮物,就在他伸手去接那樣東西時……
砰——砰,槍聲一連響了兩下,那一刻他一隻手緊握著打算送給夢姿的雜耍俑,一邊想:難道上帝想把他重新召回天堂去嗎,還是要將他打入地獄?他不知道,又或者可能是上帝在跟他開玩笑,覺得對他的磨礪和考驗還不夠。他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也許這兩顆子彈是最佳了斷方式,想到這些他又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自己帶回十多年前。閘北一間快要倒閉的房子裡住著一個小男孩和他相依為命的奶奶,由於生活奶奶病了,小男孩不得不去外面乞討,但他卻並沒有因此而不開心,第一天乞討他還撿到了一個雜耍俑,他的故事就是從那個雜耍俑開始的。奶奶死了,留下了一大堆他聽不懂的話,雜耍俑在不久之後也被一群欺負他的富家子弟踩碎了,但他的故事卻越來越精彩。
這不是報紙上捐錢給我們窮人的那個胡先生嗎,胡先生,你一定不能死,要撐下去啊,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說話的人是一個拉黃包車的,長時間見客人拿著印有他照片的報紙看,陌生人也成了老熟人,再加上平時耳濡目染他的一些事情,故才有了今天這一幕,黃包車師傅用自己的心將他送到了醫院。不一會兒,夢姿和俊堂就趕了過來……
兩天之後,他醒了過來,兩粒子彈雖沒傷中他的要害部位,但卻令他流了很多血。
你終於醒了,醫生他醒了,夢姿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大聲地喊了出來。
夢姿,我——我怎麼會在這……
醫生,你快來啊,他剛醒來又暈了。
張小姐請放心,胡先生他已沒有生命危險,失血過多導致身體虛弱,所以才暈了過去。
那謝謝醫生了。
生命也許就是這般的奇妙,中了兩槍的他不但沒有失去生命,而且還明白了一些他之前始終無法理解的道理。一個禮拜後,他的身體逐步恢復,開始受到一些人的探視,但他等的人卻始終沒有來。今天上午,我跟思琴一起去醫院見了他,他跟我們的關係也許就是這樣了。
怎麼樣,精神這麼好,看來已經康復得差不多了吧!
那天一定讓你們等了很久吧,可惜那天下午的我完全沒有今天的神采飛揚。
天哥,好訊息,上海國民政府已經任命你為新聞署長了,文書明天就下來了,心情激動的俊堂只顧著報喜以至於忽視了其他人的存在。
俊堂,你先出去吧,我知道了,還要招呼客人呢。
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俊堂這才瞥見身邊的兩位新時代女性。
思琴,潔靜我徐天地今生不求能還清欠你們的情,只求來世結草以報。我希望今生今世都能有你們兩個好妹妹做我的紅顏知己,則餘願足矣。
我恨自己尤甚於恨他,一旁的思琴什麼話也沒說,我們走了。因為我們三個之間除了寒暄文暖的客套話之外已沒有其他話題。
俊堂你進來吧,拿著這封信去一趟日本大使館,交給中村司令本人。
身邊的人其實沒有一個是真正瞭解他的,他目前最擔心的事情是自己能否坐上日本的代理人一事,代理人這個位置與其讓一個奸人擔任,坑害中國同胞,還不如由自己來做一隻披著狼皮的羊,可這些又有誰能理解呢。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等待永遠都是那麼的漫無邊際,不過有等待的日子也不算太壞,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等待,有等待才會有希望。只要有希望,夢想可成真,而他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不想見的人總是太容易見到,下午的時候,警察局長又來詢問刺客一事,可能已經得知他即將被任命為新聞署長的訊息吧!
胡署長現在好點了吧,我賈某人提前向你道喜了。此次我造訪胡兄,目的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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