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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叫我杜絕少爺也實在太生分了,還是叫我杜絕吧。”杜絕先從稱呼上套近乎。

差點結成夫妻也就是沒結成,那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一成不變,談得上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不過翠北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過糾結,要杜絕有話快說。

嘛的,要不是要利用這個女人,他哪有這麼大耐心看那女人的臉色。費了好大的勁,他才把這口惡氣嚥了下來。

“還要同盟?”翠北似笑非笑地說道:“杜絕少爺去了西北,有千畝良田,還放不下杜家嗎?”

現在簡直是恨之入骨,更放不下了。

“難道你就不想了?”杜絕反問道。

“那是以前,要是成功了,我就是杜家的當家夫人。”翠北看向杜絕,“現在即便我助你成功了,你能給我什麼?你還敢娶我嗎?”

全鎮的人都已經知道他頭上戴了頂綠帽子,那時候......

“看吧,你猶豫了。既想不擇手段的勝利,又怕站在明面上之後被人錯脊樑骨,好的你都想佔,但世上哪有不付出就白撈到的好處?”翠北越發看不起杜絕,他根本就是個被寵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還以為他想什麼都會如意。其實很傻,很天真。連騙騙她,假意答應娶她都做不到。還想成大事?

哼!

“我可以做到。”

晚了,如果在她問完問題的時候。杜絕能這麼爽快堅定的回答,說不定她會重新相信他。

他要利用她,而她也有用到他的地方,就看誰才是最後贏家了。

“好,那我問你,你去西北,什麼時候能回?”

“等我爹對我徹底放心…”

“那是幾年還是幾十年?”翠北打斷道:“你是想熬到杜家的老不死的都死絕了,再來對付杜若瑾一個女流之輩?別忘了。我們現在已經露出了破綻,隨時可能被別人反手一把捏死,除了等之外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被翠北的言語一激,杜絕心裡也生出幾分傲氣,他自認自己是一個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人,居然被一個丫鬟出身的女人劈頭蓋臉的罵,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我會想出辦法。”

***

燈火如豆,脆弱而又頑強的閃現在一片大的黑色空間裡。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鼾聲中,某一處的被子動了動。

一個聽上去有些痛苦的聲音傳了出來:“廖爺,你還好嗎?”

仔細一看。赫然是消失不見的癟三。

“好像還死不了。”廖泗安嘶了一聲,好日子過得太久,他這副養尊處優的身子也嬌貴起來了。一動就渾身都疼。

癟三打了個冷顫,咧嘴道:“我感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今天他們預謀逃跑,沒有意外的又被逮住了,照舊的一頓毒打。這種日復一日,看不到出路的日子,癟三實在是受夠了,他主動替廖泗安擋了大部分的鞭子。上次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透,如今又添一身新傷,這破地方。鬼天氣,只是讓他的處境更是雪上加霜。黑黢黢的煤洞。是他見識到的第一個人命如草芥的地方。這裡沒有人在意誰的生死,生了病也根本沒有藥醫。只能靠自己生生的捱,捱過去了,沒人在乎,捱不過去,死了也只是一床破草蓆,反正都是命。捱呀,可是他好像捱不過去了。

身上薄薄的,縮成一團團的棉被根本不能帶給他一點溫暖,反倒是像一塊冰,在一點點汲取走他身上的溫度。

或許因為寒冷,或許因為他覺得他自己快要死了,癟三的腦子忽然變得特別清晰,過去的種種都在他的腦海裡掠過。在他最風光得意的那段日子,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在人世間的最後一段日子會是這樣度過,觸目的都是沉重的黑色,周圍還有那些面若死灰,麻木的人。

這便是真正的人間地獄吧。

“振作一點,我們還能逃出去。”廖泗安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人最怕的不是絕望,而是看不到希望。他也害怕,但是為了活,害怕就要忍著。

“廖爺,你就別騙我了。”這時候癟三居然笑得出來,語氣空洞道:“我們逃不出去的,他們就是要一點一滴的折磨我們,耗死我們。我們鬥不過他們,鬥不過...”

“所以你得振作起來,不能讓他們如願。”廖泗安說道,一邊忍著自己身上的傷痛,翻了個身揉捏癟三的身子,讓他暖和起來。

“我等不了了,廖爺。”癟三無聲的笑了笑,斜眼盯著那一閃一閃的燈光,“我怕死,很怕,剛開始我還以為低頭,撇下你就能活,沒想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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