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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位打雜的夥計?真看不起人,受這種氣,真憋屈!”吳波忿忿地說。
我沒有理會他,剛才要酒的客人看到我們要爭吵,便走出來說:“你們不要吵,如果暫時沒有這種酒,給我們換種吧。”
我忙笑著對他們說:“您別急,應該還有這種酒,我這就去給您找去。”說完瞅了吳波一眼,去找酒了。不一會兒,我就找回了一箱青山酒,把酒給客人拿去,又回到廚房。
吳波似乎很不解氣,又衝我喊道:“方珏瓊你行啊,你竟對我鄙視到這種程度,是啊,您是刀子,俺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我走,誰要再踏入這個門,我就不姓吳。”吳波說完氣惡狠狠地掀了一張桌子,頓時聽到碗具的打碎聲,吳波也乎乎地走了。
我從廚房走出來,看到一地的狼籍,心裡很是氣憤。我沒有去追吳波,去找掃帚,先把眼前的狼狽解決了。我剛要去拿,已看到那位姓程的人拿了一個掃帚用心地掃著。我忙拿來了鏟子,放在他的面前說:“謝謝!”他抬起頭來看了看我,眼中竟充滿了感動,情不自禁地說:“珏瓊你終於說句“謝謝”了,我簡直太激動了。”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著頭訕訕地說:“其實這句話我早應該說。”姓程的人已把垃圾掃到鏟子裡,接著又端了出去,我凝望著他的背影呆呆地站著。剛好一位客人來要酒,我忙去給他拿酒。然後又去廚房。
吳波離開後,我一個人更忙了,姓程的人一邊給我照看著門頭,一邊幫我做著零活,畢竟我一個人真忙不過來。至到時針指到九點鐘了,才稍鬆了口氣。太晚了,小劉還年青,再晚就害怕了,我就讓她吃了些東西回家了。
姓程的人一直沒有走,我知道他肯定會餓了,讓他先吃點東西,他只是笑笑,手中的活不停地做著。而且找些話題惹我開心。對於吳波的事,他不會提,我也不說半字。我喜歡他帶給我的快樂,在這種快樂中,總覺得時光過得很太快。
漸漸地人越來越少了,姓程的幫我收拾一刻也不停。直到客人都散盡了,收拾好一切,關上門,時針已指到了十點。我忽然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問姓程的人說:“我可真餓了,咱們一起吃點東西吧”
姓程的人忙推辭說:“不用了,太晚了,我還是回家吧。”
“都這時候了,我媽肯定睡了,有現成的,咱們稍一熱就可吃了。今天多虧了您,否則,這生意可真幹不下去了。”我感激地對他說。
他笑了笑說:“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說完他仍然象以前那樣深情地看著我。我被他看得心慌說:“您稍等會,我去熱菜去。”
不一會兒,我就端來四盤菜,並拿來一瓶酒。我拿了個杯子要給他滿上酒,他奪過酒杯說:“太晚了,吃點東西就行了,不要再喝酒了。”
我護住杯子,很堅定地說:“不,您太辛苦了,這酒您一定要喝。”他鬆開了手,深情地看著我,我羞羞地底著頭,給他滿滿地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說:“真很感激您,真沒想到您一直在默默地關心著我,幫助著我。沒有您,沒有珏瓊的今天。讓我先敬您一杯酒吧。”
他看著似乎很感動,忙端起酒杯說:“不,珏瓊,你不要這麼說,是我欠你的。我做的孽,必須補償你。”
聽得出他的話中充滿了深深的疚意。他提到了那件事,也讓我的心痛了一下,我不禁飲了一口酒,好苦澀。稍停又重新端起酒杯,對姓程的人說:“喝下這杯酒,什麼都鉤銷了,您還是您,我還是我。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說完我一仰頭把酒喝了下去。
姓程的也忙幹下這杯酒說:“珏瓊,你能原諒我,我真是太高興了,我以後可以不在負疚中度日了。你知道嗎?我對你做了那件事後,心裡是多麼地不安。我真覺得自己連畜牲也不如。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我真的對你很痴迷。我不知我這樣說,你是否會生氣,但這的確是我真心的話。”
我沒有說話,而是用感激的眼神看著他,繼續聽他講吓去。“記得有一次我在菜市場買菜,我剛買完一份菜,便聽到一位小女孩在我身邊喊道‘媽,您看這菜真新鮮,咱們買這份吧’。我不經意地抬頭看了看,我真難以相信,眼前這位女孩真是太美了。她的這種美不僅是長得多麼標緻,而是骨子裡透出的一種純真、清澈、健康和快樂。而那位女孩不是別人,就是珏瓊。當時我只是欣賞,遠遠地看著,就象欣賞一副價值連城的畫。
也許老天喜歡捉弄人吧,不久我的妻子患了絕症,離我而去。我與妻子的感情還不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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